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装作毫不知情一副苦恼的样子:“哎哟喂,几位爷,这是珺姐我前几日买来的烧火丫头,她可不是什么姑娘,这以前的清风楼啊因为牵连了一桩命案,自从以前的妈妈跑了之后,那些姑娘前前后后都走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只有这几个小丫头片子在这儿帮衬着,几位爷想吃些什么尽管吩咐,小楼管够!”
那位少爷见楠珺长得年轻漂亮,忍不住拉过她的手,笑道:“珺姐是吧?本少爷还从未见过这么年轻漂亮的妈妈,既然那些姑娘都走了,那就珺姐来作陪,可好?”
什么?要老娘作陪?去你的圈圈叉叉鸟儿飞!
楠珺“啪”一爪子给他拍下去:“几位爷真会开玩笑,珺姐就是有三头六臂也陪不过来呀!哎哟,又来客人了,璀儿,快招呼着这几位爷!”
店里的客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来客均得到了相同的答案,姑娘没有,吃喝管够!
璀儿、萍儿和莺莺三人穿梭于大厅之间,其实就是记下客人点的菜,再从厨房端上菜。楠珺已经适应了用那种恶心的方式迎客,现在迎客的话也花样百出。
“哟——几位爷,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快请上座!快请上座!”
“哎呀——这位爷一看就自带官相啊,将来仕途一定一帆风顺,快请进!快请进!”
半个时辰不到,大厅里已经客满为患,厨房和大厅里的人就差踩风火轮上阵了。楠珺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至极,那白花花的银票就如雪花一样飞进了自己的口袋,别说花出去的上百两,这会儿不仅老本全回来,还赚了几番。
那些客人虽然没有姑娘作陪,却也一个个吃得笑逐颜开,这高升楼一个中午就已名利双收,照这个进展下去,楠珺定会赚得盆满钵满。
趁着下午空隙的当口,楠珺叫真真将几间厢房收拾出来,那些个不露面的姑娘两人一间暂时住在后院的后罩房中。楠珺还给每一间厢房取了一些特别吸引人的名称,用花笺写了贴到门的一侧,什么状元一号房,榜眼二号房,及第一号房,及第二号房。
到了晚上,来高升楼吃饭喝酒的人越来越多,当听说可以住店,听说这厢房的别称独树一帜,那些公子哥身上那白花花的银票一扎一扎地钻进了楠珺的口袋,特别是状元一号房更是炒到一百两一晚的价。那榜眼、探花什么的,虽不及状元那房间高价,但五十两、八十两的住店价格也只有家境富庶的人才能承担得起。
姑娘们虽然挤在简陋的后罩房内,但见到楠珺真的将快倒闭的清风楼变成生意兴隆的高升楼,无一不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
“珺姐,今日你和璀儿小书他们也忙得够呛,不如明日咱姐妹几个出去帮帮忙,打打下手。”真真最是心疼楠珺,一天下来,她嗓子叫得冒烟,真真赶紧给她沏了一壶润嗓的茶水。
柳烟也在一旁附和:“是呀,珺姐,照今日这般情况,明日也定会人满为患,今日你们也辛苦了,明日换咱们去厨房大厅帮忙吧!你看,璀儿都累得快睡着了!”她心疼地抚着璀儿的脸,帮她捋了捋掉下来的几根发丝,看着她那因为劳累而满脸的疲倦,心里十分心疼。
楠珺也伸手去抚了抚萍儿和莺莺的脸颊,虽然也是十分心疼,但仍是坚定地说:“不行,虽然我也很心疼她们,但还要坚持两日。不然,我们只赚了今日,赚不了长久。”
一群姑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真真十分好奇地问:“珺姐,你是用什么办法让这些客人一夜之间都来咱们清风楼,哦,不,高升楼啊?”
这话一问出来,所有人跟着起哄,都想知道这神通广大的楠珺用了什么方法。
谁知楠珺神秘地摇摇头:“嘘……天机不可泄露!”
看着一群姑娘失望的眼神,楠珺笑道:“刚才不是还心疼我们吗?现在给你们补偿的机会,来,给我和璀儿她们捶捶腿,揉揉肩!”
真真赶紧起身给楠珺揉起了肩,嘴里嘟囔着:“给珺姐和璀儿她们揉肩捶腿,我!让他们自己揉去!”
言毕,屋子里笑作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