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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简是阳精不止加上惊吓,以至于受了损害。
身体躺两天,也就好了。
只是,每日早上,看着并不起来的身体某处,吕简的恨意,就有增无减。
以前,吕简总不相信,以为付新是装的。
眼前那个女人,拿着匕首,宁可死了剖心,也不忍心伤害自己的。
怎么能就将自己忘了?
他都没舍得忘。
但是,现在付新给忘了。
他不知道,自己认识付悦、付新是幸还是不幸。
现在的他,被恨给添得满满的。
吕简现在,已经不知道,他是恨付新忘了他。
还是恨付新给他身体,带来的伤害了。
于是,他能支撑着下地,便就让人备了马车。
吕简现在要出城。
他急切的要见倒付悦。
付悦早已经不在付家庄上,而是被吕简安排在了,城外的一处农家里。
离着付家庄上也不是很远。
付亮和付悦,都考虑到,付家庄上,虽然被付亮和柳姨奶奶把控住了。
但那毕竟还是付国公府上的园子,庄子上的人,还是与着国公府有着联系。
就怕不紧密。
正好后来吕简找上门来,于是付悦就跟着吕简走了。
吕简为付悦,在离付家庄不远处,租了一个一进的院子,又典了几个奴婢侍候着付悦。
大概是付悦生活得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只可惜的是,付悦却将这样的日子,送与了殚精竭虑的算计。
当看到吕简虚弱着进到了院子里,付悦冷冷地瞅着吕简。
付悦只一眼,就瞧出来,吕简这是失败了。
吕简自来怕付悦。
上一世,付悦给吕简的感觉,是那种小鸟依人。
直到死那一刻,他才真正的认识到了付悦。
原来,她是那样的有主见,那样的强势。
也许是爱一个人,这个人变成什么样,他都会爱。
所以,即使有着那样的记忆。
但付悦一拿那种小鸟依人的眼睛,只一瞅他,他的骨头就已经苏了。
可是,这一次,吕简见到付悦的时候,却没了往日里的那种好脾气。
付悦一肚子的怒气,吕简的脾气也不小。
典来的丫头婆子,只以为吕简是京上的某位官爷,而付悦则是被人养着的外室。
所以,见吕简黑着脸进来,吓得赶忙准备茶点等物。
在人屋檐下,付悦虽然瞧不起吕简,却也只得低下头来。
在面上堆了堆笑,付悦迎上前去,说道:
“怎么这时候来了?也不怕别人看见?你那新婚的妻子怎么样,按我说得做了,她老实了许多吧?”
京城里闹成什么样,付悦呆在这小村子里,也是半点儿风声听不着。
所以,虽然猜着吕简诱惑付新的事,可能失败了。
却也是万不能想得出,付新手下做的局的。
就是付新自己,也都不知道。
只是当时付新肯跟着付纹走,是相信罗辉,相信罗辉给她的人而已。
若是付悦不提这个,吕简气色还好一些。
付悦的话一落,吕简进到屋里,沉着脸,吼那些个上茶点的丫头、婆子道:
“都给老子滚远点儿,不准进到屋子跟前。”
村里的丫头、婆子本来就胆子小。
听了吕简的吼,都吓得急急忙忙的滚了。
她们是典过来的,又不是家生子。
谁没事也不往火头上撞。
付悦一见吕简如此,就拿出了上一世的温柔贤淑来,连忙给吕简倒了杯热茶,笑道:
“谁给你吕郎气受了?怎么这样大的火气?喝口茶,有什么事,咱们一起想办法就是了。吕郎一贯聪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吕简冷眼瞅着付悦,说道:
“怎么,这会儿又觉得我聪明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坏了她的名声,还不是想你自己嫁罗辉?”
付悦眼珠子转了转,笑道:
“我是想嫁他。但又不是我喜欢他,谁叫他有本事呢?若是吕郎比他的家业大的话,我就是天天给吕郎洗脚,也是情愿的。”
吕简虽然来的时候怒气大,但见了付悦之后,却就先自己消了多一半。
然后又自觉心虚起来,没敢将自己身体的事,学与付悦听。
只是告诉付悦,诱惑付新的事,失败了。
然后又美化了一下,他与付纹离婚。
付悦将吕简的话,也就信个一两层,其余的,也就全当风一样,在耳边吹过了。
可是,吕简对付新的恨,却是展露无余。
吕简咬着牙说道:
“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要得到付新。”
付悦怔愣了一下,然后笑道:
“怎么,换回一辈子,突然觉得她好了?”
吕简抬眼,看了眼付悦,冷冷的笑道:
“你不是总说你在地府的时候,曾看过许多人的生册,你可曾看过我的?”
付悦笑道:
“世人那么多,我哪能个个的看?不过是可着凤子皇孙,高门大户的看了些个而已。”
吕简转而嗤笑笑道:
“也对,看了的话,吕简本人一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若是命定真那样准的话,就没有你我的现在了。你那个叔叔也是,既然他那样本事,你告诉他,也是我给你提个醒,她十六了,要是不想让她和罗辉成婚的话,快些想个办法。”
付悦冲着吕简笑道:
“吕郎回去,就等着好消息吧。我们,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