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无语的是,我本身好象快到岩壁了,但为了躲开怪物,我绕了个圈,刚有灯的时候绕个圈就差不多得走半个、一个小时,大爷的脑海中只剩下问侯苏献和他祖宗的话,真让我欲哭无泪,最关键的怕教主他们一直等我会有危险。

没办法了,再郁闷也得含着泪贴着墙往前跑,这阵没有怪物的骚扰,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疼痛上了,现在全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再次问候苏献和他祖宗,这样连骂边走疼痛好像还真减轻不少。

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跑着跑着感觉有点不对劲,但哪不对劲又说不出来。直到跑动中又有风吹来,我才察觉到哪不对劲,跑动中迎面有风吹来正常,但耳朵和后脑勺也逆向有风吹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就有点诡异渗人了。那风不像自然风,就像有人在你身边吹气的感觉氖,时有时无。

发觉不对劲我停了下来,立马四周安静了下来再也没有感到一点风声,我刚一跑动又开始了,我放慢脚步慢慢走了起来,这次也什么没有,我正在想是不是我想多了。

突然左耳一阵透心的凉风吹来,我条件反射式的往左边挥了挥手,却什么都没有碰到,右耳这时却突然感觉到风,因为我停了下来,这次感觉格外清楚,风吹的同时,竟然还听到隐隐的鬼笑,吓的我腿都软了,四周隐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我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再次贴墙狂奔起来。

再次有风吹起,我因为有了准备,鬼笑听的格外的清楚,阴侧侧的,鬼好象逗我玩一样,忽左忽右。

妈的,什么鬼玩这么变态,老子跟你拼了。在我刚想停下拼命的时候,突然又一阵风吹来,瞬间打散了我拼命的勇气。鬼吹风越来越频繁了,而我的身体和体力也越来越不支了,我的速度越来越慢,就在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一股怪劲啪的打在我的身上,这次唯一庆幸的是没有腾空而起,只是撞的我一个上踉跄,我靠着墙正准备向前逃,只听阴笑声隐隐从前面传来,我马上低头翻滚。靠,今天打滚也不知道滚了多少次,现在滚的竟然无比纯熟。

我刚翻个面,就感觉我上空有什么东西划过。我暗骂一声,我一挥手才注意到手里拿着捡的武器,只顾着打滚逃跑了,都忘了手里还有武器,有了武器我顿时鼓起勇气,暗暗发誓要跟它拼了,忽然那鬼笑声又再次从耳边响起,我这刚聚起的勇气就被打散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接着跑吧!

才开始我跑几步就打个滚,就这样我一边滚着一边靠墙跑,别说,后来我渐渐发现阴笑声从哪边传来,风就从哪边过来,我只要避开风吹过来的位置就是安全的,就在我以为自己控制了节奏正在想攻击我的是什么?怎么反击的时候?突然腿上一痛,瞬间摔倒在地上了,我赶紧用另一只脚向痛处踢去,除了让伤口更痛了,倒是什么也没有踢到。

难道这下面除了那干尸粽还有别的脏东西,我想是想,但身子动作也没有停,不管遇到的是什么,它估计最想要攻击的还是我的头部,只要护住头部,就能活着。对了,光攻击头部,我可以等它过来给它一下子。

想到就干,我开始慢慢走着,因为长枪也不太顺手,就想用脚在地上划着半圆,看能不能扫点什么。这是我第一次因为地面干净而抓狂,也不知道是我火皮还是这下面主殿四周岩壁跟浇了水泥一样,刚那么大的爆炸震动,现在我在地上划拉了半天除了碎石粒就是碎石粒,连个稍大点的石块都没有扫到。

就在这时,阴笑声从后面传来,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心一狠,改枪为棍向后空扫了过去,“呀”的一声在黑暗中响起,不是鬼怪的惨叫,而是我的。大爷的,因为没有准备,也不知道扫中了什么,跟块石头一样,硬邦邦的,震的我单手发麻,但可喜的是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打退了鬼怪。

只要有形体,不是鬼就好说,这回我定下心来,慢慢蹲下接着往前走,阴笑声再次从旁边响起,只是这次阴笑声接近的很快,双手握枪、横扫一系列动作再次完成,这次有了心理准备,但手上的还是震的发麻,我和鬼怪如此反复几次后,鬼怪再没向我靠来。

我接着慢慢往前蹭,走了大概有两三分钟吧,鬼怪还是没有向我袭来,我才大着胆子半弓着身子接着往前跑着,但也不敢站直,怕鬼怪又袭向我下半身,下半身可听不见声音。

又往前走了几分钟,鬼怪也再没出现,我不禁暗自得意起来,妈的,以为老子是柿子,谁都能捏我两下!虽然说鬼怪没再出现,但我也不敢再直起身子往前跑。

弓着身子往前挪,刚才精神光集中在鬼怪那还好,现在放松下来,全身又感觉到疼痛而且腰还开始酸痛起来,坚持着又往前蹭了几分钟,终于坚持不住了,我直起身子晃了晃腰,又揉了揉酸痛的部位,终于感觉身体轻松了点。

我刚坐下准备休息一下,突然阴笑声再次急促的响起,我手忙脚乱的打了过去,这一枪扫在空处,我赶紧就地向旁边一滚,再次蹲在地上仔细听阴笑声过来的方向。

不一会儿,阴笑声又响了起来,我找准方向再次击了过去,刚顿了一会,阴笑声又换了个方向袭来,我赶紧变换方向打了过去,如此几次,明显感觉到阴笑声越来越频促,几乎是不停歇的向我袭来,我的胳膊越来越重,手不停的挥着,但确感觉不到手的存在,只有在击到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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