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橙子科技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们能忽视来自上层的压力吗?”
保罗乔治再次将电话打到了桑迪威尔这里,一再催促双方之间的谈判进度必须加快,因为他已经从自己的后台大资本家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
运通公司已经察觉到花旗集团的图谋,他们正着手准备发动自己的人脉关系,来试图干涉和影响这笔交易,如果不能尽快解决,那么花旗集团主导的另一项关联交易,力拓和华国的铁矿石原产区利益交换,就会无疾而终。
毕竟在美国联邦政府的限制令上,可有不少关于限制东方国家发展的行业,不巧关键的能源和原料,就是套在这个限制清单上的重要条例,一但让英国政府和美国联邦反应过来,那势必会紧急叫停。
私底下察觉与公开知道,那完全是两码事,不公开,某些得到花旗集团知会收买的议员,还能装聋作哑,最多到时候签署审核同意的时候,会设置一些小小的障碍。
但是一旦让舆论发酵,让竞争对手提前知道这项交易的幕后实情,那他们就不会这样轻易简单的让花旗和力拓涉险过关了。
毕竟在这之前,许多资本家下属的企业,都或多或少想要从华国那里得到一些好处,以便将他们手里一些过时的机器,技术或者是关键领域的不动产以高价出售给华国,套取暴利。
但是这些行为,大多数都遭到了大财团的否决;现在花旗集团为了自己的利益,就能出卖一些受限制的资产,这不是明摆着脱裤子放屁,只许自己放火,不许他人点灯吗?
他们如果不知道还好,一但提前知道了,肯定群起反对,即便是花旗集团,也不敢犯众怒,毕竟吃相太难看,是容易出事的。
桑迪威尔也觉得有些奇怪,“事情很怪异,橙子科技那边似乎对此没有太过于怪异的反应,似乎一点都不知情。”
“那就再催一催他们的政府,尽快解决掉这桩合作案,华尔街的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了,很快就会彻底引爆出来,如果公司这个时候没有一个足够抵消负面影响的利好消息,那么在股市我们的股价就会出现剧烈波动,最关键的是一些投资者也对我们的近期发展表示出不乐观的否认悲观,这一点尤为重要,你应该明白,现在是争取时间的时候。”保罗乔治其实并不想过分干涉公司的内部经营。
但是情况如此,由不得他自己选择,现在的花旗集团面临的局势,可以说是很困难。
只华尔街金融风暴面前,连世界五大投行都说破产就破产,一整个原本价值接近四五百亿美元的超级公司,一夜之间它的股票就沦为废纸,这种剧烈的刺激,几个资本家能接受?
虽然花旗是没有破产的风险,但万一股价来个大跳水,各位投资者就该跳脚骂娘了,毕竟谁也无法接受自己一夜之间在纸面上损失几百万美元的刺激。
“我今天晚上约了他参加洛杉矶本地的一个慈善晚会,我想他一定会到场的,届时我会和他最后谈一次,如果再谈不拢,我觉得就可以考虑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了。”桑迪威尔的话语有些阴沉沉的,毕竟用特殊的手段去对付一个身价数十亿美元的大富豪,是否会惹出什么无法收场的结局,谁也不知道。
更关键的是,一但事情出现了偏差,那么倒霉的,必然是他这个首当其冲的公司董事局主席兼花旗集团总裁。
保罗乔治十分满意他的答复,高兴的说道,“这样最好,我希望晚一点的时候能接到你的好消息。”
挂断电话,桑迪威尔头疼的摸着额头,过了一会后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安吉拉,帮我准备一下,我晚上要参加一个慈善晚宴。”
“好的,先生;不过您需要一个临时的舞伴吗?”电话里传来了一个俏皮的声音,对方不是桑迪威尔的秘书,也不是公司里的职员,而是他的情妇。
这在美国司空见惯,每一个大人物都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只不过他们通常会小心翼翼,尽量不让人抓到把柄,不然他们那一个赛一个精明的妻子,就会让美国的法律告诉他们,什么叫做肉疼。
与此同时,李牧白也拿着花旗集团送过来的一张请帖翻来覆去的看着,“慈善晚宴,换着花样谈生意拉关系的场合吧。”
他同样按下了自己的电话,不过是打给公司高层的,“替我安排一下,看看晚上谁有空,替我去参加一个本地的慈善晚宴。”
他并不打算过去,因为花旗集团越急,对他来说就越有利,因为他完全不在乎这个合作是否能够继续下去,运通公司已经表现出足够多的诚意,就在今天早些时候,运通公司幕后的一个大股东,通过格鲁布给他递话,花旗集团能给的,运通公司同样能给。
而且运通公司给的更多,一个占据西澳大利亚铁矿石产量百分之五的储存区,外带一个在秘鲁的铜矿区,这两个资源产地,可以通过代理人公司的名义秘密转移到李牧白指定的任何一家公司名下。
价格公道,童叟无欺,而且最方便的是,无需经过美国和澳大利亚本国商业监管部门的重重审核,只需要在授权文件上签字,这两个价值约百亿美元的矿区,就可以立即转给李牧白,或者说转给他身后有需要的华国政府。
最让李牧白觉得爽快的是,这笔收购的资金,将由运通公司和必和必拓矿业集团全部自费负责,无需李牧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