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在吃字上特地加重了语音。
…不知道的自然会理解到别的方面，知道的却明白，是真吃啊。
程诺慢慢走了过去，池塘就那么大点，再慢也就几步路的事儿。
不过小玉明显还是有点嫌慢，待三人准备围着琴桌分别坐下时，装做不经意的模样伸手一拉旁边的小倩，小倩猝不及防，地哎呀一声被拉倒。
小玉赶紧扑过去，向上一提小倩的长裙，露出赤裸而又精致的脚踝和一截小腿：“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崴了脚？”
小倩刚要伸手按住裙子，小玉轻咳一声，小倩顿住了手，任由小玉将自己的长裙向上提了提。
程诺坐在一旁对这个动作看得倒挺清楚。虽然想不出具体原因，但很明显，小倩被这个小玉完全压制，敢怒不敢言。
小玉哼了一声，再转向程诺，脸色重又变得娇柔，喊道：“公子，快来帮我姐姐揉一下。”
小倩侧屈的两腿颤了颤。
程诺怔了一下，这就开始诱惑了吗？
程诺曾问过燕赤霞，他和树妖判断一个人有没有经受住诱惑空间是什么标准，结果燕赤霞自己都说不清。与女鬼发生超友谊的关系肯定算没经受住，严词拒绝肯定算经受住了，至于身体接触，如果是无意间碰触应该没问题，如果是主动去摸…
从这个角度，揉肯定不合适。万一树妖认为自己已经被诱惑，直接伸出大舌头来吸自己的血，那可就前功尽弃。
所以说做任何事，标准最重要。否则容易扯皮。
但不管怎么说，程诺最好不要主动或被诱惑了主动去接触她们的身体。
不过从拖时间的角度，不揉也得有个借口好拖延一下时间。反正不能掉头就走，毕竟还得靠她们把树妖调出来。
程诺想了想，干咳一声，对小玉道：“不妥，男女授受不亲，还是由姑娘动手吧。”
到了现在，程诺对燕赤霞的迟到也有了几分猜测，估计是没有了法力，无法再仗剑飞行，只能靠步行。速度自然就要慢一些。
小玉将程诺的犹豫全部看在眼里，但明显对犹豫的原因理解偏差，看了看把目光调向别处的程诺，嘴角带出一点冷笑，伸手后在小倩脚踝上随便捏了两下，然后再次惊叫了一声：“啊，姐姐，你腿上是怎么回事？”
“公子，你看看！”小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惶急。
程诺下意识地看过去，小玉猛然上向一掀小倩的长裙，露出大半截腿。上面一道淡红的鞭痕。
小倩想要往遮掩的手被小玉挡着。
“你让公子看看，”小玉的眼里闪过一丝莫名的兴奋：“说不定公子有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
在这个地方能打小倩的自然只有树妖，想来小倩是有什么事触怒了树妖，所以才会被打，这也解释了为何小倩会不敢反抗同伴的欺负，估计这也是树妖给她的惩罚之一。
至于小倩触怒树妖的原因，程诺没有去细想，但估计跟宁采臣应该脱不开关系。程诺记不清小倩是什么时候与宁采臣私定的终身，不过既然自己对小倩出嫁有印象，就应该是这几天的事。
“公子，你看看这道鞭痕，也太重了…”小玉的手顺着小倩腿上的伤痕一路向上，带动着小倩轻轻的颤抖，小玉的手慢慢向上挑开长裙：“我姐姐昨天做了错事，被姥…老家执行了家法。”
小倩的手按在小玉的手上却不敢使劲，能做的就只是侧对程诺，一头长发低垂，遮掩住了她的表情。
“公子，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姐姐吧…”小玉道。
程诺一愣。
“我想起来了，长辈们曾说过，用作家法的鞭子用料特殊，”小玉道：“打出的鞭痕，要么使用特制的膏药抹敷，要么经由年轻男子的手熨贴，否则绝不可愈。”
程诺睁大了眼睛…你跟宋明熙比起来，当编剧的天分高得不是一星半点。听上去这么离谱的事你都能编得出来？
…但凡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也知道，用手摸伤口，不感染才怪。
小倩抬起头看向小玉，长发飘开，程诺看清了她的表情，五分屈辱四分哀求外加一分愤怒。
“怎么了，姐姐，我说得不对吗？”小玉看着小倩。
小倩顿了顿，咬着嘴唇重又低下了头。
看的出来，小玉是故意在整小倩。就这架势，两人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怎么看小玉都有翻身农奴当主人的感觉。
“公子，姐姐受家法快过了12个时辰，如果再不救治，怕这些伤痕将永远留在身上，”小玉看着程诺续道：“公子也不希望这样吧？”
程诺其实很想说伤痕再多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但考虑了一下时间问题，还是选择了忍耐。
…话说这燕赤霞的速度也太慢了！
“而且，姐姐受的伤也不只是这一处，后背也有…”小玉猫捉耗子般地转向小倩：“姐姐，还不脱掉衣服让公子看一看？”
小倩身体一震，再看向小玉的表情里已经全是哀求。
“姐姐，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小玉眼里却没有半分同情，嘴角带着一点讥诮：“不让公子看清楚一点，公子就算想帮你也没法帮啊…到时候万一漏了那块儿没摸到，留下的伤痕可就是一辈子的了。”
小倩的身体轻轻颤抖。
小玉的脸色微微一沉：“姐姐，你再不动手，莫非是不想让公子帮你吗？那样的话，就只能回家找长辈再求情了。”
回家找长辈无疑是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