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死亡冻泉,还有一段小故事:
据闻,地球按体密和存在年限计算,一直争议着地球上存在着两个世界,一个就是我们生活着的地表世界,而另一个就是一直甚嚣尘上的地下世界,而地下世界的入口就在地球极地中心某处。
地下世界的存在,一部分人深信不疑,而为了证实地下世界的存在,很多探险家做出了不少的疯狂的举动。而当时,一个国外资深探险家,叫洛斯·郝定,决心到极地寻找地下世界的入口。还别说,那条传闻的冰川大裂缝(传说中地下世界的入口),被他找到了。
洛斯·郝定沿着大裂缝一直深入地球内部数千公里,才到了底部。而到了底部,洛斯·郝定见到世上最神奇的地方,其中就包括有’死亡冻泉’(diefrozen,他原始笔记是这么记录的,后人就直接翻译成’死亡冻泉’。)。
洛斯·郝定在笔记里是这样记录’死亡冻泉’的:冻泉水如镜似银,万世不动,任何事物进入触之,皆被冻绝,堪比绝对零度还低。
顺带提下,洛斯·郝定是探险世家郝定家族的鼻祖,其后人可出了个牛人,就是消失数千年的楼兰古城的发现者斯文·郝定,无论是探险界、盗墓界,抑或是考古界,都应该很熟悉这个名字。
当然,洛斯·郝定的笔记还记录有很多神奇的地方或超乎人类范畴的东西,可惜那本笔记可能因揭露很多不是人类认知上的秘密,而在洛斯·郝定回来后不久死去时就自动神秘消失,那冰川大裂缝在洛斯·郝定离开后,便在地球上消失,自此再也没有人能够找得到。
死亡冻泉,在千古不化的万年冰川之下,而这里并没有那种天寒地冻的迹象,头上也极可能是炎热的大漠,不应存在才对,这着实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可思议的东西太多,而现在我们最关心的是如何渡过这个死亡冻泉。
看着掉落冻泉上的那截袖子结成一坨冰,浮在水面,而若是细看,那截袖子已经在冰里碎成粉末,且开始溶解,众人陷入了苦恼。
这绝望之泉,也不知道那个祭司和他的祭品是如何渡过来的,难不成他们会凌空’蹩’过来不成?
不对,这肯定有机关,只是我们一时没想到而已。
其他人似乎和我想到一块去了,相互看了眼,便都行动了起来。
于是,我们五个人就在狭小的通道里摸了起来,寻找着那近乎子虚乌有的机关按钮。
没有,没有,还是没有!
我们几乎把这段通道每一处都摸透了,也没发现一丁点儿异常的地方。
刚有了逃离的希望,瞬间又陷入了绝境,每人的脸上都是死灰一片,仅凭最后一点信念在支撑着我们。
然而,上天似乎为了压垮我们最后一点信念似的,通道端处传来了一阵’呱呱’的怪异叫声。转眼间,密密麻麻的红色血蛙塞满了通道,映入了我们的眼内。
尼妹,那超级血蛙对我们贼心不死,居然又分解成无数小的血蛙,一路跟着追杀而来。
前有拦路虎,后有追狼,这算是绝境了!
“快找!”
个个脸如土色,惊慌失措,又是一阵乱摸,但哪有什么机关按钮。会不会在地上?我们五人来回乱踩,就算有,也该中彩了。
可情急下,谁也顾不上想那么多,都趴到地上,仔细检查着,期望能找到所谓的机关。
嗒,嗒
豆大的冷汗滴在地上,咋看咋像朵催命的’花朵’呢?
肯定有什么地方是遗漏了!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血蛙,我强迫着自己静下来,可额上还是不断地冒出细密的冷汗,感觉冰凉冰凉的。
突然灵光一闪,我紧贴着通道尽头处,招来铁胆,让他拉着我,而我尽量倾身往外看。
这么一朝外,还真发现了点不一样的地方,只见冰泉壁靠近通道不远处,有一块微凹下去的地方,像是因长期按捺,产生些许摩擦而造成。我示意铁胆再把我往外放点,伸手过去欲试按一下。可是,还够不着。
尼妹,哪个神经病设计的机关,放在离通道那么远的地方,不知每次开启都要费力么?
我极力往前蹭,可还是够不着,脚下打滑,差点就掉下去,幸亏铁胆反应及时,死命拽着我,要不就得交待在这里。
“哥,求你了,快点,要不然我们都得挂掉……”毛疯子急得在地上乱转。
我也是一阵紧张,心急如焚,示意铁胆拉我回去后,二话没说,就把毛疯子提了过来,直接要解下他的皮带。毛疯子吓了一跳,哀求着说都这个时候了,咱们不能这样,何况他也不好这一口。
毛疯子胡言乱语,而铁胆则更暴力,直接一脚踹倒毛疯子,解下他的皮带,递给了我。
我把皮带穿过我腰间的皮带,扣在背后腰间,然后叫铁胆和冷鹰一人各抓一头,重新把我放了出去。
我整个身子都往外倾,仅脚尖踮着通道尽头边缘,只靠铁胆和冷鹰拉着而平衡身体。
这回,终于够着了,我用力往下按了一下那个磨损地方,只听’咔嚓’一声,一块晶块凹沉了下去,露出了一个方格小洞,小洞里露出一个月牙状的图形,镂刻的轮廓,中间是两个很特别的符号。
见到那符号,灵心一动,我赶忙把脖子上的月牙玉坠扯下,用力按上那个图形,只听’咔’了下,玉符镶嵌了进去,紧接着就是一阵’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齿轮或铁链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