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铮言随意抿了口茶,也不管林东岩如何,又言道:“或者也可以等林信延押了凶手回来,到时二长老一脉扫尽阴霾,应是更为风光。”林铮言却是把“风光”两个字说得极重。
林东岩咬了咬牙,片刻,小弟还有些事,便先告辞了。”
说完林东岩匆匆而去,林铮言微微一笑,又抿了一口茶,闭目养神。
而说林信延,也是林其山的儿子,来了玉阳坊市,已是与在坊市中的林家修士接上了头。
“把你调查所得,再详细说与我听。”林信延对中年修士说道。
中年修士点头答了声是,便将打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这么说来你也不能完全确定?”林信延听完话,却是有些怒气。
“公子,确实是这样,不过却是有九成把握。那日有嫌疑的修士我等已是调查清楚,应该可以排除,眼下也只有这个锦袍青年最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