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息了片刻、灵力真元恢复了少许,眼中闪过两道精芒,强大神识扫了一下、已乔装出镇的林清、龙戊和母亲、小妹等人,李云跃上飞行法器,向与他们相反的方向御空而去。
片刻后,数道颜色各异的遁光、自翁田镇方向迅速向他逃走之处疾驰而来。
不用问、李云也知定是那田家、以及齐梦儿的随从、从其口中得到了他杀死田家少爷的消息,方才会对他穷追不舍。
一路飞掠,在丹药和精石的双重助力下、李云体内的灵力真元也已渐渐恢复大半,只是后方的一道遁光越追越近,明显其中的筑基期高手对、自己起了必杀之心。
“奶奶的,既然你们不肯放过小爷、那小爷便带你们去太松山深处、会会那些高阶妖兽,”见甩不掉那人、眼中闪过一丝焦虑,李云飞遁的方向一变,向太松山方向而去。
翁田镇本就离太松山只有十数里、这点距离在高阶修士眼中、不过是弹指数息间的事情,李云御使着法器、很快便掠过了数个山峰、在快要接近‘弯月崖’时、身后那人已经离他不过半里之遥。
“小魔头、你竟敢残杀我侄儿伯文、今日我田柏広、定要将你挫骨扬灰!”见李云要往太松山深处逃去、那遁光中的筑基期修士、怎肯让他如意,怒吼一声、灵力再次迸发、身下法器又快上了数分、两人之间的距离、侃侃只剩下百余丈而已。
不用回头、李云强大的神识、也已将身后情形探查清楚、见那筑基期的田柏広、已追至百丈之内、其身后尚有数十道流光紧追而来。
“老东西、大言不惭、等追上小爷再说!”见避无可避、李云心中愤懑、嘴上却依旧讥嘲道。
言吧,他将数张低阶符箓自储物链中取出、手指掐动、便已将其一股脑的抛向了后方。
轰轰轰……,刹那间、火球、冰刺、滚石等各色法术将田柏広淹没、只是这些低阶符箓中蕴含的威能、连他的护体真气都撼动不了,片刻后、那田柏広便再次一穿而过。
李云压根没指望那些低阶符箓、能伤到筑基期修士、他的本意也是阻拦拖延其的遁速、见果然有效、便又将几张符箓一抛而出、瞬间将身后的天空渲染成绚丽的颜色。
一追一逃间、惊起山林中无数的飞禽走兽、两人迅速向弯月崖方向疾驰而来。此刻,双方的距离已不过数十丈。
倒霉,怎么竟是些不入阶的野兽,那些二阶以上的妖兽难道都死绝了,心内焦急下、那些平时被其避之不及的妖兽们,却是李云此刻最想进到的。
“小兔崽子、你以为就凭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就能阻挡的了我、受死吧!”田柏広法诀掐动、一道闪着金灿灿光芒的长剑、自其掌心飞起、化作丈于长的巨剑向李云懒腰斩去。
符宝,这家伙竟也有符宝、李云堪比筑基中期的神识、时刻关注着田柏広的动作、见他暨起一个与自己储物链中那金色小箭一样的法器、李云便知糟了。
符宝在苗羽手中尚有那等威力、更何况今天自己遇到的、是个筑基期的大修士,他能轻松驾驭符宝、自己却不能用符宝抵挡。
眼见前方便是滚滚的龙吟河,后面又有田柏広寄出的符宝袭杀、牙关一咬、李云控制玄天墨晶砸向天波広的同时,那块曾经挡下田伯文飞针的金碑、被他再次从储物链中取出,横挡于身前。
锵的一声巨响,剑气四射、那金碑也不知是谁人锻造,在堪比筑基后期修士、全力一击的金剑攻击下,愣是连一点伤痕都未出现,只是金碑虽然挡住了金剑的锋芒,但强大的冲击力、还是令李云身形如柳絮般倒飞了数十丈,重重的跌于崖边。
哇……,刹那间五脏震动的他、将数口鲜些狂喷在金碑之上,若不是神识堪比筑基期,李云这次恐怕便要陷入昏迷之中,只是他和对面的田柏広都未发现,那金碑上的血夜竟奇迹般的慢慢消失。
与此同时,玄天墨晶也已闪着淡淡的青芒,砸在了天波広身外的护身气罩上,土黄色光罩一阵扭曲、眼看便有破裂之势,吓得他慌忙召回金剑符宝,向着玄天墨晶狂斩而去。
轰的一声,玄天墨晶被金剑一击之下、向着李云斜飞而来,竟是他见这板砖无法短时间、砸碎那田柏広的护身气罩吸其精血,便心念微动将其收了回来。
古怪,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宝物,竟连我最强的杀手锏都未能一击奏效,他那黝黑的石头、竟然能吸收我护身能量,还有那金碑、定也非是凡品,要不然也不能在老祖赐的符宝下毫无伤损。
要是能将这些宝贝都弄过来,我虽然不能全部据为己有,但将它上交家族,那我今后在家族的地位、便也是水涨船高,无人能够撼动的。
冷冷一笑,眼中满是贪婪的田柏広、栖身向李云走来;看了一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他,冷哼道:“小子,油尽灯枯了吧,只要你将身上的储物链都交出来,我便发发慈悲让你死个痛快、也好过那百年炼魂之苦!”
“老狗,你想的美,小爷今天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让你如愿的!”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李云神念一动收了那金碑,手握黝黑的玄天墨晶,眼中满是决绝之色。
“如果小爷今天侥幸不死,来日定叫你田家血流成河!”言吧,他平静的看了一眼身前的田柏広,纵身向弯月崖下跳去。
你……,田柏広万万没想到、眼前这十来岁的小娃娃竟如此狠厉,见他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