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宏斌闻言,嘴角处立刻亮晶晶的有液体产生,到目前为止,大唐拿出来的每一款产品都不简单,看叶秋说的轻描淡写的,一款伤药,但凌宏斌立刻认识到叶秋说的伤药并不简单。
“贪多嚼不烂,你也吃不下。”叶秋又是轻飘飘一句话,让凌宏斌立刻想到了什么。
是啊,拿到了祛斑灵的独家生产许可,还有什么好眼红别人的?吃不下,说明人家大唐了解自己的底细,知道自己的厂子几斤几两啊。
不说别的,就说那个被代县制药频频打压的北河制药,体量就不是自己的厂子能比得了的。
看看人家生产的什么就能明白一二。
头疼粉,一款简单到全华夏人尽皆知的产品,一款从60年代到现在就一直在生产的药。
这么多年以来,头疼粉甚至连包装都没有大改过,小小的粉剂包装袋上面,那个手捂脑袋表情痛苦的小人,让整个华夏的人都为之熟悉。
这款普通的药品,最多时候在华夏获准生产的厂家有6.70个之多,到了今天,北河制药长仍然是最大的一家。
关于狂犬病,北河制药主要有两款产品,一个是疫苗,另一个是针对伤口制作的消炎促进愈合类的药品,但王道林的出现,却让他们无比的难受。
狂犬疫苗,是属于调拨类型的防疫类常备药品,可就是这种销售模式,让王道林抓到痛脚,他的关系在卫生系统内可以说处在食物链顶端,不需要竞争,他就从北河制药手里夺走一大部分份额,随着代县制药的壮大,生产量直线增加的他们,争抢北河制药市场的手段也越发熟练,到现在,北河制药几乎被代县抢光了原有的市场,为了销售疫苗,北河制药不得不让一批批业务员奔赴全国各地,才能勉强保留原本30的生产量。
这次针对大唐的行动,不是手里还有一份狂犬病伤口粉剂,北河制药只怕会鼓掌相庆,自己一家倒下,那是个悲催的话题,但整个行业倒下,北河制药反倒是乐见其成!
面和心不合的态度,让北河制药对联盟早就是阴奉阳违,他们留在洛城市的联络人,只是随随便便选了个业务科的业务员,凌宏斌丝毫不害怕北河制药会泄露他的目的,回到酒店,就私下里联系了北河制药的业务员,把大唐叶秋的邀请偷偷的告诉了对方。
得到消息,业务员大喜过望,一个电话打到厂里,北河制药立刻召开领导层会议,结果自然是要偏向大唐一方的,北河制药上下同仇敌忾,早就不耐烦王道林的他们直接派出负责业务的副厂长张清泉连夜奔赴洛城,务必要在翌日上班时间到来之前赶到大唐总部。
凌宏斌很龌龊的没有告诉北河制药的业务员叶秋关于伤药的说法,一个是不了解业务员,更重要的是,那是重要的问题,由叶秋亲自来跟对方说才最合适。
9点钟,刚刚到达正式上班时间,张清泉立刻递上自己名片,这一次,叶秋在楼下的维修部接待了他,没办法,一边谈判一边熬过4小时的值班时间嘛。
“叶总好年轻,一看到你,就想到我当年刚到北河制药的时候啊。”张清泉五十多岁年纪,早就熬成了人精,就算是寒暄,也在无形之中拉近两人的距离感。
“呵呵,多谢张总夸奖,张总,我小时候可没少喝你们厂的头疼粉啊,当年就发过誓,等长大了见到做头疼粉的人,非得打一顿让他也喝两包才行啊。”叶秋哈哈一笑,他说的话,很能代表一批被头疼粉摧残过的人的感受。
头疼粉味道酸酸的,绝对不苦,但入水融化却不容易,很容易黏在牙齿上或者舌头根部,当初喝过它的少年们哪能不嫉恨。
张清泉面现尴尬:
“哈哈,叶总你说笑了,要不你打我一顿逼我喝两包算了,以后见到我们厂的工人就别再逼人家好了。”
“呵呵,张总,你们北河制药是个老厂子,生产头疼粉这么多年,对于粉剂的生产经验可谓得天独厚啊。”
“没办法,我们厂子老负担重,粉剂利润差,别的场子都不愿意生产,我们才能活到今天啊。”张清泉怨念颇重的道。
他这么说话,未尝没有埋怨叶秋的意思,不是大唐的特效药出现,他们的伤口消炎药还能继续卖呢。
“张总,我们大唐也深感不安啊,这不才赶紧找您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合作的没?”
“合作?”张清泉纳闷,貌似大唐的特效药都是口服液吧,跟我们北河制药的产品不搭界啊。
“是这样,我们大唐研制了一款外伤药,也是粉剂,你们有得天独厚的生产条件,我们很有合作的基础啊。”
“外伤药?”张清泉面露不快,我们北河制药残存的三成疫苗市场已经被你们大唐挤得死掉了,难道你们还嫌我们死的不硬不痛快?还要追杀我们到外伤药的市场上去?
北河制药的外伤药,本来只是针对于动物咬伤的,但扩展到整个外伤范围也无不可,只是市场面有点狭窄,现在的科技手段太多,患者并不一定会选用粉剂的细微颗粒作为伤科药来使用,目前他们就算是想到转产,也还停留在实验阶段。
叶秋笑吟吟的递给张清泉一份病历档案,就是布莱恩当初看到的那一份,叶花琳脸部创口的用药实验报告。
张清泉意兴阑珊的翻阅,表情难看,却又对报告很好奇,看的却很仔细。
“有这效果?”十来分钟时间张清泉才看完,他的身体很好,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