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秦临川大喝声出,已从原地消失,现身之时,仅距魏渊海不到两丈!而魏渊海丝毫不动,一手拄着木棍,另一手只是一挥,秦临川便忽的倒飞出几步,而秦临川随即一声怒吼,挥动双拳,一瞬间周身尽是拳影,炸出一片银白光芒,宛如梨花绽放!魏渊海以大漩涡造出的元气涡流登时便被秦临川击碎,晏离此时刚刚靠近,瞬间便被两股元气碰撞产生的余劲震出了圈外。
“大人打仗,年轻人就老老实实看着!”
交战的二老同时斥道,话音还未落,秦临川的身影再度不见,下一刻,他的拳头直接迎向了魏渊海的木棍!
“师父!”
“渊海师傅!”
“两位将军!”
晏离与甄陶,以及云树和秋熠,皆都突入了战圈,魏渊海以击水劲运用鏖剑式,对上秦临川的破军雷,若是这两个刚猛暴烈的武技直接对攻,必有重伤!
轰然巨响声中,院内事物,甚至屋子都是突地一震,地上的浮土向四周溅开,烟尘缓缓消散,方才进去拦截的四人中,唯有秋熠还能站着,两个老人各退了一丈,秦临川捂着胸口,咳嗽了几下,而魏渊海冷哼一声,低头扫了眼断了一截的木棍。
此时,秋熠的额头上尽是冷汗,待尘埃落定,他重重地喘了两口气,双手还在微微打颤。
“两位将军,到底因为什么缘故,竟然动用此等杀手?”他疑惑问道。
“此事和你无关!他早就该死了!”秦临川愤怒说道。
“该死的是你!等埋到土里,你也是快大冰坨子!”
“叛徒!你和那些卑鄙的豺狼都是一道的!”
“放屁!如果那时你也在天启,你也免不了被控制!”魏渊海狠狠地一跺木棍。
“那你为何还要去?你就是一个叛徒,杀了王上的叛徒!叛徒!”
“一次,两次,几百次!我再同你这个蠢货讲一次!我没有背叛王上,直到他陨落,我也不曾向他动一根手指头!”
“你擅离职守!你也曾动摇!你让我等……羞愧与你为伍!咳咳咳!”
“你你你!我真该拿我的药,去救隔壁老赵家那头难产的猪,也不让它进了你的嘴!”
两个老人争论的面红耳赤,吐沫横飞。
秋熠焦急地左右看着他俩,再一瞧另外几人,见晏离,甄陶和云树,都是瞪着眼睛笼着手,听的聚精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