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
接下来秦峰一番布置,众将个个称赞。
原来秦峰打算在波伦城原有密道的基础上,再挖出一条地道,直抵毗荼族大营,然后趁夜杀出,打他个措手不及,然后骑兵趁势冲杀。让这些毗荼族看看,谁才是地道战的祖宗!如此一来,毗荼族即使不退军,也得后退数里,以避锋芒。到那时候,秦军围城之势,便会大为缓解。
司马直这么多天守城之战,打的确实憋屈,守城哪有上阵冲杀来得痛快!此时见有这等良机,岂能错过!连忙请命负责此次任务。谁知李铁也请命出战。
司马直一下急了:“铁子,你要跟我争吗”?
李铁也不服气:“阿直哥,我就同你争了,怎么了”?
秦峰看两人争得面红耳赤,笑了笑:“争什么?毗荼族营帐两侧各挖一个出口不就完了!”说完面色一凛:“司马直李铁听令!地道挖好之后,我命你二人各带一千军士,当夜三更一起杀出地道,一边砍杀,一边放火,记住,放火须隔一屯烧一屯!待见毗荼族营盘起火,我自领大军随后”!
接下来的几天,毗荼族果然围而不攻,单等波伦城断粮,不过对城门的攻势,倒是丝毫不停。
第三日晚间四更时分,毗荼族营盘内此起彼伏的奏响睡眠交响曲。谁也没想到,他们营盘东西两侧,一块三尺大小的地面悄无声息的塌陷,从中跳出一个又一个的秦军。
这倒也不是毗荼族无防,只是他们把防御重点放在了营盘之外,虽然安插了不少明岗暗哨,以及远远撒出去一些探马,可是营盘之中却无多少防备,即使有个别巡夜士兵,在未发觉前,也被这些秦军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些秦军一个个黑衣黑甲,连刀剑也被涂成了墨黑之色,在这无边的黑夜里,宛如一群幽灵,朝着毗荼族营帐徐徐前进。
只听得一声唿哨,这些秦军纷纷点燃手中火把,每隔一屯便烧一座营帐,不一会,毗荼族营盘便有好多营帐燃起熊熊烈焰。那些冲帐而出的士兵,被这些秦军也是砍瓜切菜一般。司马直一边纵火一边砍杀,心里那个高兴啊,这才是大战嘛!怎一个爽字了得!
珂罗黎得报营寨被人挖地道偷袭之后,不怒反喜,心中暗想,看来是这围而不攻起作用了,不然这帮贱民怎么会铤而走险。
“地道偷袭,能有多少人马!下令各营扎住营盘,击退来犯之敌”!
就在这时,秦峰高举秦剑,带着七千骑兵,别的营盘根本不管,只是朝着哈拉帕营寨冲杀而来。
此刻营寨内的毗荼族士兵,还在应付司马直和李铁的偷袭,哪里会想到数千骑兵从天而降。不一会,便被秦军越过寨墙,杀了个通透。
一番冲杀之后,秦峰擎剑在手:“锐士们!杀啊”!又是一番回马枪。突然之间,如此反复冲杀,哈拉帕军营立即大乱。
珂罗黎又怒又惊,提刀在手连连砍翻几个逃跑士卒,大喊一声,带头朝着秦峰冲来。
秦峰冷冷一笑,也不搭理,拨转马头,顺势冲向旁边营寨,在后面追赶的珂罗黎,俨然成了秦峰的帮凶,他追得越凶,被他冲散的毗荼族士兵便越多。
珂罗黎见秦峰如此狡猾,气的须发皆张,大声喊道:“为首那个贱民,谁杀了他,赏500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好几名毗荼族军官带着军卒,也不管秦军骑兵如何势如龙虎,朝着秦峰迎头冲来。
这些人刚刚冲到近前,还没有够着秦峰,便被秦峰身后的蒙靖跃马当前一槊刺死,其他人也被这铁流般的马队冲散,被杀者不知凡几。
其他各个营帐,此时也已大乱,只见火光冲天,砍杀声不绝于耳。阿萨姆见势头不好,连忙劝珂罗黎暂避锋芒。珂罗黎哪里肯听,依旧举着刀喊打喊杀。
这时只见秦峰带着马队朝着珂罗黎冲杀而来,只见秦峰身后数千骑兵,个个马腹之下,挂满头颅。秦峰的脸上,也洋溢着冷酷的微笑,阿萨姆见之大惊:“父王!快走吧!那达罗城都已经退军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说完感觉这番话怎么如此耳熟,自己说来怎么如此顺嘴!
珂罗黎见马队朝自己杀来,身边只有数十兵卒,长叹一声:“退军”!带着手下仓皇而走!
秦军顺势追杀数十里,一路之上,斩杀又是数千!此战,蒙灵率领500娘子军,倒也斩获颇丰!
毗荼族退军40里后,秦军才结束追杀,打马回城。此役,哈拉帕最先遭受秦军冲杀,退军又最晚,伤亡最是惨重,足足五千有余,其他各城邦,伤亡加一起也不下五千之数。
收拢各营败军之后,珂罗黎升帐议事。
“沙摩罗!你为何临阵逃脱?若不是你,我军岂能大败”!珂罗黎面色铁青的看着自己的女婿沙摩罗。
沙摩罗微微一笑:“父王,哪个说是我先跑的,明明是我看父王营盘之内开始退兵,小婿才徐徐退兵的”!
珂罗黎气的眼睛都快瞪出血来,狠狠的瞪了眼沙摩罗:“原来如此!贤婿,本王错怪你了”!此时珂罗黎活吃了沙摩罗的心都有,只是此番自己实力大损,还是不要太过逼迫自己这个女婿的好。
沙摩罗连说没事,自己不会在意。其实此刻沙摩罗的心里却在冷笑:“哼!你个老狐狸,前番攻城,便想着消耗我的军力,我才不会上当!你现在实力大损,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其他更城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