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还准备继续与嫦娥美眉纠缠一番时,教官便已进来,踢床把我们四人叫醒。
整装待发之时,见到老学究,萌妹子,钟少将及火狐,还有另一个和火狐酷酷的大头兵,叫战虎,共六人珊珊而来,我不禁撇撇嘴,暗道果然如此。
捉僵尸这么大的事,就由像钟少将那样的大人物操心好了,咱就是个小虾兵,老掺和这些鬼怪事干吗?
我可是谨记着夏老板的话,待在军队里,哪儿都不去,尽管我心里明白那只僵尸与我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但这样下去,谁晓得会发生什么事呢?
被人当枪使,我心里自然不爽了,嘴里嘀咕着,却不小心被旁边的教官听见了:
“你个臭小子,什么时候思想觉悟能高点?别老像个婆娘底下嘀咕,小心被人听见……”
想起教官曾告诉我不可信那个钟少将,我立马闭上了嘴,心里却想着另一番事,这他娘的此次任务不会出大事吧?
就在我腹诽着,那钟少将来到我们面前,教官腰板挺得跟根柱子一样,上前报告,并请钟少将给我们训话。
那钟少将倒没摆什么大谱,回了个礼,随和地对我们说道:“同志们,别的话,我就说了,我就想说一点,此次任务是一次秘密行动,涉及到国家安全,你们身为军人,须严格地遵守保密条例,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一点有关今晚行动的信息,哪怕此人是你的父母你的妻子,可明白?”
“明白!”
声音响彻云霄,但我心底犯起来嘀咕,居然抬出了保密条例,咋突然变得这么严重了?
简单的交接后,教官已获受此次行动授权,指挥我们四人,和钟少将带来的两个黑口黑面大头兵火狐和战虎,主要任务就是在此次行动中确保老学究、萌妹子和钟少将的安全,至于其他的,就轮不到他话事,一切都得钟少将说了算。
教官伸出两指,接着转向,对着自己眼睛,意思是要两个斥候前行探路,由于事前已作了安排,我和董大锤见教官手势,便猫着腰先一步潜行,而火狐和战虎自然是贴身守卫钟少将三人,小毛和张三峰殿后,教官则在队伍前面。
一行人就保持这样的队伍,在夜色下行进。
按照教官的命令,我们一行人来得了杨梅洲渡口,此时月朗星稀,大半夜的,根本没人,但渡口却有盏风灯在摇曳,显得昏淡无光。
“口令!”一个人影突然在风灯后面的箱子背后冒了出来。
“半夜掌灯灰!”
“午后闯神厕!”
我听到这口令差点喷了,哪个犊子想出来的?
此时正值九五年,宝岛上那熊孩子李灯灰渐闹得欢,当兵的哪个不想狠抽他几巴掌,问问他祖宗是哪的,而r国是我国的世仇,最著名的就是靖国神厕,里面供奉着杀害千万同胞的战争犯,是个军人都想闯进去,把那些排位砸个稀巴烂。
掌掴灯灰,独闯神厕,表达出当时军人的热血。
不过这也太涨胆了,呃,平仄也不对,咋说咱肚子里都有几点墨水,没直接笑喷出来,算是好的了。
教官对接完口令,回身正好看见我那憋得痛苦的样子,死人脸莫名地爬上了红晕,狠踹了我一脚,斥道:“上船!”
我拍拍屁股后的脚印子,第一个登上了船,快速地检查船各处的安全性,而在我确认无问题后,其他人也鱼贯上了来。
也不知教官从哪弄来这艘破船,开在翻滚如黄汤的江面上,我着实捏了把汗,这破船开到江心不会突然翻了吧?那样的话,我们岂不是要喂王八?
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艘船虽破了点,但还开得四平八稳,一路’哒哒’地前进,而前进的目的地在哪里,我是不知道的,也不敢开口问,免得教官又嫌弃我舌燥。
那只僵尸是从水路逃跑的,我咋都没整明白老学究他们凭什么去追它,先别说两湖地区有多大,单是湘水一带,就凭我们这一撮人,老死都找不到。
“吴教授,你确定?”正当我在腹诽着老学究他们是不是采用撞大运的策略时,耳朵里突然响起了钟少将的声音。
“确定!”老学究似乎很不满钟少将怀疑他的专业眼光,声音提高了不少:“湘江的尽头是九嶷山,九嶷山是阴寒之地,僵尸乃阴气所生,它要躲过自毙和被发现的厄运,肯定会索江而上,逃到那儿去了,而且从猩红棺夹带下来的物质进行分析,正好和九嶷山一带的土壤吻合,想必它肯定会回到原来的地方……”
原来,那猩红棺从九嶷山那一带冲下来的,而老学究提到的’自毙’,据说僵尸要活动在世上,需要不断地吸允鲜血,或觅一阴寒之地不断吸阴气来维持机体,否则活不了太久。
看来,老学究也不是无的放矢,分析得还蛮有道理的。
“但那个地方……”钟少将声音低不可闻。
“我一个老头都不怕,你们当兵扛枪的,怕什么?”老学究很不以为然,道:“别忘了我们的目的,那可是关系到国家的切身利益……”
老学究和钟少将在隔舱室里争论着,我背靠在舱门边,正好听到了刚才那一段,不过接下来他们还说了什么,就听不清楚了。
我侧耳再倾听会,确认不能再获得有用信息后,便顿觉索然无味,此刻正好看见萌妹子脸色苍白,独自一人坐在那里,起了恻隐之心,便走了过去。
“喏,把它含在嘴里,会好很多的。∽ㄐ那泻玫纳姜片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