嘏怨邸?

战歌氏族很快把兽人大营中的其他兽人杀了个一干二净,直到现在,那些兽人的尸体还随意地摆放在大营之中,鲜红的血液把大营中的草地染成了红褐色的泥泞。

“格罗姆,你真的觉得古尔丹的说法是对的?等到那群人类来到这个大营,看到那么多兽人已经死了,它们难道就不会疑惑是谁杀死了这些兽人?”祖赫德觉得古尔丹昨晚的信口胡诌,根本就站不住脚。

“它们当然会疑惑,而且我也不认为那群人类的头目会相信所有的兽人都死在了这里。”格罗姆把“血吼”扛在了肩上,满不在乎地说道。

“那你还……”祖赫德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古尔丹是在编谎,格罗姆还要屠杀这些同族。

“因为我根本就不在乎,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跟着我。”格罗姆血红的眼睛中满是狂躁,“有这些家伙跟着,就算到了新的大陆,他们也只会成为妨碍我们战歌氏族的勇士。所以,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不如我现在就动手干掉他们。至于你,祖赫德,还有你的龙喉氏族,还有那两个布莱克汉的小崽子,我希望你能够约束好他们。如果你们和这些兽人一样会拖累我们战歌氏族的话,我不介意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这……这算什么?古尔丹的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格罗姆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屠杀掉这些兽人,只是因为一时兴起而已?

“好了,祖赫德。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给这群废物哀悼,我现在要去找古尔丹,问问他,那群地精的船只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这里。”格罗姆扛着自己的“血吼”离开了,祖赫德亲眼看着有一具兽人的尸体挡在了格罗姆的前面,然后被他毫不客气地踩进了湿地泥泞的草坪中。

这就是现在的部落?——祖赫德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悲哀的情绪——这样的部落,嗜杀成性的格罗姆和别有用心的古尔丹统治的部落,能够在那片陌生的大路上,前进多远呢?

早晨的法迪尔海湾,马嘶人沸。

并不宽阔的沙滩上,到处都是忙碌中的人类士兵;他们身上的装束各不相同,代表着他们来自的地区也迥然相异。

这些来自于艾尔文森林、西部荒野、希尔斯布莱德丘陵、斯坦索姆以及阿拉希高地的人类士兵们,今天之所以齐聚在此,是因为他们即将向狭海彼岸的兽人大本营发动最后的总攻。

几乎所有的士兵都知道,他们为之奋斗了多年的战争即将取得胜利;尽管他们各自的心境不同——洛丹伦的士兵们为他们可以把兽人抵挡在家园之外而兴奋,暴风城的士兵们为他们能够踏上返乡之旅而激动,激流堡的士兵们则为他们即将承担主攻的任务而无比荣耀。

“这真是一场盛况,也许几十年之内,都不会再有类似的场面出现了。”阿尔萨斯站在一群人类贵族和军方高级将领之间,低声感慨道。

阿尔萨斯知道,在原本的时间流中,这样的场景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击败兽人的那次联合,是人类联盟的最后一次行动;在那之后,联盟再次分裂,激流堡和吉尔尼斯退出了联盟,暴风城忙于重建,而达拉然频繁被毁,洛丹伦则……在自己和霜之哀伤的手下化为一片废墟。

“说实话,阿尔萨斯王子,我宁愿这样的情景永远不会再现。”安度因·洛萨全副武装,他金色的元帅板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胸前湛蓝色的缎带,是他勇武和荣耀的象征。

“为什么,洛萨老师?你不觉得这场面很壮光吗?”乌瑞恩感到有些困惑,他太喜欢现在这大军集结的场景了,只是身处其中,便让他热血沸腾。

“乌瑞恩,你要记住,对于一名君主来说,人民的安定要远远比他个人的武勇之名宝贵无数倍。我宁可再也永远放下手中的剑,如果这样可以换来大陆的安宁。”安度因·洛萨说道。

“时间不早了,阿尔萨斯,可以让她开始了吗?”泰瑞纳斯国王看了看正在升起的日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我明白了,父亲。”阿尔萨斯点了点头,招呼着霜之哀伤,向法迪尔海湾的海滩走去。无数目光都注视着这一对儿高矮不一的身影,等待着奇迹的出现——能够冻结海流,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啊!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如此强大的法术,不论是对出身平民的士兵还是出身贵族的将领来说,都是幸运的事情。

阿尔萨斯昨晚在霜之哀伤的怀抱中安然入睡,一觉醒来,才发现各种各样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里克斯带着激流堡回援的军团已经抵达了激流堡城下,并稍事休整了一段时间;兽人的大酋长已经被押送回了激流堡,不过暂时没有人有功夫去审讯它,只是把它关押在了黑暗的地牢中,严加把守。

前往达拉然的狮鹫信使回到了激流堡,向索拉斯国王报告了那群法师的动向;安东尼达斯大法师发现了克尔苏加德私自建立的从达拉然到敦霍尔德城堡的传送门,把达拉然到阿拉希高地的路程缩短了几乎一半;大批战斗法师正在集结,很快便可以支援这边的正面战场。

前去觐见矮人国王麦格尼·铜须的狮鹫信使也已经返回,带回了麦格尼·铜须国王给予联盟高层和他弟弟穆拉丁的信件。这位矮人国王已经带着他的大军离开了铁炉堡,正在火速向巴拉丁海湾进发;麦格尼·铜须国王承诺将会消灭路上遇见的所有兽人,表示绝对不会让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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