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诺小飞今年九岁半,即将十岁。> 可是随着新牙齿的长出,诺小飞却忍不住用舌头去/舔/舐,硬是将两颗门牙舔得有点龅牙的趋势。
为此残暴不仁的老妈,不顾诺小飞柔弱的反抗,凶狠的给他戴上了牙套。
因为这个,诺小飞被小伙伴嘲笑过很多次,到今天牙套仔还是他被叫得最多的外号。
但是,诺小飞却有一个十分了不起的哥哥——诺诚!
从小到大,诺小飞就是在对哥哥的敬仰中长大的。
小伙伴也会因为诺小飞的哥哥,对他投向羡慕嫉妒的小眼神。
每当这个时候,诺小飞都会挺起他的小胸膛,雄纠纠气昂昂的,对小伙伴们甩去一个蔑视的眼神。
当然,诺小飞还是小孩子,他根本不知道啥叫蔑视,但这不能阻碍他摆出那个拽拽的姿势。
小伙伴也不明白啥叫蔑视,只觉得这个时候的诺小飞特别欠揍,于是,压根不会想太多的小孩子们就会因此而付出行动。
诺小飞的父母对此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男孩子嘛,总是要皮实一点,没事打个小架,和小伙伴吵吵闹闹,这才正常。
哪像诺诚小时候,骄傲得像是一只小孔雀,脾气又倔,什么都看不上,和一般的小男孩完全不一样。
就连朋友都没一两个,害得诺诚父母总觉得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反倒是诺小飞顽皮的性子,让诺诚父母有了他们真的在养个儿子的感觉。
今天诺小飞和小伙伴们又吵了一架,差点没动手。
哥哥将近三年多都没回来了,小伙伴们说哥哥不要他了,还有的说哥哥失踪了回不来了,把诺小飞气个半死,要不是爸妈和他打包票,哥哥只是有重要的事情去做,肯定会回来的,他肯定会和小伙伴再打上一回。>
诺小飞的英雄就是他哥哥,无论他看了多少动画片,买了多少机甲玩偶,这一点始终未变。
套着牙套的诺,在银丝米的田地里飞奔,惊起几只偷吃的鸟儿,虽然是秋天他也跑得气喘吁吁,光洁的额头上也露出一层薄汗。
出了银丝米的田埂,诺小飞冲着远方大声的喊了一下,发泄/了心中的郁郁,这才走开了。
奥斯卡星的教育,依旧保持着某些古老的特质。
在网络教育如此发达的今天,奥斯卡依旧保持着两年分前班的传统。
等到孩子们满十岁,进行资质检测,而后就会依据资质分班。
诺小飞八岁不到就上了分前班,老师们对他也格外照顾,或是说关注。有那样一个哥哥,受到特别的关注也是正常的事情。
诺小飞偶尔也会有些压力,但很快就被他抛到脑后,小孩子还没精力考虑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嘴里哼着意义不明的歌,一步两步的往前走,偶尔会看着一望无际的银丝米麦田,看着那一起一伏的麦浪沉默一会,又傻乎乎的笑了,接着往家走。
还没到家,诺小飞就被老妈给堵上了。
“臭小子!!你怎么又没走大路!你又是从田里抄近路上来的吧?不知道这样会有危险吗?”老妈贾小雅,拎着诺小飞的耳朵,恶狠狠的说道。
此时此刻,老妈的形象简直等同动画片中的大怪兽,威力妥妥的。
“妈~”诺小飞没解释,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每次坐班车到家,他都不走正路,次次都从田间穿行而过,若要问小飞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个所以然,只是觉得想要这么做。
听着诺小飞的带着撒娇的软糯声音,贾小雅就心软了,拧着小儿子的手自然也就松开了。
贾小雅叹口气,小小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往田里窜,她这个当妈妈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那时候诺小飞还小,诺诚没事就陪着诺小飞玩耍,经常到田边上玩躲猫猫,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这事情小小肯定还记得,可他毕竟是小孩,心中有什么感触想法根本说不周全,干脆就什么也不解释了。
但是很多事,有理由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一回事,贾小的话她还是得说。
“小小,你不小了,你要还是小孩子,你在田里玩,妈妈绝对不会说你的,因为妈妈肯定会在你身边护着你。”
“但是现在,你快十岁了,是个小小男子汉了,有些事情该不该做你应该要懂了。”
“踩到一两根麦子,没事,可要是你在麦田中摔倒了呢?这已经是秋天了,银丝米的麦秆已经硬了,地上肯定还会落下一些银丝米的麦子,你要踩到了,十有八/九会摔倒,你要真倒在这茫茫的麦田,你让妈妈我怎么才能看到你?”
“我不心疼麦子,我心疼你啊!明不明白……小小?”
贾小雅俯下/身去,抱了抱小孩,“要听话,懂了吗?”
诺小飞低着头,小/脸红彤彤的,微微点了点头,一声不吭。
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正说着,却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银丝米麦田的另一边走了出来,正是诺爸爸,诺金成。
他的身后,一架一体化悬浮收割机正按照程序指令,快速的收割银丝米。
“怎么了?我们的小小又犯事了?”诺金成走近了,笑了笑,乐呵呵的说道。
“这小孩又抄近路,横穿麦田。”贾小雅有点无奈的说道。
诺金成神色一变,走到诺小飞的身边。诺小飞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爸爸。”有点心虚的喊道。
“小小你看那边,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