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路上林飞对刘铁军再次提出的拜师请求不予回应,刘铁军也无可奈何,只好老实地跟在他身后。
到山脚后,林飞转身朝公路走去,准备去搭乘班车,刘铁军却快步跑向旁边的一个农庄,原来他和几个朋友的车就停在山脚的一个野味农庄前坪。
刘铁军从车里拿出一个黑包,急匆匆地追上林飞。
“你这是要干嘛?”林飞脸色有些冷,他对刘铁军一而再地纠缠有些不高兴了。
“这是刚才输给林大师的五万块。”刘铁军从黑包里拿出了一沓钱。
“不需要,刚才在山上只是游戏而已。”
“我们武林中人最看重的就是承诺,说出的话岂有收回来的道理,林大师如果不收这钱,那就是看不起我刘某人。”刘铁军坚决地说道。
看了看刘铁军,林飞也没矫情,没再多说,接过钱就走了,他拒绝了刘铁军送他回城的请求,抱着小宝,走向公路边等候班车去了。
看着林飞走远,站在旁的刘心怡撇了撇嘴说道:“爸,我觉得也没必要巴巴地去求他,他功夫是高点,但还不至于非要拜他为师吧,还叫他大师?虽然他治好了你的伤,多给他点钱就是了,看他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真让人不爽。”
“你觉得他的功夫只是高一点?你知道你爸最后是怎么站起来的吗?”
“怎么站起来的?他不愿收徒咱就不拜了呗。”刘心怡撅着嘴说道。
“你错了,是被他用内劲给逼起来的,如果你老爸我有机缘,能得到他传授一些功夫,当年的广海之仇估计也有机会能找回来了。”刘铁军望着林飞的背影遗憾地说道。
“什么?内劲?这怎么可能?”刘心怡一声惊呼,她望向林飞背影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复杂了。
“这个林大师到底是什么背景,怎么这么年轻就有这么深不可测的功夫,不行,我得先查一查。”
刘铁军转头看看刘心怡说道:“你们年龄相仿,你以后找机会和他多接触一下,这个年轻人很不简单。”
“爸,你说啥呢?我才不愿意搭理他。”刘心怡扭捏地转过了身。
在回来后的几天里,林飞一直安分在家,白天学习,晚上练功巩固境界,他打算每过几天就去九峰山那灵泉旁去修炼一次,毕竟每天去,坐车爬山也挺花时间的。
只是从刘铁军那赢来的五万块钱不好处理,拿给妈吧,不好怎么解释,林飞只好先收好,等有机会再说。
这天傍晚,林飞正在看书,突然接到张宇电话,约他再去雾水河边的那家烧烤店见面。
听到张宇电话里那怪怪的声音,林飞估计他一定是心里有事。
林飞收拾收拾书本,给正在上班的老妈打了个电话说了一声,就出门了。
走到烧烤店旁,果然就看见张宇一副情绪不高的样子坐在桌旁。
“怎么了,芋头?”林飞坐向他旁边,拍了拍张宇那厚实的肩膀。
“唉,心烦,心里闷得慌,今天我想找你喝酒。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是我老爸工作上的事。”张宇随手打开了一瓶啤酒给自己和林飞都倒了一杯。
“怎么了,你爸工作上的事怎么轮到你来操心了?”林飞奇怪地问道。
原来是新源市来了位华裔投资商,在新源市考察了几次,准备投资大笔钱在新源市建工厂,但就在前几天,这位华商五岁的宝贝儿子被人给绑架了。
改革开放以来,沿海地区得到的海外投资很多,发展也很快,可内地城市想要获得外商的投资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次新源市政府通过多方做工作,好不容易通过省领导介绍拉来这么一位客户,投资意向也基本达成了,却不料想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那对华商本来就是老来得子,这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尤其孩子的母亲更是要死要活。
市委市政府给市公安局下达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张宇老爸作为主管刑侦的公安局副局长也立下了军令状。
新源市公安局局长因年龄较大,今年年底就要退休,张宇老爸是下届局长的热门人选,若此案不能迅速攻破,估计上头的印象分会去掉不少,当局长就很难指望了,因为此案还惊动了省里,影响实在太大。
现在两天过去了,绑匪只打了个索要2000万的电话后再无消息,张宇老爸因找不到可靠线索被上头责骂,作为案件侦破组的首要负责人,他压力很大,回到家中也情绪不佳。
张宇眼看着老爸焦头烂额却帮不上任何忙,心里郁闷,于是找林飞出来散心。
看到张宇闷闷不乐的样子,林飞决定帮他一个忙,一则因为张宇是他的好友。
二则因为当初林飞出车祸后,张宇老爸也费过不少心思想抓住肇事逃逸的司机,但后来因为肇事司机隐姓埋名逃往外地没能如愿。
“要不咱俩也想办法找找绑匪?”林飞望着张宇问道。
“咋找?公安那么多专业人员都找不到,我们有啥办法。”张宇沮丧地摇了摇头。
“要知道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专业人员也有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我们随处转转,也许瞎猫能碰上死耗子呢?对了,你能把案件资料拿出来给我看看么?”
对于林飞来说,只要案件资料中有那男孩的气息,他有的是仙家手段去进行查找。
“案件资料?我出来时好像看到我爸把案件资料带回家了,估计晚上他还想要自己研究案情。”张宇答道。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