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一轮红日,温暖的气息随着日光洒下,让清晨中的微风之中带着丝丝暖意,微风轻轻拂过,沙沙的轻响飘扬。
微暖的阳光泛起,一道赤色的光华在林中闪动,只见明亮的阳光投过树林,落在一块磨盘大小的山石上,顿见刘伯钦的身影如同沉睡的佛陀般盘坐,道道如同发丝一般纤细的玄光浮动,将其笼罩在其中。
几只山间不知名的小鸟落在刘伯钦的身上,那不断浮动的赤色华光或许是从未感受到威胁,对于这几只懵懂的小鸟,没有丝毫阻挡的意思,而是散发着微微的暖意。
林间顿时响起几声鸟儿的啼鸣,刘伯钦一双微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没有神光闪动,却有一种洗净污浊的纯净,散发着如同水波般的淡然。
“嗡!”立起身来的刘伯钦,身躯顿时微微一震,将身上的污浊一扫而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眼角的余光微微扫过那几只啼鸣的小鸟,白色的儒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腰间挂着一柄纤细的长剑,掌中一柄白玉折扇,儒雅的气息中,又不失一抹英气。
阳光的映照中,刘伯钦一步轻轻踏出,身影闪动便已经踏出百丈,循着那一股熟悉的气息,刘伯钦向远处走去。
………
永昌城,乃是一座县城,虽然不大,但邻水而居,夜不失繁华景象,每日人来人往甚是喧哗。
刘伯钦一身白色儒袍踏入城中,随意找了一家里酒楼,选了个靠窗的位置自斟自饮,脸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浮现,也是一番自得其乐。
在永昌城不远处乃是一天大江,涛涛的流水终年不见丝毫缩减,滋养着江边众多的良田,不知养活可多少生灵。
而在这澎湃的大江中,有一座山矗立,说是山不过是一座百丈高的小山,宛若立在江水中的一座宝塔,镇压着浩浩荡荡的江流,便有了镇江之名。
有道是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这百丈高的小山在这一方世界中可以顺丝毫不起眼,但只要是附近县城中人都知道这一座立于江中,被湍急流水包裹的小山,乃是因为这山中,有一座古寺,名曰金山寺!
这一切,对于刘伯钦而言并不是什么隐秘,道道神识扫动,人们的讨论的话语没有丝毫遗落被感知道,踢出一些各人的观点,金山寺便和刘伯钦记忆中的古寺联系在一起。
“咚咚咚!”就在刘伯钦心中微微沉吟思索时,一阵钟鸣响起,这钟声自远处传来,若是一般人自然听不到,但刘伯钦不是一个普通人,心中不由道:“既然来了去看看又有何妨!”想把,招呼一声酒楼种的小二,将酒钱放在桌上,身影便向金山寺而去。
刘伯钦如同常人一般一步步踏出,但他速度却是格外迅疾,钟声依旧在飘荡,他的身影便已经立于江边,两眼看着那立于江心的山峦,或是古寺。
其中一座耸立于这百丈山巅的宝塔甚是显眼,青黑色地塔身在阳光中泛着金属般的光泽,看着厚重的宝塔与山峦的气机连接在一起,刘伯钦的心中不由暗道:“不愧为镇江之名,这一股浑厚、沉实的气息,即便是一般水中的精怪都不敢靠近,真是一方福地。”
“贵客前来,请来一见!”就在刘伯钦两眼打量着江心中的金山寺,一声苍老但却不失生机的话语在刘伯钦的耳边响起,只是周围前来金山寺祈愿的众人却丝毫不曾听闻,此乃神识传信,拥有神识此人至少也是金丹修为。
心中微微思索,刘伯钦暗道:“这金山寺果然不简单啊!竟然有这般修为之人存在……”但又想到此处乃是唐三藏出现的地方也不算奇怪,若是没有丝毫护持的力量,恐怕唐三藏早就做了他人的口中餐了。
“道友相邀,哪有不从之礼,在下恭敬不如从命!”想罢刘伯钦口中顿时答道,话音吐出身影便轻轻闪动,如同一道清风消失不见,让周围的众人嗨以为眼花了,一个大活人竟然不见了踪影。
一株老松下,一张厚实的石桌,两只石凳,其中一只上一道人影坐在那里。
只见此人乃是一身黄色僧袍,面庞是满是皱纹,但一双眼显得很是明亮,泛着智慧的光泽,手中一串佛珠,颗颗圆润因为有人气的温养,在阳光中泛着点点光辉,虽然看着普通,但却有道道禅意透出。
“呼!”一缕微风拂过,卷动那地上散落的松针,数枚松针汇率,一道白色的人影浮现,宛若自虚空中走出,此人便是刘伯钦,此时的他依旧是腰间悬着纤细的长剑,掌中一柄白玉折扇轻轻摇动,看到的人一定会赞上一声:“好一位浊世雅客!”
“阿弥陀佛!”一身黄色僧袍的老僧口中喧着佛号,两手和什对着刘伯钦微微躬身一礼,伸手指了指石桌一旁空着的石凳,道出一声:“请!”
既然主人这般礼遇,座位客人刘伯钦也不好失了风度,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微微躬身答谢,身影一步踏出,坐在那粗糙,但却经历了风雨洗礼的石凳上。
看到刘伯钦坐下,老僧那显得陈旧的僧袍,随着他的手臂抬起,宽大的衣袖再那古朴的石桌上拂过。
顿时两只茶杯出现在石桌上,这两只茶杯不是什么特别的杯子,只是寻常人家使用之物,可谓普通至极,丝毫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看到这一幕的刘伯钦脸上那一丝淡淡的笑意丝毫不减。
“道友请!”脸上带着笑意,老僧不知何时手中那些一只茶壶,将两只茶杯斟满,将其中的一只推到刘伯钦身前,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