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等会就带上银票离开,您放心,上次去颌县儿子不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吗?这次有龙戍大叔他们几个武功高强的镖师随行,也绝对不会有事的,您就放心吧,”见母亲眼露担忧想开口“嘱咐”自己,李云便先一步走过来、拉着她喃喃的说道。
在这个家里,李云早就已经能够独挡一面,对于他的懂事和贴心,郑秀娥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刚才见女儿扑进他怀里的一霎那,郑秀娥心中突然有个让身为过来人的她,也不禁脸上一红的想法。
晓兰这么喜欢和云儿在一起,可云儿他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等他成年后得知真相,势必要离开家里去寻找亲人,到那时自己和兰儿该怎么过,要是把真相告诉他,并把兰儿也托付给他的话,自己就是死也瞑目了。
她看着眼前收拾行囊的儿子,心中的嘱托顾盼彷徨不安,都化作深深殷切的眼神,直到那瘦小的背影走出庭院、远离了自己的视野。
李云为什么要放下修炼去颌县购买药材,事情的始末、还要从“悬壶堂”的迅速发展讲起。
原来,如今的“悬壶堂”药铺经过大半年的积累,早已不是开始那种、刚刚够自己母子三人糊口的状况;
由于李云母子医术高明,药材的价格又绝无仅有的公道,五个多月前,“悬壶堂”便已经成为翁田镇上、与“济世轩”齐名的存在。
有句话叫同行是冤家,社会上各行各业、都不会脱离这条“法则”的束缚。
“悬壶堂”名声在外患者如云,想当然的就会制约其他药铺的发展,别的小药铺财薄势小能忍就忍了,可“济世轩”的孙掌柜、却不能就这样一直看悬壶堂发展壮大下去。
暗地中,他不止一次的带人跟李云善意的“协商”过,当然“善意”是加引号的,他派人拿着棍棒来悬壶堂踢场子,只不过被李云挥拳将他手下的伙计打趴下几次,又狠狠的用小手跟他的肥脸问候数遍,才灰溜溜的离去、再也不敢前来闹事。
[悬壶济世,妙手回春]这块响当当的金字招牌,如今已经是翁田镇杏林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此时李云母子经营的“悬壶堂”、不光换了对面更大的宅邸,更在雇佣了两个小伙计后,郑月娥每日依旧忙的不可开交,就连送晓兰去私塾念书的也是李云。
悬壶堂生意兴隆、那药材的消耗便可想而知。
起先,“悬壶堂”无人问津时,常用的药草基本上都是李云去野外采来的,少量稀缺的才从其它药铺够买。
可现在“悬壶堂”今非昔比,单靠他一人采药再也难以满足需求,而且翁田镇周围几十里内的药草、早已被他采摘一空,要想再有收获,那就必须要去远在百里外的太松山脉深处。
不过据传说,太松山脉深处有利害的野兽出没,有的便是传闻中的妖兽,以李云现在的修为,他即使想去也不太可能,他可不想为了省钱、便把自己的小命给断送掉。
至于就进求购,那根本就不太可能,以悬壶堂现在的名气,他俨然已是拥有数千常住人口的翁田镇上、所有药铺的第一死敌!
以“济世轩”孙掌柜为首的各大药铺东家,毅然决然的站在了一条线上,他们给李云开出的价格、都是前所未有的天价,按悬壶堂药材售出价格的公道,要是从他们手中求购的话,悬壶堂早就赔到姥姥家、关门大吉了。
没办法的情况下,三个月前,李云才跟随镇上几个做生意的东家,一起去了次颌县,也有惊无险的从颌县购回了相应的药材;
由于是第一次,当时“悬壶堂”的流动资金也不是很多,他才没有大量购回的,现在想想李云还有点后悔。
十几天前,他就发现上次从颌县购买的药草,已经库存不多,自己的修炼又到了瓶颈期,因此才没有跟上一批去颌县的车队出发。
现在瓶颈已经突破,他今天便决定,跟着赵大叔他们几个组成的车队去颌县,先前看到手腕上那个据说、足有两个马车空间容量的储物链后,他才会有那番感慨的。
颌县在翁田镇东面的千余里外,是去龙京玉龙城的必经关塞,因此大道修的倒也十分平坦,以专业从事贩运马队的迅捷速度来说,只需六七天便可到达;
加上在颌县的采购日期,最多十余天他就能够回来,李云暗暗决定,这次去颌县要将未来两年的药材用量都买够,也省的来回奔波耽误自己的修炼。
现在他最希望的就是,赶快把“霸皇决”修炼到第二层,有了练气期五层的修为,自己便能打开使用储物链,到那时也就不用再担惊受怕的和别人一起“组队”,因为他的年纪太小,带太多银票在身上,难保不会引起那些黑心商人的窥视。
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虽然自己是修道之人,根本就不怕他们这些凡人,可他们那些人如何会知道,只会把自己当成毫无缚鸡之力小孩子而已。
李云相信,在这个人人都捡软柿子捏心态泛滥的年代,如果有机会的话,那些人不介意合伙“做掉”自己,把自己身上的钱财搜刮一空,然后再就地分赃。
日上三竿,翁田镇外的大道上,一群足有几十人马的车队,在急速的行进中,骏马奔驰而过,只留下滚滚如长龙般的黄色尘土飘飘荡荡、许久方才落下。
“李云小兄弟,真是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竟然是悬壶堂的少掌柜,这次去颌县是为了采购药材,还是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