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沈襄道:“不许乱动。”
便和警察大叔一起出去了。
沈襄被单独留在里面,双手被拷住,对着那小小窗户,只能看见一方窄窄的天,蓝灰色,不变的天,不变的云,偶尔有鸟飞过已是惊喜。
慢慢地,沈襄开始觉得手酸,胳膊被强行扭到后面扣住,关节酸痛,而这地方又湿又冷,椅子也是暖不起来的铁,让她浑身不舒服。
她想问问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可一直都没有人来。
她又开始慢慢等。
时间慢慢流逝,她开始肚子饿,开始口渴,开始想上厕所,可始终都没有人来。这一间审讯室,像是被人遗忘似的。
沈襄忽然明白了。
刚才那位警察大叔叫这刑讯室,‘刑’到底是什么了。把本来就心里忐忑的犯罪嫌疑人晾在这里,让他饥寒交迫,却始终没人理会,慢慢在等待和生理难受间,自己崩溃掉。
这是一场心理学的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