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光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着行医者询问道:
“不知刚刚在外面所看见的店牌上所写的‘小介’就是阁下的姓名?”
行医者在听到秀光这样问之后,很随意地笑了笑:
“名字这种东西,其实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并不重要呢。‘小介’这两个字,可以说是我的名字,也可以说不是。如果几位喜欢的话,就这样称呼我也无可以。”
就像在提防着秀光的试探一般,年轻的行医者的回答十分暧昧模糊。
知道这位行医者的名字是什么其实并不重要。秀光所关注的,是他的医馆内部的某些东西。
记得以前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人生活工作与打理的地方,能反映出这个人的性格、习惯与一些更为深刻的东西。
秀光在他的医馆中所看到的,并不是医馆。里面的药材与度量衡之类的东西都非常随意地放置着。虽然有医馆的样子,但实际上却并非是医馆。如果他真的是为了生存而在此行医的话,对待医馆内部的药材与器械之类的,是不可能如此随便的。
他在此地行医将近六年,肯定有其他更为深刻的理由。
或许是与他的人生经历有关。
亦或者说,他是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