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技术很好,开到飞机场的时候,飞机还差五分钟起飞,急急忙忙冲进去,倒也没有迟到。

一路上,陆舒云都不大搭理肖生严,一个人坐在座位上看杂志,这家伙太讨厌了,总是强人所难,不知道人家不愿意吗?

肖生严知道她在生闷气,倒也不凑过去惹她嫌,也拿了一份报纸靠在椅背上翻看着,对面坐着一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年纪到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如果不化妆的话,也算是位美人,只是,这美人也太不含蓄了,一路上眼睛都黏在肖生严的脸上,恨不得直接贴上去。

女人本来就是敏感的,如果陆舒云对这都没有察觉的话,那也反应太迟钝了,开始时,她还忍着,后来实在忍无可忍了,状似无意的放下杂志,刚好碰洒了那女人面前的一杯红酒,结果,鲜红的酒液都泼在美人的超短裙上了,偏偏,女人还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白里透红,简直不能看了。

女人脸顿时变得不好看了,“腾”的站起来,怒冲冲的问陆舒云:“你干什么?”

陆舒云看着她那件染了红酒的白衬衫,惊讶的说:“你这是在穿透视装呢?真是看得很清楚哦。”

女人脸红了白,白了红,从手提袋里翻出一件衣服去换衣服去了。肖生严把这一幕看在眼里,知道陆舒云是有些吃味了,顿时心情大好。

“媳妇儿,那种女人连你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你放心,你老公我洁身自好,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的。”肖生严笑呵呵的说。

“滚,招蜂引蝶,不正经。”陆舒云将他推了一把,肖生严摸摸下巴,果然是女人啊,生气起来,简直不可理喻。

他起身对后面一排座位的人说了几句话,那两个人站起来,和他们换了座位,那位浓妆艳抹的女人出来后,发现帅哥不见了,对面座位坐了一对头发花白的老人。

肖生严从杂质后面探出头来,凑到陆舒云耳朵旁舔了舔她的耳垂,磁性的声音中透着几分魅惑:“媳妇儿,这下可满意?”

陆舒云不想理他,可耐不住这不老实的家伙骚扰她,终于忍无可忍的说:“别动,这是在飞机上。”

肖生严顺势而上:“那就到地方再说。”

陆舒云扫了眼四周看着他们的人,红着脸没有说话,肖生严就只当她是默认了,顿时心情大好。

尹诺被聂峥嵘半拖半抱的弄回家去,连那两个小豆丁一起,一家四口终于团聚了,尹诺开始还挣扎着,可看到两个孩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们,便自觉地在孩子面前树立良好的榜样作用,停止了挣扎,十分别扭的跟着聂峥嵘回了家。

因为担心他们两个不知道怎样照料孩子,肖生严在离开时,把负责照顾随心和随意的保姆派了过去,一同和尹诺聂峥嵘回了家。

两个孩子是乖宝宝,也聪明异常,虽然年纪小,但还是摸清了一些事实,比如,眼前这两位别别扭扭的大人其实是他们的父母,虽然不知道一个孩子究竟可以有多少个父母,但眼前这两位应该是。

聂峥嵘将老婆孩子带回家后,吩咐两位保姆带孩子去休息,他则抱着尹诺匆匆回了卧房,然后反手关了门,一边松领带,一边向尹诺走去。

尹诺看他那个样子,不自觉的后退两步,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

聂峥嵘唇角上扬,一向冰冷的脸上勾出一抹邪肆放荡的笑容,他微微弯下腰,直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自从你离开我,我就一直旱着,现在好不容易将你带回来,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尹诺一弯腰,像一只灵活的猫窜向门口,想要逃出去,却被聂峥嵘猿臂轻舒,轻松的勾到怀里,鼻子上被刮得火辣辣的疼:“晚了。”

尹诺欲哭无泪,其实,在刚才进门时,她就应该有起码的警觉性的,可潜意识里,她总觉得聂峥嵘是个很理智的人,不会像个流氓一样逼迫她。

而且,聂峥嵘说的话虽然无耻,却有几分说中了她的心思,他旱了这么久,她也旱了这么久,就算能猜出他的心思,她心底还是渴望他逼迫一下她的。

一想到这里,尹诺有些脸红,怎么感觉她现在有色女的潜质了呢?

聂峥嵘见尹诺虽然在挣扎,却也没有过分挣扎,便知道这事儿有戏,这段时间他虽然旱着,闲暇时却并非一直如和尚一般清心寡欲。

久旱的男人是恐怖的,尹诺被聂峥嵘啃吃的险些连骨头渣子都没剩下,最后两眼一闭,晕死过去了。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了,聂峥嵘见她醒来,也不催促她起床,直接用餐车推了晚饭到屋里,耐心细致的喂她饭。

吃饱喝足的尹诺终于有了力气,鼓着腮帮子,怒瞪着聂峥嵘说:“你还说你久旱着,手段花样百出,还敢说久旱着?聂峥嵘,我倒是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什么龌龊恶心的事情?”

聂峥嵘脑袋轰的一下,心想坏了,光想着快乐了,全然忘了尹诺是个醋坛子,念书的时候,他和她还没确立爱情关系,她都不允许他看其他女人一眼。

那些他收到的情书全都被她收缴了,闲暇时当乐子读给他听,一边读一边评价,不是说人家这个胸脯平的像飞机场,就是说那个屁股耷拉的像老妈子,总之,她眼中的女人,每一个如她一般漂亮的。

久而久之,聂峥嵘便养成了一个习惯,走到路上,目不斜视,遇到女人,退避三尺,在尹诺的


状态提示:第352章 离开这里--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