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十几年了,风平浪静的,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然而,谁也想不到两年前在杨梅洲,整件事出现了转机,该组织焦急地派出了老学究和钟少将,这钟少将本来和教官一样属于该组织的,知道我的身份,也难怪当初他见到我时,那不一样的眼神,不过这个钟少将是冒牌的而已。
后来的事情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我们不仅找到了地头,还无意开启了我都不知道的事件,兼之钟少将的身份被拆穿,该组织忙坏了,这才导演了教官诈死擦屁股的事情。当然,也可能是教官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籍此机会摆脱组织,而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只是我被蒙在鼓里而已。
事情的演变超乎寻常,导致了背后的古老门派也浮出了水面。
该组织或许认为只要抓着我这个关键,事情就不会坏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逼迫着我进入了’战龙’,呃,这背后或许还有夏老板的一份功劳。
事情都不是绝对,或许它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超出了可控范围,又导演我’被牺牲’的事情,放我出来,进行处理。到了这里,我想,不用太久,肯定有人找上门的,或者他们早就跟夏老板接触过,想通过夏老板向我下达命令。
不过,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中,他们算漏了一点,我可是个不安分的主,既然出来了,哪能让他们继续控制着我的生活,以后海阔天高任鸟飞,嘿嘿,一切都得我来做主。
把这些事简单窜起来,说给了夏老板听。夏老板听后,倒是无风无浪,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这脑瓜子果然顶呱呱的,很有雄霸的风范。
“夏老爹,你不发表发表意见?”我笑吟吟地问道,心里想着夏老板也该传达上面的意见了。
“我能发表什么意见?”夏老板出人意料地反问着,不过话锋一转,叹着气道:“轩儿,一切自有天定数,我已经回绝了他们。不过,他们也是忧国忧民,以后你行事之际,别往了你曾是一个军人就行。”
夏老板真会抓我的痛脚,也或许也是他们把我扔进军营里锤炼的原因。
“安啦,我会是那样的人么?”这祸国殃民的事,我还真做不了。
“那就好,也不枉我在你身上花了十几年的光阴。”夏老板老怀大慰,笑了起来。
这话说的,我白眼一翻,突然问道:“对了,夏老板,当初你说三五年之约,不会也是胡扯的吧?”
“半真半假!”夏老板叹了一口气,道:“当初我确实感受到了那怪物的气息,怕你危险,所以打发你回去啦,另一方面嘛,你也知道你娘一直以来对你比亲儿子还亲,我也是有私心的,不想让你娘伤心,陷入这个漩涡太危险了,我可不想你出点意外,所以限定你三五年呆在军营,我想凭你的条件,三五年内成长为一位兵王,甚至是兵王之王不成问题,那样老首长他们可舍不得你这块宝,也能远离那个漩涡。当兵虽然也危险,但远比这件事小得多,只是……”
“夏老爹,你也说过’一切自有天定数’,何况你不是给我算过命么,我的八字硬得很,连阎王都惧三分,咱俩继续瞒着娘就行,我不在时,你得让着点娘才行。”
“你都说她是我们的王了,她不乱降罪就行了!”夏老板苦恼地说道。
“呵呵!”
我们爷俩相视而笑。
良久,我想起战龙里那尊教官的雕像,突然问道:“解芳教官和你同属那组织吧?我曾在战龙基地里看见过他的雕像,你应该知道他点事,貌似他和你是同时代的人耶,教官还显得那么年轻,你咋就变得这么磕碜呢?”
透露战龙的信息,可是违反了保密条例(战龙的保密条例可是终身的),但我相信夏老板不会泄露出去。
夏老板没在意我对他的揶揄,想了一阵,便把教官一些事情告诉了我。
夏老板和教官交情不深,正如当初教官说过的,不过是’数面之缘’,所以知道教官的事并不多,除了点出他可能属于一个古老教派,叫五方教外(和我知道的一样),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不过,说到教官的容貌,夏老板告诉我,解芳教官掌握着古老而神秘的易容术,可能我现在看到的并非他真实的容貌(惭愧啊,当时在九嶷地下时,我就晓得教官会易容术,咋就没想到这点子上呢?),另外一点,可能跟上个年代(八十年代)初最著名的失踪案有关,据闻那时在寻找’不死泉’,传说喝了’不死泉’里的泉水,人能够永驻青春,长生不老,当时教官也有参加,不过是暗地里的那一拨,这拨人是永不见世面的。
夏老板提及到的第二点,让我震惊不已,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得了,瞧你那嘴巴张得,都能塞个大馒头了……”夏老板见我那震惊的样子,没好气地说道:“传说多于真实,或许你的教官是爱臭美的人,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保持容颜也不是不可能,你不也见到刘阿姨么,都几十岁的人,还不是保持少女的样貌?”
呃,原来夏老板也是个时髦的追剧人啊!
“嗯,你说得也是!”我沉思了下,也觉得有可能性,于是转而问道:“对了,夏老板,我一直不明白你在里面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呀……”
“还能是什么角色,跑腿的呗!”夏老板辞有闪色地道。
我愣了下,也没追究下去,便问道:“夏老板你现在还有军衔吧?最高是什么军衔?”
“啊?”夏老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