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部分放过,后半部分没放过=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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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是我唯一会做的事
文/容光
第一章. 风花雪月不如你
不管我本人多么平庸,我总觉得对你的爱很美。
——王小波
二零一五年九月,他退掉了从纽约到香港,再从香港转上海的联航,改签了香港直飞成都的机票,为此在机场硬生生等了七个钟头。
我问他何必这么麻烦,他在电话那头笑着对我说:“只是想早一点见到你。”
所谓的早一点,也不过早了几个小时。
阔别三月,我终于等到了从美国归来的他。
他是老陈,我的男友。
偏偏飞机晚点,我在机场多等了两个小时,坐立不安。
凌晨两点半,好不容易等到飞机降落,我站在出口大厅里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谁知道没等来老陈,却等来一个高高大大的帅哥。帅哥戴着一顶黑色棒球帽,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脖子上还戴着迷彩u型枕,推着行李车直勾勾地朝我走来。
我皱眉瞄了这碍事的人一眼,心急如焚地继续踮脚伸脖子寻找老陈,余光察觉到帅哥在对我笑。
笑笑笑,笑什么笑啊,我在等老陈,又不是在等你!
我一边继续皱眉,一边侧过头去瞪他,这一瞪不要紧,竟然发现他他他,他就是老陈!
老陈变帅了!我一直惦记着起飞前他发信息给我,说他坐了两天的飞机,蓬头垢面、胡茬一堆,让我千万别嫌弃他。谁知道见面以后居然帅得我没认出来!
哼,这个心机boy。
见面的那一刻其实很紧张,就好像刚在一起时一样,忐忑不安。
素来大大咧咧的我站在原地没动,傻乎乎地望着他。而一向内敛低调的他却径直走到我面前,将手里的行李往地上一扔,也不顾机场里人来人往,张开双臂把我抱住。
闷骚男不爱表达,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抱着我,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嵌进身体里,而我手足无措。
大概过去了一分钟那么久,我面红耳赤地推开他,小声说:“好多人啊……”
正抬头不好意思地看他时,他的嘴唇就落在了我的额头上。猝不及防的一个吻,很轻很仓促,却让我一下子湿了眼眶。
他拉住我的手,说:“我很想你。”
行李箱很多很重,他一个也不让我拿。
他拉住我的手,握在手心,说这里才是它的家。
回来后的几天里,不管去哪里,老陈都牵着我的手,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也会牢牢地看着我,过马路也一定要小心牵好,就好像一不留神我会跑掉似的。
一开始我笑话他拿我当小孩子,直到后来在地铁里,我们分别坐在两边。我埋头玩手机,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却发现他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眼神都没有移开过。
人潮拥挤的地铁里,那样的眼神有一种静默的力量。
我心跳一滞,问他:“干嘛一直看着我?”
他但笑不语,却由始至终没有移开过目光。
和老陈一起回来的,还有他从美国为我和我的家人买回来的一大堆礼物。
小姑姑喜欢香水,他便挑了一盒香水组;奶奶喜欢收集钱币,他花了很多心思兑换了台币、港币和各式各样的美元与硬币;姑姑不爱打扮,他便费尽心思挑了一条素雅的披肩。
给我的礼物是最多的,多到行李箱的半壁江山都被占去。
他送我两只手表。我心疼价格,埋怨他:“我又不是没表,你买就算了,还一连买了两只?”
他只是低头笑:“女孩子,应该多几只表。”
“既然买两只,干嘛不买情侣对表?”
“不知道为什么,给自己买总是舍不得,给你买倒是心安理得。”
后来又知道他在时代广场给爸爸挑礼物时,路过godiva专卖店,想起我喜欢这家的巧克力,又没忍住进去挑了一盒。
我臭美,爱打扮,一向内敛的他竟然跑到兰蔻专柜任由店员将所有色系的口红都在他手上试了一遍,最后挑了两只送我。rougelove,如此贴切的名字。
我一度认为他在美国很辛苦,不希望他把钱都花在我身上,所以再三嘱咐不要买了。可他在纽约候机时,看见爱马仕的橘彩星光,又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倒不是因为这些昂贵的礼物而感动,感动的是不论他走到哪里,心里都装着我。
刚去美国时,老陈的日子过得很节俭,时不时吃顿麦当劳,多数时间在公寓里自己做些简单的食物。
有一天买了只烤鸡,他竟然欢天喜地地发朋友圈发微博发空间。
我很心疼地问他:“是工资不够用吗?”
“不是。”
“那怎么过得这么拮据?”
“想把钱存起来。”
我纳闷:“存起来做什么?”
起初他不肯说,好半天才在我的追问下解释:“想给你买点东西,买双鞋,买个包,买瓶香水,买些女孩子喜欢的……”
要买的太多,于是省吃俭用,努力想把最好的一切给我。
还记得老陈去美国之前,临行前一夜,我们牵着手在路上一直走,没用的话都说得差不多了,我才停住脚:“你会不会变心?”
他说:“不会。”
我找茬:“你怎么知道你不会?”
他在路灯下亲亲我的额头,“因为我的眼睛只看得见你,自动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