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道友你取石乳,我对付来人。”邹行益说着已是朝一旁走去。
姜离闻言也不迟疑,迅速走到那淡淡光华旁边,取出两只玉瓶。
这时来人已到,一个练气八层,一个练气七层修为。
练气八层修士,年纪三十许,显然是为首之人,此刻看到邹行益挡在前面,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我乃元珏宗内门弟子魏启德,不知道友是何人?”青年修士上来便自报家门,企图以宗门震慑邹行益。
面对同阶修士,能不动手,自然是最好的。
“幸会幸会,在下不过籍籍无名之辈,不知魏道友有何赐教?”邹行益没有言及出身,一脸笑容,仿佛对元珏宗毫不在意。
魏启德听到邹行益连姓名也不敢报,此刻更是神色倨傲。
“哼!这石乳是我等发现的,道友要取,是否应该问过我?”
“哦,既是道友先发现,怎么不在这处写下‘元珏宗石乳,外人不可擅取’?”邹行益假装四处寻找。
魏启德被邹行益揶揄,面上有些怒色,“我说是便是。道友可要思量清楚,勿要做错决定。”
“那不知魏道友意欲如何?”
“你可留下三成,剩下的归我,也算交个朋友,如何?”魏启德此刻虽是借了元珏宗的名头,但看邹行益是练气八层修士,也不敢做的太过。
“交个朋友?道友未免高估自己了,我为何要与你交朋友?”邹行益却是一脸不屑。
魏启德面色阴沉:“道友可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随即运转功法,身旁同伴亦是随时准备出手。
“道友莫不是以为,借着元珏宗的名头便可强取豪夺!”
邹行益却不让半步,他传音姜离:“若是动起手来,道友可寻机离去,我来对付他们。”
姜离此刻已是取了石乳,走到邹行益身旁,传音道:“魏启德便交给邹道友,另外一人,姜某会上一会。”
邹行益闻言有些吃惊,而魏启德身形一动,已是杀向邹行益。
“韩师弟,这练气五层的小子便交给你了。”
邹行益与魏启德战在一起,韩姓修士朝着姜离不屑一笑,言道:“小子,我让你十招!”
姜离执剑在在手,也不言语,法力一扬,施展身法,剑锋便朝韩姓修士斩去。
韩姓修士看姜离不过练气五层的修为,也不在意,但看姜离身形飘动,他不觉敛去笑容,待到姜离剑锋袭来,韩姓却是心中一惊,急忙扬剑挡下。
姜离神色肃穆,面对练气七层修士,他不敢大意,全神贯注,招式凌厉,不过韩姓修士修为毕竟高一些,姜离却是伤不到他分毫。
不过韩姓修士只守不攻,却是被姜离逼的退了几步,面色已是变得认真起来。
两人交手不过几招,韩姓修士自知不可如此下去,便顾不得方才豪言,身形一稳,手中长剑一挥,杀向姜离。
姜离眼神一凝,急忙闪身,横剑一挡。
这一击却是让姜离退了几步,他稳住身形,笑道:“莫非元珏宗修士,都似道友这般食言而肥么?”
韩姓修士恼羞成怒,身形一动,便杀向姜离。
两人交手十余招,姜离已是处于下风,却还未显败迹,韩姓修士大手一挥,一张符箓爆出,瞬间化作水气卷向姜离。
姜离急忙一掌推出,法力化作一只大掌,挡住水气。
“给我死!”韩姓修士全力爆发,飞身一剑,把姜离击退十余步,他正要往前,这时魏启德却是惊道:“八荒天绝剑法?”
魏下可是琼华宗道友?”
韩姓修士一惊,也是停下,但邹行益一声冷笑,却是朝魏启德杀去,“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魏道友要战,邹某便与你分个胜负!”
邹行益这一手剑法显然是琼华宗的路数,魏启德却是心中怒骂,邹行益既是琼华宗弟子,何不说了出来,若他知晓,必定不去惹这等麻烦。
“误会误会,邹道友,都是误会。”
魏启德已是无意再战,他此刻哪怕打赢了,往后必定麻烦不断,可况现在邹行益认真起来,使出琼华宗的功法,他更是难以抵挡。
两人剑锋一触,各自分开,邹行益言道:“怎么,这石乳魏道友不要了?”
魏启德咬牙道:“是在下罔言了,这时石乳邹道友尽管拿去。”
为一点石乳得罪琼华宗修士,却是没什么必要,魏启德倒是果断,立刻服软。
邹行益长剑一收,言道:“你我两派到底是渊源久远,既是误会,邹某也就不再计较。若是魏道友不服,在下邹行益,道友尽管来琼华宗寻我。”
魏启德听到“邹行益”三个字,略一思索,似是想起什么,心中一惊,连声道:“不敢,不敢。”
邹行益叫上姜离,两人转身离去,韩姓修士走到魏启德身旁,问道:“魏师兄,这姓邹的纵然是琼华宗弟子,修为也不过与师兄相当,有何必怕他?”
“这邹行益是琼华宗练气弟子中的新锐,若是再战下去,师兄未必是此人对手,而且传闻他与向成儒关系极好……”
“哦,就是琼华宗近来风头最盛的向成儒么?”韩姓修士一脸吃惊。
魏启德没有答话,看着姜离二人离去的方向,似在思索,许久之后喃喃自语道:“这练气五层的小子又是何人?如此英杰怎么从未听闻。”
姜离与邹行益离开之后,又放出寻宝鼠,继续寻找宝物。
“邹道友若是与那魏启德再战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