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兽人几乎将他所有的知识都给予了阿道夫,这个过程的消耗如此之大,以至于他在嘱托完后边让在外守候的卫兵带他回去休息。> 风之法则在巫医给予知识后开始一点点的发展出了一条沟通之道。在远古万物初始之时并不存在语言,而兽人的祖先之灵就通过这条沟通之道与万物联系,形成了最原始的共生。阿道夫的远古记忆并没有关于兽人这个物种的存在,那就说明兽人就是所谓的祖先之灵通过这条共生之道创造的物种。
巫医把所有的传承都给了他,但现在这条共生之道早就落魄到了只能用来交流和传承的程度,阿道夫对其的追溯也因传承的不全面性而无法获得共生之道的所有信息。
在完全解析了巫医给他的传承后,他睁开眼睛就看见白毛和棕毛笑嘻嘻地盯着他,满脸都是期待的表情。阿道夫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试着开口发出声音:“那个……你们……听得懂吗?”
语句间还因为不习惯而显得生涩,但总比什么都不会说要好。格鲁伊达和赫尔达听到阿道夫说出了兽人语,感叹巫医不愧是巫医。
“还有……点不习惯。”阿道夫又说了几句,因为不熟悉的关系他总是咬到舌头。
格鲁伊达:“没事没事,不习惯多练习就可以了。 > 格鲁伊达勒紧了赫尔达的脖子,一脸抱歉:“不用听这个家伙瞎扯,部落里只有在地位有差距的人被同时说到才会把地位高的人放在前面。”赫尔达想要反抗,却被格鲁伊达勒得更紧了。
“你们先退下吧,我还有话想要和这个新勇士讲讲话。”深棕毛的兽人在这个时候发话了,格鲁伊达和赫尔达停止了互相掐架做出一个伸手握拳拍打了自己的心口的动作,阿道夫猜的不错,这个兽人在聚居地的地位很高。这个动作在巫医给他的传承中提到是对首领的礼节,表示“献上心脏”。
“是族长。”
格鲁伊达和赫尔达在族长的命令下离开了族长营帐,整个帐篷内只剩下阿道夫和族长。在嘱托中巫医称族长为安如咔,那应该是就是他的名字。
“我是旱石部落的族长,很高兴我的部落可以再填一名健壮且英勇的成员。我希望你可以为我效力,共同维护这个部落。你是否愿意为部落献上心脏……”安如咔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有力的腔调,足以让任何聆听者心潮澎湃。阿道夫看出这个族长恐怕是打算在阿道夫居无定所的情况下强行让阿道夫对他的部落产生认同感,这样就不会让他离开这里,有成为其他兽人部落成员的可能,这一点巫医早就在嘱托中暗示了他。
阿道夫当然不会傻傻地被洗脑,他既然拒绝老兽人成为下一任巫医的请求就不会犯贱去成为安如咔用来侵略其他部落的刀子。但是他现在不能直接拒绝或是答应他,他必须给自己留一条退路,比如装傻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阿道夫刻意摆出了不解的神情,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不懂……陪格鲁伊达,赫尔达。我在这而……住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阿道夫藏在白色皮毛下的脸皮都羞愧地发红充血,不管是灵魂破碎前,碎片转世成人类后还是现在他都很少撒谎,他都不知道自己装得像不像,只能在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的反应。
幸运的是在他这么说出来后安如咔就露出了一丝失望的神情,他之后又说了很多的内容,阿道夫都装作不能理解。在最后天开始蒙蒙亮,安如咔才发现自己一晚没睡且口干舌燥,就放阿道夫回自己的帐篷了。
在途中阿道夫还长了个心眼进风元素散布在族长的帐篷外,果然他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那里的能量波动,真是颇为奇怪。而在探测族长帐篷的时候他还在一路装傻,在卫兵在前面带路他就到处乱跑,故意表现出低智商和好动。在卫兵好几次让他安静下来后他才老老实实跟他们回到了自己的帐篷。
进入帐篷将门帘放下后他就将风元素的探听目标放在了那两护送他的卫兵上,然后他就听到了一些对话:
“你说那个游民是个傻子吧,听不懂说话还是咋的。”
“肯定是个傻子!你没看见昨晚巫医大人和他一起进了族长大人的帐篷,那肯定时在帮他做语言传承。听护送巫医大人的兄弟说大人在回去后就累得不行,说明这个传承已经做过了,还弄了好久。”
“可不还是一个傻子。”
“就是,也不知道族长大人要我们一路上盯着他干嘛。昨晚一夜没睡,早上还要操心,都快困死了。”
阿道夫听到这里就将风元素收回。他已经确定了,安如咔依旧对他不放心甚至在怀疑他是在装的,这样事情就有些麻烦了。在平时他必须把自己装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反正他对兽人很多事情都不知道,老老实实本色演出就可以,但在格鲁伊达、赫尔达还有监视他的安如咔面前这种事情一看就可以看出阿道夫是不是傻子。和他进行过交流的巫医那边也不能放心,鬼知道那个巫医是怎么想的,说不定真的会为了让阿道夫当他的继承者而故意揭穿他装傻的事情。
种种麻烦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的问题。如果他可以又以一敌百无视兽人围攻的实力那么他现在就拍拍屁股走人,不用去装什么二愣子。
“呼……”
说起来,一开始格鲁伊达和赫尔达就是把他当做二愣子来对待。他想起了在森林中的时候那两个家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