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无奈地摊手道:“你说的是正确的,我承认。但是像这样稳定军心的说辞,我觉得你那个朋友比我更适合听。”
张思远淡淡笑了一下:“我已经给他讲过了。”
我一惊,望向王震,看到他一改那种无所谓的痞子态度,蹲在那里仔细研究着那些瓷砖。
张思远带着一些小得意道:“我看你的朋友倒是很会控制情绪,他是最先冷静下来分析情况的一个。你说你俩经常待在一起,怎么都没互相沾染一些对方的习性?”
我被他说的很没面子,挤兑他道:“习性是在某种条件或者坏境中长期养成的特性,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相互沾染?还有你怎么知道我俩天天待在一起?我看你和王震也是一点对方的习性也没有,做事呈两个极端。”
张思远被我这么一连串地质问竟然没有生气,只是哼了一声道:“你别在这里给我咬文嚼字,赶紧去看看我们怎么才能通过眼前的房间才是真。”
他说完这句话就径直走向前方,王霖朔突然笑嘻嘻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交了个新朋友?”
我撇嘴道:“没有这事。我觉得张思远这个人其实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怂。”
王霖朔呵呵一笑道:“在没有危机时,一个人表现出来的表面品格并不能说明这个人就是这样的。”
我一下子不能够理解他的话,想仔细的去思考,却被王震的叫声打断了。
一边研究瓷砖的王震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直叫我们过来看。我们一起围过去,就看到最边上的两块瓷砖被人卸了下来。
“这一块是刚才陷害我的那块,我看它竖了起来,寻思着使点劲能不能把它拔下来,结果还真成功了。”
我打量着那一块瓷砖,它的一边像是被狗啃了一样,这里多一块那里少一块,我怀疑它的那一段连着什么机关。
王震指着边上的另一块道:“这一块倒是很容易就拿出来了,但是这块砖的下面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面积看起来刚好能让一个人坠落。”
我向下看去,心咯噔一声,只觉得头晕腿发软,忙别过头去不敢细看。
王震揉着发红且被划了好几个小口子的手道:“要按我自己的做法,肯定就是把这些瓷砖一个个都拆了,肯定会有正常的瓷砖让我走过去。可我想不到中间的要怎么拆,而且莽撞行事也怕你们对我不满,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了,总要听听各人的意见才能行动。”
王霖朔却不理会他的话,痴痴望着墙壁,张思远看他的状态不对,碰了碰他的手臂。
王霖朔缓缓转过头来,声音有些奇怪:“我好像知道怎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