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是说的什么话,曾经我们可还是生意伙伴呢,不过自从离开六圣楼,我也走运开了这家店,如今规模也快赶上你了,哦,对了,这好像是花沃楼开门以来你第一次出现在这里,倒真是稀客。”
“你是谁?”
“……”原本想炫耀才说了那么多,结果梅竹雪却对她像看待陌生人一般,女子扇子里的面容有些难堪的纠结,却仍挑了挑眉走近她继续说道,“哎呀,我都忘了,听说你失忆了,真是对不住,我这店里太忙,也没有去看你,新伙计说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
梅竹雪并未因她的虚情假意而生气,反倒是她后半句话里的意有所指让梅竹雪郁闷,视线落在回避她眼神的阳星身上,梅竹雪不敢相信的轻声问着,“你,在她店里干活了?”
“……”
“你,真的打算离开六圣楼?”
“……”
“闵秀你有完没完,别跟我家伙计纠缠不清,他都已经离开你那了,趁早放手,别在这丢人。”女子看不过梅竹雪对她的忽视,拽着她的手臂提醒道。
甩开被拉着的手,梅竹雪回瞪过去,“我不叫闵秀,我叫梅竹雪,还有,没有我的同意他就还是我的人,该是我说你少管闲事才对,走开,别打扰我。”
“你……”
不屑的将视线重新落在阳星身上,梅竹雪的疑问变得更复杂,自己虽那么说了,可若离开是他本人的意思,难道还要强留他吗?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这么走掉?为什么不对她说清楚?“阳星,你看着我,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不是要你报完一饭之恩就走掉的,至少让我知道理由。”
“我……我有事要办。”
“什么事你说啊,难道我帮不了你吗?就算我帮不了,我可以找楚景远帮你啊。”
自己被提及,楚景远难免有些处于两难,这女人也不说问问他的意见是否愿意帮忙就承诺下来,若真帮不了如何是好,可帝王的尊严又不允许他有这种懦弱的想法,没有什么是皇帝办不了的事,这么一想,楚景远倒也不那么计较,余光瞥见那花沃楼老板娘鄙夷的目光,暗自示意身旁舒睿多加防范。
只听那女子走上前再次打断梅竹雪与阳星的交谈,“我不管你现在姓谁名谁都与我无关,现在阳星在我店里干活就是我的人,你要带他走就先问问我。”
“……好,你想怎样?”
“也没什么,既然彼此都是开酒楼的,咱们就来比比谁的菜肴更受欢迎,都说你们六圣楼是京都第一,我还真想跟你较量一番,看是你的招牌菜更吸引人,还是我的招牌菜能留住人。”
“就这样?”
“当然,你若赢了,人带走,我不强留,你若输了,把六圣楼的地契给我。”
六圣楼的地契,那不就相当于把六圣楼的经营权都交给她,这个赌注大的不公平,原本六圣楼就不是她的,岂能让其毁在自己手里,梅竹雪显得有些犹豫,可她必须带阳星回去。
“梅竹雪,不可。离开六圣楼是我自己的意愿,不要做这毫无意义之事。”
“……”阳星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可就算此时他说跟她回去,似乎也已经晚了,那女人会以她在逃避为理由来牵制她,梅竹雪觉得自己此时像被推上风口浪尖般倒退不得,只有答应下来并且赢了才是唯一的出路。
“阳星,你的事情暂且不谈,现在是我和这女人的事,我不知道以前你和我有何矛盾,会让你有这么大的意见,既然你提了要求,我答应便是,就以招牌菜定胜负。”
“梅竹雪,你是认真的?”楚景远也不免意外事情的发展,原本只是为了一顿饭进来,后来是知道阳星在这里,现在竟又要同这里来对决料理,她可真会给自己找事做,虽说用武力就能将事情解决,可楚景远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当然是认真的。”
“很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闵秀,我可告诉你,以前你的垃圾料理赢不了我,现在不管你变得有多厉害,也依然赢不了我。”
“是么,叫闵秀的赢不了你,可不代表叫梅竹雪的赢不了,我也可以告诉你,以前的闵秀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国内一级料理师梅竹雪。”
“哼,好自恋的口气,想嚣张也就现在吧,一会儿我会让你连怎么回去都不记得。”
“废话少说,你记住你答应的就行。”
“那当然,在场的客官都可作证。”
“既然这样,那朕也来当那个见证吧。”
突然闯入的声音使得女子看过去,才发现一直站在梅竹雪身后那个用扇子遮挡自己颜面的男子合下扇子走上前,之前因为他穿着普通并未太过在意,如今真面容露出来,才发现这人竟是当今圣上。
“民,民女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都平身,朕不想引起骚动。”
见那女子突然谄媚起来,梅竹雪下意识撇撇嘴,厌恶的别过头,这个楚景远,刚刚劝阳星时不出头,这个时候反倒凑起热闹,他是有多爱吃。
“我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陛下在场我也不好太笑话你,不过就你那手艺,还是趁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