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按住他的手,皱起了眉头,“求你了。 ̄︶︺a”
黎叙眯着眼瞧她好一阵,这才将手缩回来。
又恢复了沉默寡言的样子,转身走开,像是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撄。
明月轻轻呼了口气偿。
要是一会儿祐祐突然醒来,看见自己爸妈在那儿做那种事,那不是很惊悚么。
祐祐还是婴儿时期,只要是和明月一起睡的话,黎叙躺在旁边,明月都不让他碰一下的。
所以有一阵子黎叙特别烦恼,觉得小孩就应该自己睡婴儿床嘛。
祐祐三个月开始睡自己的婴儿床,婴儿床就放在明月床边,每次黎叙想干什么,都得把屋里的灯全部关掉,明月怕给祐祐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黎叙每次都拿手戳明月脑门儿,说她想太多,几个月大的婴儿,眼睛都看不到那么远,哪儿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呀。
后来祐祐一岁多了,自己去睡隔壁的儿童房,这样子黎叙像是解禁了一般,才可以为所欲为。
黎叙在阳台外面抽烟,他今晚留医院的目的太明显,就是想碰明月,现在明月态度坚决的不给他碰,于是他就很郁闷的在外面抽闷烟。
晚上明月和祐祐睡病床,黎叙睡沙发。
黎叙睡不着,一直睁眼看着窗外浩瀚星空。
有什么事儿没做,总是静不下心来。
一歪头看见背对着他躺在床上的明月,被子搭在她腰上,露出上半截雪白的肩膀——男人眼眶发热,想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好好蹂躏。
半夜明月起来上洗手间。
她并不知道黎叙没睡着。
时针指向凌晨两点半。
明月肾不是很好,夜间总要起来两次,她还打算等过段时间有空了,去看个中医拿两剂中药。
病房里没开灯,明月借着窗外光亮去的洗手间。
黎叙手臂枕着后脑勺,在明月进了洗手间大概一分钟,他一下坐起来,穿鞋,径直走向洗手间。
明月迷迷糊糊坐在坐便器上,似是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一抬头,便看见她老公站在门口。
“……”
明月心跳漏了一拍,睡意也被驱赶不少。
她赶紧拿纸擦了擦,起身穿上睡裤。
“你也尿尿啊?”明月问。
“我睡不着。”
“……”
黎叙很直接,一下就把明月娇小的身体拉过来摁在了墙上。
外面没开灯,洗手间里也没有开灯。
明月听见耳边男人急促的喘息声,他真的已经忍了很久了。
那天晚上明月心情不好,他很快的就结束了,很明显没有尽兴。
这阵子祐祐身体好起来了,没什么大问题了,明月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这种时候,黎叙就想跟她求欢。
黑暗的空间里,谁都不需要多说。
黎叙身上捏住明月的下巴,轻轻一挑,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他听见明月咛嘤一声,双手把住她柔软的腰身,一边和她接吻,一边沉着嗓音说,“生理需求得不到解决,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不自在。”
“……”
明月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浑身无力,要不是他坚固的双臂一直困着她,她都滑下去了。
黑暗中,黎叙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去。
明月紧紧抿着唇,才没让自己发出声儿来。
黎叙褪掉自己的裤子,双手按着明月的肩,往前重重一撞,明月疼得嗯了一声,很快又趴在了他的肩上。
明月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
不知道他会持续多久,但这次,明月挺享受的。
******
次日清晨,黎家别墅。
黎樱起了个大早,就是为了一会儿去医院看祐祐。
吃早餐的时候问年锦瑶要不要一起去,年锦瑶瘪嘴,摇头说不去。
黎伟康看了她一眼,没好气的哼了声,对黎樱说,“别理她。”
黎樱端起奶杯喝了一口,笑着问,“怎么了啊,妈,你在电话里老跟我念叨你孙子,怎么现在祐祐生病,你反倒不去啊。”
年锦瑶冷笑一声,头也没抬的说,“祐祐现在好得差不多了,我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就怕去了看见明月影响我心情。”
“……”?黎樱不说话了。
黎伟康皱着眉看报纸,也不说了。
年锦瑶和明月那是积怨已深,一时半会儿没办法解决这矛盾,索性就不管了。
黎樱喝了几口牛奶,又说,“那个段嘉蓉也真是奇怪,怎么一直留我大哥那儿当保姆啊!”
年锦瑶放下叉子,拿纸巾擦了擦嘴,“你大哥家里面,要不是有人家段嘉蓉照看着,那孩子更不知道要病成什么样子!这多亏了冯姨啊,冯姨给我们家做了几十年,现在腿脚不好了,估计她侄女儿也要给我们家做几十年,段嘉蓉年轻又漂亮,上哪儿找工作不行啊,留在你大哥那里,那是她记着咱们家对他们家的恩情,这孩子我倒很喜欢。”
黎樱听了她妈的话,一点胃口都没有了,拿纸擦了擦嘴,起身往客厅去,“我吃饱了,你们慢用啊。”
什么记着咱们家对她的恩情啊,是咱们家给的薪水比外面工作薪水多行吗?
段嘉蓉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的本科生,往大街上一放那是毫不起眼,现在的大学生不值钱了,除非她一流名校毕业的,不然真那么容易去找一个月薪上万块的工作么?
黎樱觉得她妈智商好低的,真是图样图森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