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向身后跑了几步,拿过话筒,紧闭眼睛,仿佛只有这样,全身的力气才能使出来——
“齐阎,你给我出来,你不知道我怀孕了么?还这样对我!”
人们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人的事儿似的,一个个瞠目结舌!
连同乐队的演奏都停了下来。
“呵呵……”
齐阎低沉浑厚的嗓音像天籁般打破此刻的宁静,终于起身,与走出没两步的利伟文擦肩而过,颀长伟岸的身姿有条不紊地走进人群,像游轮分开海平面似的,分开拥堵的人,这甲板的人真是太多了。
包馨儿看到齐阎的一瞬,压在心口的疼转为怒气,手一扬,话筒直直地朝齐阎飞去,下一秒,她便后悔了,那东西可是金属的,砸一下得多疼啊。
哪知齐阎轻而易举地接住了,随之,“嘭”一声,话筒从他手中脱落,砸到地板上发出的声音通过话筒扩大了好几倍。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你抓狂的样子。”众目光下,齐阎轻揽包馨儿入怀,在她耳边温柔落下性感的嗓音。
太过真实的怀抱因为有着相似的体味而令她倍觉安全感,看着他戏谑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是一下,“你太坏了!”
齐阎故作吃痛状,揉了揉心口,将手臂重新圈在女人身后,俯下头,眼神宠溺,“可是你很受用。”
一语双关的话,落进旁的男人耳里,那意思不言而喻。不过大多数女人都有些慢半拍,当包馨儿想通这句话时,小脸蓦地如同红透的苹果,越发地诱人。
包馨儿羞涩地低头,却被齐阎用额头抵住,语气变得有些强势,“跟我跳支舞。”
适才,他目光落向那片紫色的大海时,一个一袭白色长裙的女人尸体浮在脑海,就是看不到那女人的脸!此种场景,曾像魔咒似的缠绕着他将近十年之久,每一个漫漫长夜!
“我不会跳舞!”不知是笨还是根本就不用心,包易斯曾亲自教她跳最简单的双人舞,可是最后却以失败而告终,因为再教下去,包易斯的脚趾非被踩烂了不可。
齐阎的思绪有些凌乱,看到包馨儿似是也走了神,薄凉的唇似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秀气的小鼻梁,“踩上来。”
“你要做什么?”包馨儿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跳舞了,快点。”
包馨儿低头看了看轮船似的大脚,哪敢真踩上去啊。
齐阎见包馨儿没动,干脆一张嘴。
“啊——好疼!”这男人属狗的,竟然咬她鼻子!
包馨儿一声低低的惊喘似是申银声般令齐阎滚烫的身子僵硬了几分。
“不要乱动。”
“谁乱动了!”包馨儿急了,比刚才找不到齐阎还要着急,两具身体贴得那么近,她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磅礴的力量,隔着衣料,竟硌得她心头一阵阵发慌。
小脸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了,她恨不得扎进他怀里。
“乖,踩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