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是何种身份姑且不论,连光赫,你能看出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吗?”拄着金色拐杖的老者道。
被称为连光赫的青年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显示,皱眉道:“不好说,我想我得亲自去调查一下。不过我看他挺自信的,想来是一个真正的高手。”
“我看不惯他那狂样儿,”另一个老者说,“若是老花能把事情处理好也就罢了,若是不能,我可不会看着他进入到决赛的。算起来还有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吧,说不定他真的是打算让手里的筹码翻一番的。”
拄着金色拐杖的老者递给连光赫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地离开这里,去控制室对甘天的动作进行分析。
“不管怎么样,他都已经从我们这里赢了不少钱了,不能再让他嚣张下去。”
“你的意思是?”
“派人盯着,我有一个不错的人选,他也是一位赌术的高手。”
“你是说彭家的那个小子。”
“没错,你不知道,他可是中洲赌神的弟子。我和他玩过两把,他的牌技很不错,就算是和那些异端也有得一拼。”
“他真的能和那些异端相提并论,该不会……”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们要做的只是等待他的好消息罢了。不出我所料的话,那个男人,应该也是一个异端呐。”
另外一个老者意味深长地说完,和拄着金色拐杖的老者相视一笑,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言了。
与此同时,在赌场之中。
甘天抬起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大挂钟,发现只有大约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了。
“花明知,看来我的速度还是慢了一点,你先去替我登记吧,就说我已经赢到了两千万的筹码。”
没有人回应。
甘天心中有感,蓦然回首,花明知先前所立之处,只余一把闭合的桃扇而已。
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完全不知道,毕竟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赌局上了。
“她去哪里了?”
甘天疑惑地捡起扇子,在没有其他人注意的情况下将其展开,上面除了桃花,还是桃花。
‘不该这样的。’
甘天把扇子转了一面,果然在下面发现一行小字,大概就是说只要他有两千万大洋以上的资本,就可以参加到慈善扑克牌大赛大赛的决赛上来。
在小字的最后,花明知画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若非甘天的视力超越常人还看不真切。
“别想我把扇子还给你了。”甘天腹诽,把桃扇塞到怀中,目标明确地走向一张赌桌。
时间不多了,他得直接来一把大的才行。他选择的是一种源自空洲的扑克牌的打法。简而言之的话,可以用任何副数的牌来凑成牌组,但是没有王牌的存在。参与的人数没有太大的限制,可以很多,也可以很少。由庄家发牌,第一张作为底牌铺盖,从第二轮开始每人都会有说话的机会。第一个人会压上对应的筹码,当然也可以因为对自己的牌面没有信心而放弃这一局,那么他的角色就会往后轮。后面的人可以添加筹码,或者是选择不跟,有很大的选择性。一般来说这样的手牌不会超过七张,但是根据庄家的意见可以更改,那是在事先决定的事情。
至于谁的牌面更大,不仅仅是点数累积的差别,还有花色,以及牌面所代表的意义的分量。
每一张花牌都对应着确实的历史人物,他们之间的地位高低就是由那些历史人物来决定的。
四张k牌代表的被便是空洲历史上几位有名的君主,而q牌对应的则是有名的王后,至于j牌,那是四位青史留名的骑士。
在这里的人不多,或者更加准确的说,能够坐在牌桌上的人不多。
因为他们玩的是大的,动辄就会把筹码累加到百万以上,不是谁都能玩得起的。聚集在这里的人不少,大部分都是观战的。
“劳驾让一让,”
甘天费了一番手脚才挤进来,让那些人相信他是来赌钱的,那一大排的筹码就是明证。
“小兄弟你可真有胆识啊,那么多钱就不拍全亏进去吗?”
“我不怕,我有钱。”甘天的回应简单粗暴,为他在这里赢得了一席之地。
在这同时,不远处的某处,花明知冷着脸,面对着花阡陌的质问。
“我再问你一遍,那个小子是谁?和你是什么关系?”
花明知的回答没有变化,“无可奉告,爷爷,相信我一句吧,他不是你能够招惹的人物。”
花阡陌原本就面色红润,此时简直是要烧起来一般,气血上涌,血压蹭蹭的就往上涨。
“爷爷,您小心一点儿,别动真火。”花明知反过来安慰起他来了。
“唉,罢了,罢了。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总之你就先在我的身边呆着吧,哪里也不准去。”花阡陌无奈道。
“知道了啦,爷爷。”花明知又摇晃起花阡陌的手臂,撒起娇来。
自然,她带来的那些个跟班都被无情地请出了这里,估计现在是在舰桥上大口喝着西北风冷静吧。
另一面,甘天参加的赌局即将开始的时候,彭明杰突然出现在负责发牌的人的身后,一手按在切牌机上,一边笑着对那人说:“让我来吧。”
发牌手显然是认识彭明杰的,至少是听闻过的他的威名,因此没有多做抗拒,顺从地把位置让给了他。
彭明杰理了理自己的领口,一手按在切牌机上,一手按在绿色的桌布上,面带微笑。
“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