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司马直跳上中军高台,原本站在高台之上的众位国主,好似疯了一般抱头鼠窜。其中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和乌荼国国主耽摩栗,也不知是被司马直吓傻了,还是他们本来方向感就有些欠佳,竟然跟着拉纳特.笈多一起逃窜!
这两位国主如此举动,无疑是替拉纳特.笈多,挡住了司马直的战刀。司马直眉头一皱,二话不说举刀便砍,乌荼国国主耽摩栗避之不及,被司马直从胸腹处,活生生砍作两半!
乌荼国国主耽摩栗身死,宣告着此次大战,第一次有国主级别的笈多王朝王公贵族,死在秦军剑下!当然笈多王朝贵族老爷们身首异处,耽摩栗是第一个,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乌荼国国主耽摩栗,被司马直一道砍作两半,耽摩栗这一腔的鲜血,却是劈头盖脸,全浇在了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身上。此时阿德毗罗被鲜血滑倒在地,满身满脸的血污,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煞神一般的司马直,嘴里发出阵阵微弱的,毫无意义的嘶叫。那副神情好似一只待宰的羔羊,哪里还有半分雍容华贵的往日气度!
如此模样的阿德毗罗,不知道有没有想起,就在刚才,自己是怎么嘲笑金刚王迭多金刚,瞎了眼睛让自己的爱女琳娜,嫁给匹夫司马直的!不知道有没有想起,自己是怎么嘲笑司马直是无脑莽夫的!若是能够想起这些,不知濒死的阿德毗罗,此时此刻又作何感想?
司马直看了眼手脚并用,连滚带爬的,笈多王朝主将拉纳特.笈多,又低头看了眼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举起手中乌兹钢刀,便斩了下去!
阿德毗罗虽说被司马直吓得有些傻了,可还是下意识的伸手来挡,可是这血肉之躯,又如何能挡得住,司马直手里这把削金断铁的乌兹钢刀。只见一阵血雨飘洒,阿德毗罗的整条左臂,便齐刷刷的被司马直一刀砍断。
司马直手中宝刀余势不减,接着砍在阿德毗罗胸腹之间,又是一股血水喷涌,阿德毗罗头颅一歪,就此生死不知!虽说此刀没有将阿德毗罗砍为两半,司马直有些意外,可是他的目标是敌军主将拉纳特.笈多,其他人在他看来,只不过是添头而已!
此时高台下的两万笈多王朝歩卒,已经疯了一样,扑过来救援自己的大军主将。司马直也不敢耽搁时间,万一拖得久了,被拉纳特.笈多逃脱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司马直将婆翅罗国国主阿德毗罗的尸体,一脚踢落中军高台之后,举起手中乌兹钢刀,冲着敌军主将拉纳特.笈多扑了过去!
此时司马直与拉纳特.笈多之间,再无一人阻拦。拉纳特.笈多见司马直举刀看来,知道这回自己是逃不掉了!把心一横掣出腰中宝刀,冲着司马直的刀锋迎了上去!
司马直何等强悍的武力,岂是拉纳特.笈多所能抗衡的。二人刚一交手,拉纳特.笈多手中宝刀,便被司马直刀锋压制,直直砍向拉纳特.笈多左肩之处。
“啊!”拉纳特.笈多一声凄厉的嘶嚎,整个左肩几乎被司马直这一刀,给活生生卸了下来!这还是拉纳特.笈多身穿贴身软甲的缘故,若非拉纳特.笈多,身穿海护王赐予的宝物贴身软甲,只怕司马直这全力一刀,早已将拉纳特.笈多斩为两半!
拉纳特.笈多见自己的贴身软甲,在司马直刀锋之下,都犹如破布败絮一般,竟然挡不住司马直如此简单一刀。此时的拉纳特.笈多,哪里还有半分相抗之意,一手捂着快要断掉的左肩,一手用力向后面用力爬去。
司马直见自己全力一刀,竟然没有将对方手中弯刀砍断,不禁大喜:“哈哈,看来这拉纳特.笈多,使的也是乌兹钢刀啊!”司马直弯腰捡起,地上拉纳特.笈多的弯刀,一手持刀继续向拉纳特.笈多身上招呼!
司马直每砍一刀,便问一句:“拉纳特.笈多,你不是要将我杀死吗?你不是要将我爱妻琳娜折磨致死吗?你不是要将我岳父迭多金刚活活吊死吗?你不是要将我义兄龙象王秦峰枭首示众吗?你不是要将我们秦人,以及和秦人有关系的所有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吗?”
“拉纳特.笈多,你让我记住你的名字,小爷我记住了!小爷也说过,送你去与孟萨城主孟萨,哈拉帕王珂罗黎,憍萨罗国国主毗琉璃,迦尸国国主马斯里相会。让你们这些志同道合,臭气相投之徒,在九泉之下把酒言欢的!小爷我说到做到!”
拉纳特.笈多已经身中数刀,整条右臂和两条大腿,也已经被司马直卸了下来,浑身上下血流如注。此时的拉纳特.笈多只见出气,不见进气,显然是不能活了!
本来司马直不该如此残虐拉纳特.笈多的,毕竟两军交战,各为其主,并没有对错之分。可是司马直每每想起,拉纳特.笈多当着自己的面,发誓要将秦人,以及和秦人有关之人全部杀死的时候,司马直就觉得如果不多砍这厮几刀,自己就妄为秦人,妄为秦军将领!
这一切说来话长,其实不过是瞬息之间的事情,此时原本结成道道人墙的,笈多王朝两万歩卒,已经回师援救主将,赶到中军帅台之处。可是他们看着如此暴虐残忍的司马直,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止!
在他们看来,眼前这司马直,简直不是人!就是从地狱走来的死神,专门来收割他们的生命的!此时的他们,好似又看到了,司马直大喇喇的坐在,那面尸体砌成的人墙上面,持槊笑骂的样子!此时这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