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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话,张秀儿也凑到了武琪和付新的跟前,来来围着搓手道:
“应该不是我师兄吧?要不然,我住在将军府里,竟然都没听说?憨娘乖,快说,谁家?我师兄出现竞争对手了?长得怎么样?人品好不好?太好了,太好了。”
张秀儿一副不怕事大,极度兴奋的模样。
付新将头埋在了武琪的怀里,不肯理会张秀儿。
武琪听了张秀儿的话,笑着空点张秀儿道:
“你啊,还好意思说?”
张秀儿也羞涩起来,拉起武琪的手,来回摇晃着撒娇道:
“姑姑,姑姑就告诉秀儿吗。谁家的,给憨娘问八字,大夫人什么意思?啊,我师兄要被抛弃了吗?”
武琪笑着将付新和张秀儿全拍走,道:
“你们俩个上我这儿来,干什么来了?竟玩,还不该干嘛干嘛?”
张秀儿和付新两个对视了一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都转过去,拿起自己手里的绣活来。
却不知道,此时的国公府里,可是乱了套了。
武琪瞅着眼前,什么都不知道的付新和张秀儿,不觉得摇了摇头。
罗辉那小子,昨天的时候,突然又从墙那边溜了进来。
然后非让武琪今天,将付新说什么也要弄到琪乐园。
武琪自然不能无故就听罗辉摆布。
罗辉只得说了一点点,大概就是今天,付国公府里会有官兵来,怕付新吓一跳,所以让她躲一躲。
并向武琪保证,肯定是有惊无险。
武琪不错眼地瞅着罗辉,嘴角挂着了然的笑。
饶是罗辉脸皮厚,却也瞅得都不好意思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武琪却是知道,这一次是罗辉干的。
而罗辉与国公府有什么冲突?
不外乎就是看不过那些个欺负付新的人被。
武琪说了罗辉几句,让他做得别太过份,也就笑着答应了罗辉的请求。
毕竟付新天天与武琪在一起,什么样的人,自然了解。
无故的总招人算计,武琪也觉得,那些个人,是要些教训才能长记性。
付新和张秀儿虽然拿起了绣活,但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时不时的,就要相互逗一下。
偷偷的,趁着武琪看别处,或是干其他事的情的时候。
自以为没有被发现。
武琪暗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没有点破自以为聪明的两丫头。
却说现在的付国公府,那帮子兵丁,将国公府的人全都掬到一起,然后,便就虎一样的四处搜查。
别说谋反,这时候,就是妄通巫祝,私议图谶等,都是重罪。
长安令虽说不敢得罪深了付国公,但仍是十分重视,就怕错过了,明儿再真的谋反,他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因此上,即使为了自身着想,长安令也是宁可错杀,决不放过。
可以说,整个付国公府,这些个兵丁,都快掘地三尺了。
但,搜来搜去,也不过是搜着几本禁书而已。
然而,对最让人尴尬的是,在付国公的床柜夹层里,兵丁竟然翻到了一本《素经图》。
当着儿子、孙子的面,兵丁拿着那图让老国公爷看。
那一张张、一页页,火辣辣高真图片。
老国公爷的一张老脸,也如那图一样火辣辣的。
八十岁的付国公,如何承认?
好在男女是分开关押的。
要不然,武老太君非真拿拐棍打付国公不可。
付宽瞅了眼那图,又瞅了眼自己的亲爹。
那可真是他亲爹。
付由也在瞅着,脸上也是一阵的臊得慌。
自然而然的,付由想起他小的时候,也曾在自己的床底下藏过这种图。
被下人发现,送到付国公哪儿时,可是一顿的好打。
付由低下头,没说话。
付宽叹了口气,却突然跪到付国公跟前道:
“都是儿子的错,儿子私下里见了这图,起了歪心思。又怕儿子哪儿来往人多,再小孩子翻了去,便就趁着国公爷不备,偷放到了国公爷的屋里。不想今天被翻了出来,还请国公爷讨了儿子。”
付国公这才松了一口气,竟厚颜无耻地说道:
“你都多少岁了,竟还看这等歪书,还累及父亲,真是太过份了。你还要不要脸?”
付国公说得义愤填膺,就好像那图,真的是付宽放他哪儿的似的。
付宽也不回嘴,唯唯称诺。
长安令也是个中老手了,如何看不出来?
笑了笑,也不点破。
长安令笑道:
“虽说这是禁书,但世子爷放心,只要不是谋册,没什么大事的。只是人到岁数,还应以养生为上的好。毕竟也是儿子孙子一堆的人了。”
付宽起身,冲着长安令鞠躬,连连称是。
付国公的脸也臊得通红。
明知道长安令这是指桑骂槐,却也无计可施。
别处都还差着,只是付亮的折新园,和柳姨奶奶的柳园,却是搜查的重中之重。
没一会的工夫,兵丁也全没空手地来了。
就看从付亮屋里搜出来的。
禁书,禁画,竟然就有十数本册。
方命书是朝廷明令禁止的。
有妄窥天命之嫌。
然而,付亮屋里,搜出来,最多的,却是与刚刚付国公床柜夹层里,搜出的《素经图》不相上下的,各种图画。
而文字书,描写更是字字露骨。
长安令翻看了下,笑道:
“人都说父父子子,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