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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夫人听了董夫人的话,用帕子掩嘴,笑了。
董夫人这话说得,等于间接承认了罗辉的话。
武老太君皱了皱眉,瞅向付悦的眼神就不太友善。
年前的事,武老太君也是听说了的。
丫头大了,不由娘。
谁都知道,隔壁罗辉,是门好亲事。
付悦一副含羞带怯、满眼盈泪的微垂着头,半挑着眼睛瞅罗辉。
武老太君眉皱得更深了。
付悦这副模样,若是再长个几岁,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
武老太君将付新和付悦,来顺逡巡。
可惜,说完那些话后,罗辉连瞅都没有瞅付悦,就对付新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站着?不是脚受伤了?去床上坐着啊,你是不是傻?”
付新气得,要不是一屋子的人,实在是想拣起那个枕头,再打罗辉一顿,才解气呢。
因为还没有到定亲的那一步,所以董夫人也没有深开玩笑,也只是笑着说道:
“可不是呢,我就舍个脸,向罗公爷老太君求个情,憨娘才伤了脚,就让她上床上休息吧。”
武老太君连忙笑道:
“可不是呢。”
说完,武老太君又对付新道:
“既然伤了脚,且得养呢,你这孩子,虽然说家里来了客人,也得分时候。快去上床上去,站久了,脚再淤着,可就不好了。”
付新只得听话,由丫头扶着坐到了床上。
付国公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老头子却是在暗暗地打量着付新和付悦。
左看右看,心想:罗辉到底还是小孩子,不懂事。拿眼一看,就能知道,付悦将来,肯定是个绝色。
董夫人本来就是给付新撑腰来的,又叮嘱了付新些话,然后便就告辞回去了。
付新要下地去送,董夫人强留着没让。
算是给足了付新的脸面。
罗辉走的时候,冲付新一挑眼睛,趁着众人都往外走,他偏留到了后面,一溜烟地路回床沿边上,快速说道:
“怎么样,我娘向着你吧?这回你放心了吧?国公府的人,没人再敢提收拾你的话了。”
付新翻白眼,便就捶了罗辉一下。
脸羞得通红。
心下不由得嫌弃地想:我要嫁给他?他还不得天天欺负我?
出到门口,董夫人发现自己的儿子不见了,不由得就在外面喊道:
“罗辉,还不给我滚出来?”
付悦也走在了最后,就站在了门屏口处,转过头来,瞅着罗辉和付新。
听见董夫人喊的罗辉,到底还是又戳了下付新的头,才站直了身子,轻蔑地瞥了眼付悦,摇摇晃晃,大摇大摆地走了。
付悦的脸也是一片的通红,那是气的。
只要一想到,曾经看到的罗辉的命册,付悦就不能死心。
即使、即使罗辉看不上她,她也决不让罗辉落入到付新的手里。
付新!
付悦抬头,瞅在床上的付新。
付新也在看付悦。
就像多年前一样,两个人就这样,相互对视着。
众人去送董夫人和罗辉,一时半会不会有人回来,丫头婆子们刚出去的出去了,在屋里的站得也比较远。
付悦走到了床沿边上。
付新也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腰板,看着付悦,目光冷冷的。
现在付新对付悦,只觉得她阴魂不散。
付悦瞅了瞅左右,小声地在付新的耳边说道:
“我不会认输的,即使我得到不他,我也不会让你得到的。”
付新瞅着付悦,微微地笑着,然后一晃手,手里捏着一个帕子,道:
“你猜这帕子是大夫人的,还是董夫人的?”
付悦当时就愣住了,心渐渐地往下沉。
果然,就见罗辉先进到屋里,瞅着付悦,一皱眉:
“我们走,你就是应该送出去?怎么还没走?”
原来在门口,董夫人和罗辉虽然是客人,但武老太君和付国公是长辈,所以董夫人是先让两位老者回去了的。
然后罗辉就提醒董夫人,说她的帕子落屋里了。
这才折回来。
罗辉一马当先的,便就冲了回来。
付悦被折回来的罗辉吓了一跳,急忙说道:
“我只是关心五姊,留下来看看五姊的伤。”
付新瞅着付悦,却冷酷地说道:
“没有,她在说谎,她刚对我说,她不会认输的。”
看着付悦变了脸色,付新哼哼地又说道:
“她还说什么即使她得不到,也不会让我得到。我都听不懂,她说得是什么话。”
正这时候,赵夫人陪着董夫人进来,后面跟着一堆的人。
有付宽,还有三个儿媳妇。
付悦惊叫着说道:
“五姊,我和罗公子清清白白的,五姊已经要跟罗公子定婚了,又何必拿这些话来陷害我?我和罗公子真的没什么,妹妹与五姊解释多少回了,五姊就是不肯相信。”
付新才要说话。
罗辉乜斜着瞅着付悦道:
“你干嘛与她解释这些?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值得憨娘来嫉妒你?你是不是觉得这屋里的人,都是白痴,所以,随随便便的就信你的话?”
付悦一脸的委屈道:“我……”
罗辉本就看不上付悦,哪有那个耐心听付悦解释,冷笑着说道:
“你一个过了继的庶女,一分没有,瞧你这一身的穷酸相,我可是有什么时候对你过好脸,让你五姊误会也行。我一见你,比见着狗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