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迟被他这模样弄得有些心烦意乱,一个用力换成她将赫连子桑抵在墙上,语气中满是不耐,她说:“大哥的侍妾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在感情方面略迟钝的暮迟,还没有听出赫连子桑话里的意思,只道他在意大哥的侍妾是因为看上人家了,这个认知让暮迟有些心烦意乱。
晨儿等人远远的躲在院子门口处,一是帮忙望风,二是好奇二少奶奶他们怎么了,明明刚刚还和乐融融的,怎么回来就吵上了呢?
赫连子桑冷着张脸看着她,说:“你当真不知大哥为何找了个像极了你的侍妾?”
这下暮迟若是在反应不过就是傻子了,她一脸惊恐的看着赫连子桑,说:“莫非大哥看上我了?没道理啊,我跟他没见过几次,真的!”
赫连子桑看她这傻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正想抽身离开回去休息却被她按得动弹不得。他有些不悦的看着她,就见她一脸变扭的模样,问:“那你为何跟去求旨赐婚啊?”
啊啊啊,好羞涩,长这么大终于有人看上自己了。单身了二十五年的暮迟正在为有人喜欢自己而欢喜,却没想到好端端的怎么会冒出个大哥喜欢她。
赫连子桑被她问得一愣,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不说话。作为一个力量不及她的男子汉,他怎么可能告诉她当初看走眼了?
暮迟只当他是害羞了不好意思说,暮迟笑得眼睛泛光,双手捧着赫连子桑的脸,在他一脸错愕中将那满是烤肉味的双唇亲了过去。
赫连子桑感觉到嘴唇上的软柔,二话不说发动自身本能啃咬了回去。
晨儿和黄莺满眼奇怪的看着两人分不开似的走进了屋里,只有竹青脸上微红不敢再看。
“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暮迟停住不动,仍由他在下面难受挣扎。直到赫连子桑按捺不住投降,暮迟才欢实的或快或慢的满足他。
第二日所有人都整装待发,暮迟眉间带笑看着躺在马车上的赫连子桑,体贴的将今早买来的烤肉递到他的嘴边。
赫连子桑张嘴,其中眼睛都不曾挣开过。按理说,暮迟昨晚那么卖力该躺着的人是她才对,偏偏赫连子桑的身子比她还柔弱,做了几次就这么疲惫了。
暮迟有些担心的说:“相公不如以后每日都随我晨练吧?刚好你下朝后,我也醒了。”
赫连子桑瞬间睁眼,阴测测的说:“你的意思是我弱了?”说完就要捉着暮迟的裙角,要再来一回证明自己。
暮迟脸上一红,连忙制止了他,转移话题道:“昨晚您看见宫离郡主那表情了吗?宫离郡主是不是心悦与你啊,她看您的眼神都油腻腻的。”
赫连子桑皱眉,一脸嫌弃的说:“谁会去看她,不许再说她,不然你就别坐马车了去骑马。”
赫连子桑从五岁开始便认识了宫离,是在太后,不,那时候还只是皇后的宫里遇见过几次,她每次看到自己就要产过来,一不理她便会又哭又闹,但是让她跟着不是爱耍郡主脾气就是爱哭闹,五岁的赫连子桑对她真的没什么耐心,自己去捣蛋都还来不及哪里有空去照看她?
但这都不是赫连子桑厌恶她的缘由,有一次宫中有宴会,赫连子桑亲眼看到她在御花园中将人退下莲池。那时候她才十岁啊,这么小心肠就这么歹毒!
也是从那天起,赫连子桑无论怎么样都不再跟她一起玩了。
还有在他大哥成亲之时,作为一个留宿的郡主,她竟然不顾身份半夜趴墙偷窥他洗澡!那时候他虽然喝了酒,但却没醉死,她偷窥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趁人之危爬床!
赫连子桑现在想起她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最后还让全府的人都知道,差点让父亲逼着自己与她成婚,若不是他那时候有个丫鬟刚好进来服侍,发现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赫连子桑差点以死相逼。
这样的女人娶回去后,赫连子桑别说宠幸她,他看见就没什么胃口。
暮迟不知赫连子桑跟宫离的过往,问了他两句说:“我可以去骑马?真的吗?你不回答,那就是默认,我去也!”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吴清鸢骑马潇洒的模样?也不知道这次南山之行她有没有跟来,若是有正好可以跟她一起赛马了。不,这里这么多人,赛马应该不可能了。
晨儿等人坐在另一辆马车,正想着二少奶奶跟二少爷怎么样了,昨晚还吵架了呢。谁知一挑起车帘就看见竹青搀扶着二少奶奶上马,然后穿着一身粉色罗裙的二少奶奶丝毫不觉的岔开双腿,稳稳的坐在了上面。
若不是那罗裙是百褶的,她一坐上去还不弄烂了?不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二少奶奶竟然骑马了!
晨儿满脸紧张的让车夫停车,慌慌张张的跳车然后急急忙忙的跑在暮迟的身边,暮迟的马儿走两步她就提着裙角跑几步,满脸着急担忧的说:“二少奶奶,您快些下来吧!您没有学过骑马,若是这马儿疯起来伤着了您怎么办?”
晨儿这一喊,马车中的赫连子桑终于从浅睡中惊醒,靠近的马车都挑起了帘子,冒出几张脸看向暮迟那边,连同一直护着队形的侍卫都纷纷的看向暮迟,这一瞥众人纷纷的看见了暮迟那毫无形象的狼狈模样。
赫连子桑还朦胧的睡衣瞬间消散,他冷这张脸说:“竹青!将二少奶奶扶下来!”
竹青一惊连忙下马过去搀扶,这二少奶奶不是说二少爷允了的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