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水军原本是卫麟煊雇来炒作电影的,却没有想到查尔斯罗伯斯这边横生枝节,倒是让这批水军有了一个实战演习的机会。
说起来也是查尔斯罗伯斯倒霉。把黑锅甩在谁的头上不好,非得把陆衡当成软柿子捏。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过说起鸡的话……
“让你给我找个会做钵钵鸡的师傅叫我做饭,你究竟找到了没有?”
卫麟煊闻言,有那么一瞬间的微微一僵。最近一段时间要忙着给《星图战纪》和《黄金两百万》这两部电影做宣传策划,还要分心应对查尔斯罗伯森的甩锅,他真的忘了给陆衡找钵钵鸡师傅的事儿。
“要不……我们回老家之前先飞一趟川都?”
* * * * * *
陆持大哥是在大年三十儿这天的下午飞回华夏的。之后又从燕京坐飞机到j省省会。卫麟煊和陆衡直接开车到省城机场接人,陆爸陆妈则在家里收拾房子准备年夜饭。
时至春运高峰,即便是平时冷冷淡淡的省城机场这会儿也塞满了人。提着行李箱和各种旅行包回家过年的乘客在候机大厅来来往往,乌压压的就好像是流动的黑云。
陆衡和卫麟煊起了个大早,却在高速公路上很不走运的碰见了一桩交通事故——一辆载满肥猪的货车在行驶途中笼子锁开了,几只膘肥体壮地大黑猪全都跳下车,整条路段堵了一个多小时才恢复通畅。
陆衡和卫麟煊也就坐在车里看着警察和货车司机抓了一个小多时的大黑猪,直到高速公路上清理干净,他们才有机会离开。
这种倒霉事儿让陆衡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上辈子,每次逢年过节放大假,他最头疼的一件事儿就是开车跑外省赶通告,上哪儿哪儿堵车,碰到运气不好的时候随便找几个前后车的车主,都能支一锅麻将,绝对能体会到华夏地广人多的特色。
所以他上辈子混到一线之后,接代言接通告接宣传的次数反而少了。并不是外界猜测的什么精益求精,他就是单纯不喜欢在高速公路上堵车的感觉。
没想到重活一世,在2004年初,在老家这种相对来说地处偏远的小城市,又体会了一把高速塞车的感觉。
终于把车开到了机场,卫麟煊和陆衡两人紧赶慢赶的进了候机大厅,航班信息显示屏上显示陆持大哥乘坐的那一班飞机晚点了,至少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到。
卫麟煊这才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道:“以前坐飞机,最烦的就是飞机晚点。只有这一回,我特别感谢航空公司,感谢他们全家啊!”
陆衡看了卫麟煊一眼,一手抱着保温饭盒,一手拽着卫麟煊在人群里窜来窜去,最后找了个比较显眼的位置站定,确保他大哥出来后一眼就能看见他。
卫麟煊笑嘻嘻的站在陆衡的旁边,时不时的把手里的接机牌举起又放下,试图找个最完美的角度。
因为天气太冷,两个人又戴口罩又戴帽子又戴围巾,把脸捂得严严实实地,周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竟然没人留意到陆衡的身份。让两个人在候机大厅悠闲自在地等了四十多分钟。陆持大哥乘坐的那班飞机才姗姗来迟。
一众刚下飞机的乘客就像是洪流一般蔓延出来,即便是在这么多人中间,陆衡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家大哥。
大半年的时间没见,陆持大哥的身高好像又往上窜了一窜。一身修身的黑色西装,裤脚烫得笔直,外罩一件驼色羊绒大衣,身材高挑,腰细腿长。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遮挡住锋利的眼眸,却显得整个人愈发的斯文俊秀。他的周身似乎有一种无形的气场,明明春运时的机场拥挤的不得了,可是陆持大哥的身边却没有多少人。似乎大家在接近陆持的一瞬间就会感到不自在,身体先于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
陆持大哥手里拉着一个商务拉杆箱,目光在人前微微一扫,一眼就看到了举着接机牌的卫麟煊和站在他旁边的,不断冲着自己挥舞手臂的陆衡。
飞越了半个地球的距离,能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看到家人,饶是冷清沉稳如陆持,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他学着陆衡的样子,也抬起手臂挥了挥,原本冷峻到令人生畏的容颜霎时如春暖花开,高冷的气场也瞬间变得平易近人起来。
走在他旁边的男男女女这时才注意到陆持似的,一个个回头回脑的打量过来,甚至还有不少女孩子脸红红地窃窃私语。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大哥你饿不饿?”陆衡献宝似的举了举手里的保温饭桶,开口说道:“我给你熬了皮蛋瘦肉粥,大哥你要不要先吃一点?”
“太棒了。”陆持大哥笑眯眯的接过陆衡怀里的保温饭桶,卫麟煊则一脸谄媚的接过陆持大哥手中的拉杆箱,三个人一路走出机场。陆衡还喋喋不休的说道:“爸妈都在家里收拾房子准备年夜饭。咱们家今年准备可多东西了,爸直接叫村里给杀了一头黑毛猪,那一头猪全是咱家的。我们出来的时候爸正跟二叔准备杀猪放血,爸听说你想吃酸菜炖大棒骨了,特地留到今天杀,就是为了新鲜。而且还从n省进了一只黄羊,要在晚上给咱们烤全羊,家里的柴火铁锅也都支上了,我跟你说爸爸特地在园子里多砌了两个灶台,说是要把今年的年夜菜都多炖一会儿……”
然后又把他和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