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又是百年
东方三圣坐与昆仑山,外边传来一声呼喊,三清看去,却是阐教弟子云中子。
云中子乃是一朵祥云所化,于昆仑山无数云彩中孕育,所以自号云中子。
这云中子出世,周身异彩,异象漫天,原始看到乃是大气运之辈,所以收之为徒。
云中子来到三清座下,跪拜行礼道:“拜见老师,老师金安,拜见师伯师叔,师伯师叔金安。”
原始对云中子甚是喜爱,虽然资质不是最好,但是云中子心性极佳,况且尊师敬长,颇有阐教翩翩道人的风格,他问道:“云中子,你有何事?”
云中子答道:“老师,我昆仑山五百年一次的论道大会就要开始了,还请师傅师伯师叔移驾,主持论道大会。”
“哦?”三清对视一眼,然后老子说道:“我们这就去,大概,这是最后一次大会了,我们兄弟三人最后再在昆仑山讲一次大道如何?”
原始和通天同时应道:“正合我意。”
三人暗中另有谋划,却是不便被云中子察觉。
三清道场,依次讲道,圣人讲道,异象纷繁,道境相随,昆仑山除了三清门徒,还有一些灵兽也都匍匐在地,静静地听到。
讲道妙处,三清各自开口,众生浑浑噩噩,漫步于大道之中,放开心神遨游宇宙,老子没有门徒,玉清原始坐下十二位门徒都是三花五气,一派道家风范,可是通天的门徒就不一样了。
通天收徒,有教无类,而且是放养式教学,讲了就好,不管不顾,那些门徒入门以后,没有约束,依旧本性不改,此时听道,略有感悟,就化作本体,嘶声嚎叫。
有腾蛇,有恶蛟,有大象一般的兔子,有千亩方圆的巨龟,还有金鼻子老鼠,满身肌肉的蚂蚁,火焰、清风,云彩,乱糟糟的。
若是将原始的坐下当做道德之士,通天的弟子们就是反面教材。
老子无为,不管事儿,依旧在讲道,并且略有所得。
原始讲道一顿,皱着眉头斜了一眼通天那边,表现出碍于师兄弟情谊没有说话,却心中不喜的样子。
通天看到自己的门徒突破,心中欣喜,渐渐的蔓延到脸上,更加卖力的讲道,似乎让自己的门徒都成才。
就在这时,一位修炼毒道的通天门徒,他的本体乃是蝎子妖,听到妙处,激动地现出千丈本体,扭动着身子,一口毒雾喷出,好巧不巧的落到原始的庆云上,将原始的金灯都扑灭两盏。
原始本就表现得恼怒,眼看着自己的庆云被污,已经被损了面皮,脸色随即变得铁青,大喝一声:“畜生,找死!”
恍若天威一般的威压降临,将一众弟子都压得爬了下来,那个蝎子妖更是粉身碎骨,通天看到,知道事成,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徒弟,就说到:“师兄,小辈冒犯,还望不要介意,三弟赔礼了。”
通天门徒也是大惊,连忙匍匐在地求情,原始再也不杀了那蝎子妖,他故意叹了口气,然后说道:“通天师弟,我们圣人在乎面皮。你之门徒,皆是湿生卵化之辈,根基浅薄,还是将他们驱走吧,选一些根基厚重的徒弟,清静自然,又不会招惹是非,岂不美哉?”
通天门徒大惊失色,都是跪拜下来,对三清跪求收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通天脸色变得不好看,不喜道:“我一个圣人至尊,怎能做出驱赶门人的作为?此事万万不行,再说,贫道立截教,本意就是为众生截取一线生机,而且仿照老师有教无类,又有何错之有?”
原始见通天配合,假作恼怒喝道:“你不要脸面,我昆仑山还要呢,你看看我巍峨昆仑,原先风光秀美,仙家重地,此时被你的徒弟弄得。”
原始颤抖的指着昆仑山道:“你看看,这满山的异兽,都被他们煮了,漫天的仙鹤,都被他们给烹了,我院子里的灵草,都被他们给偷走了,整个昆仑,被他们搞的乌烟瘴气,成何体统?”
通天相当于是被原始指着鼻子骂了,脸色变得铁青,他吼道:“不就是昆仑山吗?我通天另寻一处洞府,离开昆仑山,省得你见了心烦。”
“唉!”一边的老子叹了口气。道:“昆仑山虽然巍峨磅礴,但是依旧不能满足三个圣人居住,既然理念不同,不如分开吧,免得长久以往伤害兄弟情谊。”
原始和通天一震,同时看向老子道:“兄长!”
老子无奈道:“没想到,我三清也会走到这一步,也罢,贫道是兄长,也不与你们争了,贫道游历之时,曾发现一座仙山,倒是可以作为一出道场。”
原始叹息道:“兄长,通天师弟,我们......”
老子摇摇头,道:“师弟不必说了,贫道要走了,三清分家,乃是天意,我兄弟三人在一起,已经打破了洪荒世界的平衡,这是天意如此啊。”
老子回头,扫视了一圈昆仑山,然后道袍一罩,将昆仑山包裹,卷起无数宝物,然后说道:“贫道却是要点缀道场,师弟勿怪,贫道去也。”
拄着拐杖,踏着紫气,带着一口袋的宝物,老子颤颤巍巍的在空中走了几步,转瞬消失,留下目瞪口呆的原始和通天。
老子无为不争,已经深得精髓,先将昆仑山留给两位师弟,为自己留了个好名声,然后走的时候,带走昆仑山上的几乎六成宝物,原始和通天还没话说,昆仑山都让给你们了,还不让拿一点儿东西啊?
看着老子远去,原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