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不能上去?”
我刚踏上第一级楼梯,身后便传来铁胆的怒声,回头一看,正好看见那个保安拦住了铁胆。
“这位先生,对不起,老板交待只让夏先生一人上去!”那保安面对着铁塔一样的铁胆,居然面无惧色,不卑不亢地道。
“飞扬去哪,我就去哪,快让开,否则我捏爆你的头……”铁胆气势汹汹,若那保安再迟疑下去,拦着他的话,他真会动起手来。
“铁胆,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去去就回来!”我摇摇头,阻止着道。
“哦,知道了!”铁胆‘哦’了声,便往后退了一步。
我向铁胆递了个放心的眼色,便自个儿上楼。而那个保安没跟上来,反倒招呼着铁胆到另一个包厢里去。
“你来啦!”
我的手刚举起来,正准备敲门,里面就传来了一声酥柔到骨子里的声音。我苦笑一番,忍住背后如万箭穿心的无数目光,推门而入。
呃,忘了一点,‘半人间’的二楼,属于老板娘的禁地,从来没有人可以上去,我这举动,自然惹起了下面饿狼们的嫉妒。如果眼光可以杀人,估计我得死上千百回。
我推门而去,顺手关上了门,苦笑道:“玲姐,你这样召见我,这不是在替我拉仇恨么?哪天被人在背后捅了刀子,我都不知道耶。”
前几天与玲姐重逢,我就已见识过她的魅力了,想到下面无数像刀子的目光,我心里就‘怕怕’。
“你会在乎吗?”
一个身材婀娜,浑身散发着致命成熟美的女人——玲姐,转过身来,手里端着两杯酒,向我示意了下。
这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共被焗,也不知什么原因,自与玲姐重逢后,就像遇上了多年失散的故知一样,我整个人都放松得很,自然老实不客气地接过她手里的一杯酒,坐到沙发上,轻呷了起来。
酒过喉咙,瞬间酸甜苦辣涌来,宛如醉里梦生,人生百态一幕幕地在演绎着,这是什么酒呀,这么神奇?
“醉卧人间!”玲姐轻启朱唇道。
“醉卧人间?”我愣了下,不自觉地又呷了一口,再尝了遍人间百态,叹道:“果真是‘醉卧’人间……”
“如果你喜欢,以后天天都可以到我这里来喝!”玲姐呷了口‘醉卧人间’,说道。
“坏了……”我突然拍了下大腿,跳了起来。
“怎么了?”玲姐见我这样,愣了一下,紧张地问道。
我瞄了眼玲姐苦着脸道:“玲姐,你太坏了,故意拿这么好的酒出来,让我上了瘾,万一以后你叫我杀人放火,为了这杯‘醉卧人间’,我还不得不去做?”
“啊?你呀……就会搞怪!”玲姐松了口气,进而莞尔一笑,轻点了下我额头后,便半卧在沙发另一头,优雅地呷着’醉卧人间’。
那慵懒的神态,那展露的凹凸,任谁看见了都把持不住。
他娘的,这是故意的吧?
我咽了咽口水,艰难地把目光从她那若隐若现的双峰挪开,心里念叨起‘额米豆腐’来。
扑哧——
玲姐笑了起来,娇声如带着魔性地道:“怎么,心里是不是在想着要把姐姐吃了?”
“啊?”
我心如揣鹿,乱蹦了起来,这老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
“好啦,不逗你了!”玲姐见我的囧样,笑了一声,坐正身子后,道。
“对了,玲姐,你怎么知道我要来的?找我是有别的事吧?”我重新坐了下来,把整个身子都窝进了沙发,尽量让自己不要去盯着她看。
这玲姐变化太大了,根本跟以前那个被毒贩关押过的楚楚可怜的‘玲姐’判若两人,实在让我脑子里犯迷糊。
“没事就不许姐姐找你了?”玲姐水汪汪的大眼好像会说话,直直地盯着我。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敢接触她的目光,把身子窝得更深。
“唉!”玲姐叹了口气,挪了下娇躯,重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神态有点忧郁地道:“自上次被你救了之后,姐姐我一直想找个机会报答于你……”
“呃,玲姐,那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不必记挂着……”这心肝儿总是乱跳着,我有些心虚地应着。
“别动!”
玲姐突然说了声,坐了起来,跟着俯身,整个娇躯几乎趴到了我身上,一双明亮的双眸有些迷离地看着我。
“玲姐,别、别这样,我会沦陷的……”
我喉咙里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低沉,双目直直地盯着她的前胸,再也挪不开。透过薄纱般的衣裳,看见了那若隐若现的山峰,****诱人,深深的幽壑迷着眼,这沸腾的血液瞬间充斥着身体各处,直往脑袋里灌,一向同甘共苦的‘兄弟’已高举红旗,欲高歌猛进……
这、这、这就是要报答吗?
深藏的恶魔已苏醒……
“这个是什么?”就在我快要沦陷,不顾一切撕开眼前这具*时,玲姐纤手一抓,拿起我胸前的玉坠,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
“啊?”
我一下激醒了过来,心里万只草泥马奔过,苦笑一声,应道:“这是我在某个地方捡到的,就一块玉而已!”
“是吗?”玲姐取下玉坠,直起了身子,仔细地端详着。
半晌,玲姐大概看清了玉坠,脸色微微地变了变,惊道:“这玉坠……”
“呃,玉坠怎么了?”我见她那神色,心底起了好奇,问道。
说起来,这月牙状玉坠是我在九嶷山*凼一具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