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在白月尘的全程旁观之下,四代火影波风水门赶到,在和妻子玖辛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之后,将九尾封印在了一个婴儿的体内。
“那么,这个婴儿,就是漩涡鸣人吗?”
眼看着这场大事件以四代夫妇身死,九尾封印而结束,白月尘的嘴角勾起一个微笑。
“真正的好戏,才要刚刚开始。”
转过身,白月尘从火影岩朝着山下慢慢离去。
而在路过村子其他地方的时候,看到了刚刚从避难所出来的村民,悲伤和痛苦在整个村子中弥漫。
“孩子失去了父母,老人失去了孩子,妻子失去了丈夫,啧啧啧,真是可怜啊。”
白月尘年仅一岁的稚嫩面容之上,眼中则是完全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漠然。
“但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就这样,穿过满是悲痛哭声的村子,白月尘回到了宇智波的家族领地。
好在九尾暴动的地方距离宇智波家族领地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家族当中当中的房屋全都完好无损。
“恰巧出现只有写轮眼瞳力才能控制的九尾作乱,而宇智波领地又恰巧没有受到一点损失,不得不说,恰巧的有点过分了啊。”
暗自思虑着这些事件之间的联系,白月尘慢慢推开门,走进了屋子。
“我回来了啊,鼬。”
和平常一样随意的声音,白月尘刚刚推开门,却突然脸颊一痛。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想起,白月尘心头一怒,猛地转过头来,却呆在了原地。
“在那么危险的时候,你为什么还要乱跑!”
此时的鼬眼眶通红,牙关紧咬,已经泪流满面。
“如、如果找不到月了,我该怎么办!”
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哽咽的鼬,白月尘呆了呆,一股异样的情绪瞬间充斥了他的胸膛。
这一年,宇智波佐助出生,漩涡鸣人出生,宇智波月一岁,鼬五岁。
……
一年之后,忍者学校入学仪式。
“父亲母亲,还有月和佐助,我进去了。”
鼬转过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家人,眼中带着丝丝不舍,摆了摆手。
“哥哥加油!”
已经可以自己走路的小佐助一手抓着白月尘浅色和服的衣袖,一只手大力的挥动,发出奶声奶气的喊声。
“去吧去吧,别在学校里被人揍了回来哭鼻子就行。”
白月尘一副小大人的养子,轻轻推了推佐助抓住自己衣袖的手,但是佐助抓得很紧,这让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成效。
“小鬼,你老是抓着我衣服干嘛,自己不会走路吗?”
白月尘有些气闷。
“鼬哥哥说了,他不在的时候要我好好跟着月,说月会保护我的!”
此时的佐助还是个小正太,声音奶声奶气,眼中满是天真。
“谁要去管你啊!还有,要叫哥哥知道吗!哥哥!”
尽管有着远超常人的心理年龄,白月尘依然被这个难缠的弟弟弄得有些无奈。
“哥哥?可是我看见月也是这样叫鼬哥哥的啊。”
佐助依然一脸天真。
“那不一样!”
白月尘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为什么不一样!”
“反正就是不一样!”
就这样,在两人毫无逻辑的争论当中,一家人慢慢走回了家中。
而在此过程中,宇智波富岳虽然脸上带着和平常一样严肃的表情,眼中却是带着淡淡的柔和。
但是在看到村子中其他忍者对着四人有意无意的疏远之后,却是让他眼中原本的柔和渐渐变成了漠然。
而这一切,都被白月尘看在眼中。
“自从九尾一事之后,来自村子其他忍者的排斥越来越明显了,也就是说,政变的种子,开始慢慢发芽了么?”
嘴上和佐助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白月尘心中暗暗有了思量。
就这样,伴随着鼬的入学,一切都按照白月尘在时光长河当中看到的记忆,十分正常的发展着,除了多出宇智波月这个人之外。
一年之后,鼬七岁,从忍者学校毕业,开始作为下忍执行任务,待在家中的时间越来越少。
再过一年,鼬在任务中开启写轮眼,成为享誉全族的两个天才忍者之一,而与他同样齐名的,是宇智波止水。
而在这两年之中,白月尘开始很合理的表露出自己的种种过人之处。
过目不忘,恪守礼仪,勤奋懂事,开始在族中获得了‘神童’的称赞。
然后,在他四岁的时候,正式向宇智波富岳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月,你说你想学习忍术?”
宇智波富岳坐在满是宗卷的书桌前,脸上带着微微惊讶。
“是的,父亲,月觉得自己已经不小了,已经可以学习忍术了。”
白月尘的脸上满是认真,加上一向早慧的表现,让本想因为他年龄太小而拒绝的富岳犹豫了一下。
白月尘趁热打铁。
“而且鼬也是这个年纪开始学习的不是吗!”
白月尘的话提醒了富岳,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个被称为天才的大儿子,联想着白月尘从小的表现,终于答应了他。
“那好,我就先教给你三身术吧,你什么时候能够熟练掌握,我就什么时候教给你其他忍术。”
三身术作为基础入门忍术,一般很难对施术者产生什么严重的伤害,而且虽然是基础忍术,但是其重要性却丝毫不弱于其他的大型忍术,熟练应用是每一个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