不知为何,因为上次和陆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这一次,也是如此。再加上陆晖的态度不怎么样,听上去就很不耐烦的样子,姚佳慧的火一下子没忍住,蹭蹭蹭的就传了上来。“陆总,对您来说,莫非易娉肚子里的孩子就和别人家门口丢掉的小猫小狗一样吗?就那么不招您待见?不管怎么样,您也是孩子的父亲,为何在现在这样的时候,却迟迟不出面给一个答复呢?您知道易娉现在有多需要您吗?您知道她现在的身子有多虚弱吗?为何您可以将她看待的如此轻贱和卑微,甚至都不愿意和她聊聊呢?易娉说,说她联系不上您,好些天了,所以我才想着,替她给您打个电话!”
陆晖看了看站在自己书桌前佯装在看着杂志的雪薇,分明耳朵竖的尖尖的,正在听着自己这头的动静。陆晖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悔恨和怒火堆满了一脸,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当初就不应该利用雪薇这个女人,没想到,自己跳板没有搭成,差点儿,还下了雪薇给自己下的圈套,被人给玩儿了一次仙人跳。“你...替她打电话?你是她的什么人呢?有什么事情,让她自己来联系我,况且,我认为你说的事情,和我本质上没有多大的联系。我既然委托你在哪里照顾她的起居生活,那么这样的事情你理应处理完了给我一个结果就好了,大晚上的,我也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实在没有功夫听你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觉得纯粹是在浪费我的时间!”陆晖的话说的很重也很直白,啪啪啪的直打姚佳慧的脸,不留一丝的余地也完全不给姚佳慧留一点的颜面。
“对,您说的很多,陆总不愧是陆总。我是您养的人,现在吃穿用度都是您的,我替您鞍前马后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是易娉她现在大着肚子,您就算是要让她把孩子打掉,总也应该好好的劝劝她才是,您上次没有听到我说嘛?她是属于免疫性不孕症的特殊群体,也就是说,能够成功受孕的几率很低很低。如果说,如果说这次她堕胎了,之后还能怀孕,那还好说,但是很大几率,她是没有办法再怀孕成功了。这个也是医生给我的反馈,我相信您可以理解我话里头的意思,难道说您真的无动于衷吗?她现在怀着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她这辈子唯一有机会生育的孩子了,那也是您的孩子啊!您怎么可以对她这么残忍?您真的爱过易娉吗?您知道她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吗?她有多害怕吗?但是她都不敢给您打电话,她说她害怕,但是我知道,她很想您,无时不刻的想着您,您懂吗?“姚佳慧显然有些激动,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要不是顾虑着生怕被隔壁的易娉听到,他断然已经是扯着嗓子在嘶吼了。
但是他这么大的分贝,却足以让站在离陆晖只有5米不到的雪薇,听到了大概。她的脸色一僵,但很快,便又恢复了常态,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悠然自得的搅拌着桌上的咖啡。陆晖蹙眉,上次在游轮上,他哪里风大、浪大,自然是很吵,他隐约只是听见姚佳慧和自己说,易娉怀孕了,但是直到现在,才真真切切的听明白了这些,原来,易娉竟然等同于说是得了不孕症了吗?这个孩子,他和易娉的这个孩子,就像是上天赐予他们两个人的礼物一般的珍贵。无疑,陆晖的心里是欣喜的,可是眼下的情况这般,他又没有办法当着雪薇的面做出任何积极主动的表态来。”那又怎么样?我认为,一个合格的员工,是清楚自己老板的所行所想的,我不必说的太透彻,你自己自然会知道怎么做,是吧?什么不能做,什么应该做,我希望你能够拿捏清楚!现在我要去开会了,还有,你以后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别给我打电话,我有事情需要了解的,会主动联系你!“说着,陆晖就啪的一声,将电话给挂断了。没有给姚佳慧留有一次的余地和退路。
北京郊外的一个农庄里,陆晖坐在沙发椅上一动不动,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电话里回过神来。雪薇穿着一席低胸高开叉的露背旗袍,扭着曼妙的腰肢,摇曳着走到了陆晖的身边,软软糯糯的就坐到了陆晖的腿上,双峰紧紧的靠在了陆晖的肩上,摇晃着陆晖的身子,调皮的撒起娇来。“晖,你怎么了?什么人的电话,看看你,眉毛都皱在一起了,不好看了哟!”说着,她修长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在陆晖的眉间轻轻挑逗着,似是在替他抚平哀愁,想着要替他分担一些似的,但在陆晖看来,无疑是**裸的勾引和幸灾乐祸!“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刚刚是工作上的电话,不早了,你不是刚刚说要回去的吗?我送你,今天你这个女伴做的很成功嘛,你看看,我在我这个农庄里搞个小派对,本来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推广一下我的珠宝品牌的,没成想,差点就变成了你的个人发布会,你看看你今天,穿的那么招摇,差点儿就把我这个品牌的主打给比了下去。
陆晖说着,指尖挑到了雪薇的胸口,然后慢慢的游了进去,从一对双峰中间,将自己新创办的陆氏集团旗下某珠宝品牌的主打产品---ile故名思意就是微笑的意思,这个名字是陆晖取得,也是为了某个人而取得,本来,他打算等这个产品全面上市,销量破亿的时候,将这个署名权给买下来,作为礼物送给某个人,但是此刻看着雪薇带着自己亲自参与设计的这个ile的时候,陆晖的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儿。”喜欢吗?送给你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