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东施效颦好不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毛疯子似乎还为刚才被k的事怄气着。
“呃……”我苦笑一声,也懒得跟毛疯子胡闹起来,认真地道:“疯子,可能我们不用那么奔波,就找到地头上来了……”
“嗯?啥?”毛疯子一听,打了激灵,爬了过来,惊问道:“扬老大,你不会是想说这里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不错!”我肯定地点了点后,便把心中的猜测告诉了他。
毛疯子本就聪慧之人,经我这么一说,联系起之前的事,立马精神振奋起来,哈哈而笑:“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疯子,你得意得太早了……”我当头泼了他一盘冷水。
“扬老大,你这是啥意思?”毛疯子笑声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我,问道。
“没啥,就是我们‘命不久矣’而已。”我苦笑着道。
且不说我们现在身处地牢,想逃出去比登天还难,且说后面恐怕还有更严峻的现实在等着我们,因为——
就在我们谈话之间,我已隐隐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朝这边走来了。
“呃……”毛疯子整张脸瞬间瘪了下来:“扬老大,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毛疯子话还为说完,只听‘哐当’一声,地牢洞口被打开,接着就感到光线一暗,两个粗汉闪了进来。
那两个粗汉进来后,抓着毛疯子就往外拽走。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和铁胆见毛疯子要被带走,哪管得了什么三七二十一,奋起就要反击。然而,当提气的时候,我这才发觉自己浑身软绵绵的,体内根本没有一点儿气劲。
啊,他娘的,自己什么时候中招了?
我心头猛惊,而这个时候,从外面又涌进了数个粗汉,七手八脚地按着我和铁胆,拖着就往外走。
“疯子,这回我们可惨了!”我摇头苦笑,只得任由那些粗汉拖着出去。
被拖出地牢,外面强烈的光线反差,让我们忍不住眯上了眼。等眼睛适应了光度,我们三人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放眼看去,一片绿色怏然,这分明就是一个迷你型的绿洲。
绿洲虽不大,却自成一个生态系统。绿洲中间是一个不大的湖,湖水碧绿,亮如明镜。湖周围长着数不清的树,那些树长得像棕榈又不像棕榈,树下各处,偶尔点缀着绿色草皮,甚至还可以看到一些动物在上面跑来跑去。
最为令我感到犹如在梦幻中的是,绿洲的天空并非是外面那种湛蓝的天空,而是夹带着绯红的黄色天空。天空是流动的,仿佛流沙河般。极目所至,绿洲的四周犹如挂着黄色的瀑布,极是梦幻。
整个绿洲中央立着一根大柱,直达上面黄色’天空’上,而柱顶则是一个巨大圆珠,绿洲所需要的光源就来自于此。
我们所站的地方对面,即中心湖那面,错落着一排极具远古原始风格的草屋,布局就像古代的部落。
完美,如果这里暴露到外面世界上,得引起多么大的疯狂,单是这里的生态系统,就是一个巨大的宝藏,若被搬到月球或火星上,神马的外星殖民根本不是事儿。
“这、这……”
我们还陷于惊痴中,背后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打了个踉跄,我们三人醒了过来,在一番咕噜骂中,朝那排草屋走去。一路上,我还是忍不住抬头看那黄色的天空。
现代的科技都不可能造得出这种场面,你说一个从未出过世的部落就能造出来呢?清醒过来,我可以肯定整个西域大漠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地方,看那架势,这神秘绿洲似乎是埋在黄沙之下。
这,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我一路乱想之际,已然来得了草屋之前。
草屋前是一片平坦的广场,广场上立着数十根木桩,木桩上正绑着不少的人,看他们那惨样,十有*是被这群西域人抓来的盗宝者了。
而在广场正前方,则摆着一个超级大的祭台,祭台上摆满着各式各样的物品,像是要举行什么仪式。
“疯子,这就是我要说的坏消息!”看到这场面,我感觉很不好起来,不由得苦笑着对毛疯子说道。
“惨了,看来毛家得绝后了!”毛疯子也苦笑起来。
唉,最悲催的是现在浑身无力,想反抗都有心无力,否则以我们的实力,临死反扑咋也能拉一半的人垫背。
我们被那几个粗汉推搡着到祭台左侧的高台前,那端坐在后面的头领,俯身审视我们一番后,咕噜地说了句,便见站在我们身后的六个粗汉,各抓着我们,就往旁边的木桩上绑。
“马叉的,他们要干什么?”毛疯子慌了起来,剧烈地挣扎,奈何我们都中了招,哪有什么力气去反抗。
“别费劲了……”我看毛疯子被揍得鼻青脸肿还没消停下来,道:“兴许他们见我们呆在地牢里太久了,先绑我们到木桩上晒晒‘太阳’,然后就会放我们回去了!”
“麻蛋,夏飞扬,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快想招呀,不然真要歇菜了!”毛疯子要跳脚了起来,可惜被两个粗汉按在木桩上,正五花大绑着,动弹不得。
“那你说还能怎样?”
我说着,抬头正好看见祭台后面不知何时站着一个打扮相当复古的西域巫师,只见他带着一头鸡毛,拿着根巫杖,正在跳大神。看着此景,我眼皮忍不住跳了跳,他娘的,他要拿我们当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