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我军只能死守在鱼腹口,坚守待变方为上策!
听了右丞相洪畴这番话,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眉头紧皱,看着洪畴问道:“洪先生,我军只能坚守待变吗?”
洪畴点点头,长叹一声:“以目前敌我形势而言,我军只有坚守,才有一丝获胜之机!”
“获胜之机?”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听了洪畴这话眼前一亮,“洪先生,我军获胜之机何在?胜算当有几成?”
“禀我王,眼下德拉.笈多将军麾下30万兵马已至,我军此时兵马共有五十七万,不过这些还不足以击败秦军,所以只能坚守待变!不过只要太子殿下,率领我朝数十万兵马,从华氏城赶来之后,我军和秦军便有了一较高下的本钱!”
“至于胜算如何,这要看太子殿下能带来多少兵马了!如果太子殿下能带来30万大军,我朝和秦军的胜负之数,当在五五之间!若是太子殿下尽起国中青壮,带来50万大军的话,我军胜算至少也在七成以上!”
右丞相洪畴说完之后,驸马阿萨姆笑道:“看来此战秦军虽然连战连捷,还是逃脱不了全军覆没的命运啊!”
说到这里,驸马阿萨姆从怀里拿出一信,递与海护王说:“父王,刚刚接到太子殿下飞鸽传书,殿下已经知道我军兵锋受挫,此时兵马有些不济!所以太子殿下已经发布征兵令,将华氏城方圆数百里之内的,所有青壮男子,全部征召入伍!据小婿估算,此次太子殿下带来的兵马,应该不会少于60万!”
“60万!?”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接过书信看了好几遍,然后点了点头,照此说来,太子这次是要将国中男子征召一空了!若太子果真能带来60万大军,那么对于消灭秦军,斩杀龙象王秦峰,自己便有了十足的把握!
想到这里,海护王沙摩陀罗.笈多开怀一笑:“洪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我军便在这鱼腹口坚守待变,等吾儿亲率大军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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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秦峰率领四十五万秦军兵马,连同近百万民夫,一共一百多万人,带着无数的粮草辎重,各种军械以及黑火药等等等等!队伍绵延数十里,远远望去,根本望不到边际!
如此多的兵马,如此庞大的队伍,秦军从木桑山出发,一路急行军,也要在四日之后,才赶到目的地鱼腹口!
秦军到达鱼腹口之后,秦峰便下令数十万大军,在鱼腹口以西十里安营扎寨,养精蓄锐准备明日与笈多王朝一较高下!
见秦峰下令在此扎营,秦军都尉蒙靖眉头一皱:“上将军,此地离鱼腹口太近了些吧!若是敌军趁我军扎营未稳,前来劫营,那该如何是好?”
蒙靖话音未落,秦峰听了哈哈大笑:“大哥,我军足有兵马四十五万,更有八十多万携带武器的民夫,还有无数强弓劲弩以及各种军械!如此多的兵马,如此多的武器,别说坚守营寨,就是大举进攻都不在话下!”
“而且我军连战连捷,将士战力战心都已达巅峰状态!此次又携大胜之势,兵锋正劲!此时敌军若敢来劫营,我军正好和他野外决战,一战灭了笈多王朝百万大军!”
秦峰这句话说的狂妄之极,而且不加丝毫掩饰,颇有些睥睨天下的味道!秦军将士听了齐声赞道:“好!上将军说得好!我军带甲百万,上将数十员,敌军若敢来劫营,必让他有来无回!”
秦军在此扎营之后,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秦峰叫过都尉司马直,笑着对他说:“阿直,这鱼腹口之山川地势,和咱们伏击波伦王兵马的蛇腹口,颇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可以藏下百万大军,易守难攻的一处要害之地!”
“我军若是贸然进攻,必将中了敌军伏击,虽说以我军目前兵力,丝毫不用惧怕敌军设伏,不管是强行进攻,还是中伏反击,都不在话下!可是将士伤亡,自然是越少越好!”
“所以我和前将军他们商议了一下,此战还是由你前去挑战,设法诱敌来攻!只要敌军出了鱼腹口,和我军野外厮杀,那他们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司马直一听这话,喜得眉开眼笑:“上将军,这不是和攻打憍萨罗国之时,用的方法一模一样吗?”
虽说憍萨罗国之战,已经过去半年有余,可是司马直现在还记得,自己那会单骑挑战,连斩敌军十数名大将,那是何等的畅快!那是很等的威风!所以见秦峰又要故伎重施,司马直怎能不高兴的眉开眼笑呢!
秦峰点点头:“嗯,差不多!只是那会敌军在城头之上,此时的敌军却藏在这崇山密林之中!”说到这里,秦峰沉声问道:“阿直,给你一万铁骑,可够用吗?”
一听秦峰这话,司马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气呼呼的看着秦峰说:“上将军,你也忒瞧不起末将了!末将在憍萨罗国之时,单人单骑前去闯关挑战,今时今日,在这鱼腹口,末将也要单骑挑战!带着一万铁骑前去,那又有什么趣味?!”
“趣味?”站在一旁的秦军前将军蒙信,听了司马直这话,气的剑眉一扬,看着司马直斥骂道:“司马直,这是军国大事,你当是武夫赌斗吗?还要讲什么趣味?”
右将军李去病也皱着眉头说:“敌军有大军数十万,更何况他们占据山川地利,以逸待劳!你单人单骑前去挑战,司马直,你何敢如此狂妄?”
李去病这番话,一半是在劝诫司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