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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芩对于付芸,也没有办法。
劝也不听,怎么拉着也不肯住嘴。
付芩总不能上前将她的嘴给捂上。
付新笑瞅着付纹,虽没有应和付芸的话,但也没解释两句。
付芩听了付芸的说,笑得直不起腰来,说道:“什么四、五、六,姑姑长姑姑短的,你也不嫌咬嘴。”
武老太君一笑,屋内的众人,便就跟着全都笑了。
倒是化解了付纹的尴尬。
付新不想与她们搅和在一起,付纹想跟去,付悦又乐意带着。她们俩爱凑在一起,就凑去。
若是算计到自己头上,付新自是不干。
于是,付新起身告辞:“祖母万福,孙女儿告罪,就先回去了。母亲哪儿事忙,也不知道吃没吃晚饭,孙女儿想过去看看。”
武老太君笑着点了点头,道:“女儿就是帖心,知道关心母亲了。去吧,去吧。欺负我这老太婆的女儿,没在跟前。”
付新知道武老太君在逗她,站在地中,跺脚嗔道:“祖母!孙女儿也关心祖母,只是母亲现在忙,孙女儿自然担心。”
武老太君笑道:“好了,好了,你也别急,我知道你孝顺。去吧,去吧。要是她忙得不吃晚饭,就说我说的,事情没个完,饭是早晚都要吃的。既然早晚都得吃,干嘛不应时吃?”
付芩和付芸双双也跟着起身,告辞道:“老太君安,我们也想去瞧祖母去。”
武老太君笑道:“大夫人修来的福份,一个个的这般帖心,都去吧。”
付悦瞧了眼付新,付新也在瞅她。
两个人的目光碰在一起,付悦没有收回,就那样瞅着付新。
付新却转头走了,留给付悦一个背影。
付纹拉着付悦,冲着付新的背影撇嘴道:“别理她,咱们在老太君这儿呆会儿,一会回去了,咱俩个商量下去韦家的事。我看你也没两件新衣服。上回去赵府的,也不能总穿。我哪儿有几件,你选一件吧。”
付悦知付纹能舍得给她的,决不会是新的。但仍是笑容满面地谢谢了。
付新也不理会儿这俩个人,不用看,闭着眼睛付新都能想到,付悦和付纹两个各怀鬼胎,各自算计的模样。
姑侄三个从迎松院出来,一路上有说有笑。
付芸像只小蜜蜂一样:“四姑姑总这么讨厌,我才不怕她呢。五姑姑不用怕她,下回她乱说,我把她还对付回去。”
付芩有些赞许地说到:“不可以,那是姑姑,你太无礼了,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付芸不服气道:“只准她做无礼的事,就我说就五礼了?她觊觎五姑姑的东西,恨不得五姑姑的东西都给她,就不无礼了?”
付新也跟着说道:“芸娘说得对,没有道理,只许她做无礼的是,却不许咱们说的。”
付芸听到被认同,尾巴立即就翘到天上,得意洋洋起来。
付芩说道:“到底四姑姑是长辈,咱们当小辈的,只有让着的分。”
付新摸了摸付芸的头,笑道:“下回你别出声,看我怎么对付她。”
付芩看着付新叫道:“五姑姑不说劝着芸娘,还和她一起胡闹。”
付新笑道:“像四姊那样的人,你越让着她,她越觉得你怕她。她一点儿都不会感激你,认为你是在让着她,她只会觉得是因为她厉害,你斗不过她,所以怕了她了。”
付芸小脸一扬,笑容灿烂。
付芩瞅付新,有些话,想说,又怕付新多心。
付新也看了出来,直接说了出来:“我知道芩娘是为我着想,我是过继来的,就要像付悦那样,处处讨好国公府里的人。我不这样认为,我既然将大夫人当成母亲,就要心无芥蒂。我若是让着四姊,才将自己当成外人。”
目视着前方,付新没说的是:若这样,她就将自己活成了,寄居他人之家的可怜虫。
看人一回脸色,就会永远看下去!
低一回头没什么,可有可能,这头就永远也抬不起来了。
付新不想这样。
她若果然这样,如何对得起,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父母,还有她在广陵的祖母?
付新心下清楚,她这样,或许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但,她为了爱她的人,也要坚持。
虽然她生母沈蓉去世了,但她还有亲生父亲,还有广陵的祖母。
他们若是知道,就怕她受所,才千辛万苦地送到京里的付国公府,却是个可怜虫,肯定会人伤心的。
付新决不想让她父亲和广陵的祖母伤心。
姑侄三个,有说有笑地往延居走。远远的看见,延居门口,进进出出,不断的婆子丫头。
付新和着付芩、付芸过来,下人纷纷的行礼,与往日里,大不相同。
进到延居的耳房,赵夫人正与婆子门对账。
柳氏手下的婆子,一个个如临大敌。
屋内,除了噼啪吧啦算盘声,也就是婆子门的对账声。
付芩和付芸的母亲赵氏也在。
赵氏虽然模样不是顶美的,但好在有气质。
虽然生过孩子,身材却没有想罗氏那样,变得有些胖。
赵氏细高挑的个子,平日里也不施脂粉,衣著素净。
非常的脱俗。
以前,付新见着赵氏,也只是喊声“二嫂”,也就没话了。
望着神仙姐姐一样的赵氏,付新自惭形秽,只有乖乖退下。
哪还好意思在赵氏跟前蹦哒?
付新总庆幸,幸好付芩和付芸不想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