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二十来天的秋收,大家都把地里的庄稼都收获好了颗粒归仓。
为了预防即将到来的灾害,也为了预防到时候发生变故,沈兴南听从了李云宝的建议,本着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的原则,沈兴南带着闪电特种队的三十人秘密的在北山寻了个地方,在秋收后,借着上山训练的掩护,秘密的挖了几个地窖用来藏粮食。
这个地方除了沈兴南与李云宝还有三十名闪电的成员知晓以外,别人一概不知就连是家中的妻儿,在沈兴南的要求下,他们也不敢透露半分。
至于为什么不让李云宝把这些粮食都收起来,沈兴南是仔细思量过的,虽然粮食放在妻子的空间中很安全,但是这么多粮食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怎么操作都会有漏洞。
怀璧其罪的道理沈兴南岂能不懂?为了保护妻子,为了帮妻子守护好这个秘密,沈兴南便回绝了妻子要帮忙的建议,自己做主秘密的修建了地窖藏粮。
不过自己家地里的收成除去上交的那部分以外,其它剩余的粮食都被她收进了空间,家里的地窖中就只放了够一家吃一冬的份量。
收完了地里的庄稼,李云宝带着杏儿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把自家菜园子中的菜给收了下来,该腌的腌,该晒的都准备汆水后晾晒起来。
这日下午沈兴南与侯海吃完午饭后照常的是上营去了,李云宝则带着杏儿在家做干菜,安哥儿这小屁孩则是带着小气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东山他们,进了北后山给大哼二哈放风去了。
正在忙碌中沈兴南便提前回家来了,李云宝看到他进了院门正是纳闷呢,就看到了他有个人也紧随在他身后进门来了。
这是,这人竟然是刁爷,是的,正是当初抄家流放之时,押送自己的衙差头领刁爷。
沈兴南一进门就见妻子盯着自己身后的人看,他走到李云宝身边吩咐。
“阿宝,故人来访,你且去准备些茶点来。”
“哦,好,好!”
李云宝这才回过神来,她放下手中的正准备晾晒的菜把它递给身边的杏儿,自己便对着刁爷热情的打招呼。
“刁爷您怎么有空来探望我们?真是贵客临门啊,您请先坐会,我这就给您泡茶去啊。”
刁爷见如今也称的上夫人的李云宝还是如此热情,得势后也没有看不起自己的样子,刁爷心下也很是爽快。
“好,好,那就麻烦夫人啦!”
自己一个不入流无品阶的小小差头,能得从六品试百户夫人的热情招待,那也不枉他此番千里送信的辛苦了,虽然他也是顺带的。
刁爷客套的与李云宝寒暄过后,沈兴南便领着他在院中葡萄架下的石桌椅坐下,俩人此次见面身份已经是掉了个个,但沈兴南也承了流放路上刁爷的照顾之情。
李云宝用托盘端出了一壶茶,两个茶杯并一个攒盒,都一一摆放在石桌上,顺手给俩人斟满一杯茶后就准备起身回家里做饭招待故人。
“两位慢慢聊我去张罗饭菜,刁爷今日可要好好喝两杯。”
“夫人莫急,此番我来找二位也是受人所托,即是如此,吃饭喝酒便不急,咱们还是先把正事了去可好?”见李云宝就要转身去忙碌,刁爷忙是开口阻止。
沈兴南放下手中正端着的茶杯,听刁爷如此说便点头同意,“既是如此,便依你所言。”
李云宝见主外的丈夫都应下了,自己转头跟杏儿交代了几句,让她先去把如淘米、洗菜、切菜等准备工作做好,等自己这边说完话就去炒菜,这便也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三少、夫人,刁某此次前来寻二位,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封信是鲁哥请我带来给夫人您的。”
说话间刁爷便伸手到胸口处掏出了一封厚厚的信,转手递给了李云宝。
李云宝接过信,只见上面书侄女云宝亲启。李云宝捧着信也没有拆开,两眼盯着这信直瞧,心里却在不停的回想,这笔迹有些印象。
这信既然是经由鲁哥的手辗转到自己的手中,且关心自己原身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能给自己来这封信的人是谁,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李云宝想着也就没有当场拆开,顺势就把信塞进了袖筒中准备晚上再细看。
李云宝起身朝着刁爷福了福身子,“刁爷真是谢谢您了,这几千里地的还给我送信来。”
刁爷忙站起身避过了李云宝的福礼,嘴巴连连说道:“不敢当,不敢当,夫人,我这也是押送犯人顺路来此的,您可千万莫要客气。”
“呵呵,刁爷您赶紧坐,我这边去准备饭菜,今日您可要跟我家夫君好好喝几杯。”
笑着对刁爷说完后,李云宝又转身对沈兴南道:“夫君,劳您招待客人,妾身这便去准备了。”
沈兴南乍一下听妻子如此称呼自己也很是惊奇,强忍着笑意柔声的回答。
“去吧,这有我。”
回到厨房的时候,杏儿已经淘好了米把饭闷上了,此刻正在洗菜。
李云宝看了看菜心底琢磨了下便有了主意,刁爷这大老远的给自己送信,她自然是不能薄待了客人的,定要做些好吃的招待人家。
“杏儿,你去前边把我家二嫂与王姨娘叫来,跟她们说我家来客人啦请她们来帮忙,顺便跟她们说清楚家里别备饭食了,今日都上咱家来吃。”
李云宝想着光让沈兴南一个人陪酒也不像样子,便想喊上二哥沈兴西与四弟沈兴北一道过来陪客,正好让杏儿把二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