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火这边,一行人被二师长的军队赌在了洞中,陷入了重围,半兽人发起了冲锋,几人不得不和它们厮杀起来。
不知道拼杀了多久,洞周围半兽人的尸体都堆成了一个小山,护剑远征队几人的力气都快消耗完了,然而外面的半兽人依然无穷无尽。
“杀啊!”
强忍着疲惫,未泯又向着半兽人发起了一次冲锋,举着剑,把前面几个半兽人砍过来的武器挡回去,然后又一剑长挥,把面前的半兽人杀死,终于把半兽人的包围破开了一道口子。
“快来这里,我们突围!”
未泯对着身后的几人喊到。
那天那风二人率先过来开路,横冲直撞,把将要合拢的半兽人军队,撕开更大一个口子,让他们无法再形成包围圈。
月光则护着焕火,那些她的弯刀,不停地杀着靠近的半兽人军队,朱古哈哈则断后,一柄大斧头不断地砍着,击杀着追上来的敌人。
好在护剑远征队一行人都是轻装上阵,而半兽人军队都是淄重繁多,而且这里树木丛杂,山川险峻,小道曲折,所以未泯等人费劲千辛万苦,终究是把追兵给甩开了。
虽然成功逃脱,不过几人此刻都躺在地上,累的气喘吁吁,焕火还好,一是因为半兽人要活捉他,二是未泯等人都护着他,是以没什么大碍,而其他人则不然了。
其他人都受了很多伤,未泯有一个伤口更是离胸口只有一寸,差点就把命给交代了,特别是断后的朱古哈哈,更是整个背上,血肉模糊。
“呼呼,终于逃出来了。”月关拿出水袋,喝了一口水,然后盯着朱古哈哈说到,“你别在笑了!你个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差点就全军覆没了。”
朱古哈哈此刻已经累得趴在地上,身上的伤口也疼得厉害,没什么力气再说话了,所以没有回应。
天色已经渐渐亮了,几人稍作休息,还有些力气的那天那风两人则先一步前行,探探路。
那天那风探路回来,对着未泯说到:“前面是一个岔路口,有两条路,我们该走那条路?”
未泯摊开地图,看了看,说到:“两条路都是能通向富士火山的,你们怎么看?”
月光问道:“那两条路的路况怎么样?”
那天说到:“大路比较平稳,两边都靠着山,远远望去,辽阔宽广。”
那风也接着说到:“小路则是一侧靠着山,另一侧也是多瑙河。不得过路边却是悬崖,有着十来丈高,悬崖下才是河,而且这一段的河流却是水流湍急,若是掉下去,不摔死也得被水溺死。还有就是,小路地窄路险,还坑坎难行。”
那风话音刚落,那天又补充说到:“还有点,就是小路远放,有着好几处炊烟缭缭,而大路并没有什么动静。”
未泯沉思了一会儿,又对着地图看了看,最后说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小路”。
焕火则不解地询问到:“未泯叔叔,小路炊烟缭绕,想必一定有埋伏,而大路则十分平静,想必应该安全,为什么我们不走小路,反而走大路?”
未泯说到:“我们自渡河以来,一步步都落去了尼古拉斯的算计之中,他也确实不负军神之称,运筹帷幄,步步为营,所以他的想法,怎么能用常人来判断?
而且行兵打仗,从来都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尼古拉斯诡计多端,如果普通人看见小路有着烟雾,必然不敢走,所以走大路,而他却在大路设下埋伏等着我们落网。
所以我觉得,这肯定是他的故意布下的疑阵,我们不走大路,反而走小路,偏不教中他计!”
朱古哈哈也笑着说到:“未泯分析得没错,小路曲折坎坷,怎么找地方设下埋伏?而大路宽阔无比,在道路两旁设下伏军,却是轻而易举。”
月光和焕火虽然隐隐有点觉得担心,但回头一想,未泯和朱古哈哈都说的有理,尼古拉斯这家伙诡计多端,一定是在使诈,因此也就同意。
于是几人便从小路,继续西行,依旧未泯在前开路,剩下几人紧紧跟着,朱古哈哈走在最后断后。
几人走着走着,前方小路忽然拐了个弯,走在最前面的未泯跟着路拐弯过去,未泯不禁停下了脚步,苦笑一声。
身后几人不解其意,于是也走了过来,定眼一看,不由亡魂丧胆,面面相觑。
只见小路前方,不复之前的崎岖狭窄,而是一片宽广的空地,空地里一支半兽人正都拿着武器,一字排开。最前方是一个骑着魔兽半兽人将军,一手拿着一个丈八长的大砍刀,一边对着几人说到:“我乃多瑙河守卫军第三师长,奉尼古拉斯大人之命,在此等候你们多时了!”
朱古哈哈见此,不由一拍脑袋,说到:“唉,既然如此,只有决一死战了!反正杀一个保本,杀两个有赚,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和他们拼了!”
未泯却拉着朱古哈哈的手,苦笑到:“就算我们人都不怯战,个个都抱着死志,但大家都精力已乏,而他们以逸待劳,以多欺少,我们又怎么是他们的对谁?更何况别忘了我们的人物,是护送焕火去富士火山,要是都折在了这里,可就是真的完了啊。”
朱古哈哈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到:“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
未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没有什么主意,月光则看了看身后,悬崖下的多瑙河,看着那汹涌澎湃的河水,面色变了几次,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