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太子殿下!”以二皇子为中心,圆桌上的上官逍遥、夏重楼、幽云帝君等人不带丝毫犹豫的扬起酒樽,乡绅们一丝停顿也跟着洒出,一些富豪中流门派稍一犹豫便倒向地面,更远一些的举起酒樽矗立原地,在角落盘坐的名门望族们玉樽从头至尾举都没举。
“将那些名门大家们请出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们。”二皇子冷着脸看着这些被侍女恭敬搀起来的一方主宰,冷着脸看着他们被送出殿门,连饮三樽御酒的红脸迅速冷却下去。
“吃!”二皇子不再多言,喊出一个吃字便闷头海塞起来。
然而除了圆桌上一干大佬心腹们真的能宽心吃喝,坐在长桌上的一般势力只敢小块小块的往嘴里填,时不时还要抬头看一眼座上的二皇子。
甚至有些人已经手如筛糠,筷子都拿不安稳。
“各位,我二皇子请各位来,想必都心里明白吧?”圆桌上二皇子酒足饭饱,擦了擦嘴站起身朗声问道。
“我兄长本为一国之长子,理应担起这皇族的治国之重任。”二皇子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泼出去的酒。“但太子殿下,罢免贤臣功将,任用奸徒小人,已使得这半壁朝野乌烟瘴气。”
“我身为他弟弟,我同样是九阳大帝的儿子。我不能容忍这种危害帝国的行径,父皇他辛苦打下的江山不能如此送人!”
“我更无法接受的是皇后殿下,本应母仪天下的皇后殿下!”二皇子又顿了一下,眺首望向西北的九阳殿。“皇后殿下勾结商国,太子殿下知道,但他宁可包庇自己母亲犯下的弥天大罪也不愿守这大夏国土!”
讲到此时台下上官逍遥暗中安插的金牌杀手此时已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鼓动身边的人要为大夏正名,辅佐二皇子成为大夏真正的下任皇帝。
二皇子将广场上的诸般神色尽收眼底,他并不知情上官逍遥在人群中安插了金牌杀手鼓动人群,故神色中挂上了一缕倨傲,认为自己的演讲很成功。
……
与此同时太子殿内已乱做一团,派出去与鱼饵们联络的亲信要么失踪要么回报鱼饵失去踪迹,而皇后则派人前来劝太子与她前去大商,被太子连遣八位使者劝阻。
“谁给我解释一下我弟弟哪里来的这些证据,还都是铁证!”太子挥手摔碎一个玉樽,叱问跪在地上的一班私臣。
“回禀陛下,据微臣查证这些证据出处皆为二皇子一干朋友所为,其中有数皆为肖遥与夏重楼出力。”在九阳大帝看不到的时候,太子的私臣们都已陛下称呼太子,争抢着跪在太子身前以表忠心,这次有几位因位置离太子太近导致被碎玉划伤,不敢声张只能咬牙强忍。
“夏重楼我动不得,这个肖遥是个什么人物?”太子略微冷静下来,将关注点放在上官逍遥身上。
“不知,平地里飞升的一个人物,现查证为暗夜组织肖遥堂帝君,颇受暗夜帝君器重,与夏重楼、山海楼掌柜冯八面私交甚好。从二皇子那里来的线报上看似乎解决了与幽云组织的恩怨,目前与幽云帝君同坐在二皇子面前。”另外一位跪地的私臣急忙出声抢答道。
“这人!这人我也不敢动!”太子先是一咬牙,听到与冯八面夏重楼有不小的私交,又缩了回去。
“气煞我也,领一只飞鹰来,我要给大商传信。若是能助我保下这皇位,我定许他大商无上的好处!”太子提笔写下一封密信,又用元力将其封住,塞进一只飞鹰的嘴里。
“都走!”正气在头上的太子又摔了一只毛笔,赶走一班私臣。
“开殿门,我要去母后那议事!”
“哈,这真龙伴生草实在是好用,太子殿下跑去母后那里寻求帮助了!”众贤宴后,上官逍遥和夏重楼、幽云帝君等人与二皇子坐在殿内传阅着不断从太子身边被买通的私臣那里传来的密报,按密报所言太子此时已慌不择路,正要与皇后商议如何勾结大商叛国。
“好!这么看来太子已难以招架,我等的任务已经结束,剩下的就需要二皇子殿下待明日早朝时,当面揭穿太子的阴谋诡计。”上官逍遥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在身前轻扇着说道。
……
“你放屁!”
第二天早朝时二皇子与太子之间的斗争以太子的一句粗语进入激烈阶段。
“你说清楚,太子我行事可是光明磊落,贬功立佞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是我所为,我看你这是要夺位,你是想窜取大夏正统!”太子声嘶力竭的口伐二皇子,昨晚上他几乎将所有的亲兵派出去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发觉那些鱼饵们真的已音信全无。
二皇子没有与太子殿下多言,对身后的亲兵低声耳语几句,亲兵一路小跑领着几个王境统领回来,手上还拿着几个大布袋子。
“这几位便是那些被贬的有功将军,太子殿下为了提拔自己手下的将军将这几个人借故贬回家中又让自己的人冒名顶替,我看倒是想夺取兵权。”二皇子瞥了一眼太子,看他见到这几位原本是他的鱼饵将军时震惊的神色,内心暗喜不已,手上又接过亲兵手里的布袋抖落在地上。
“这布袋里全都是人头!二皇子你到底想做什么,这朝堂之上成何体统!”几个偏向太子的老臣见到人头从布袋里滚出,大惊失色,遂厉声问道。
“你们是老眼该瞎了!这可都是我大夏的御林军,你们就没发现这早朝上站着的御林军都换人了,还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