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呢。”装作不知道石头后面还有人,看这两人搞什么鬼。
“就在那里。”说完登登跑了过去,拖着他家少爷走了过来。
“他怎么不说话?”故意装作不经意的踩了他一脚。
“少爷好多天没吃东西,肯定是饿晕了。”边说边哭着去摇晃萧迪的身体,气的他在心里直骂,那家伙一脚没把我踩死,你倒是要把我摇死了。
“好可怜啊,正好我跟师傅学了医术,不妨让我救上一救。”敢在本小姐面前装,看我不戏弄死你。
“啊?”小北脑袋瞬间有点转不过来弯了,而萧迪心里已经有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为了一口吃的,他们这对主仆还真是豁出去了。
“你按着他别动,我只用一招他就能醒。”说完搓了搓双手,对着人中狠掐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响彻山林上空,小北别过头不敢去看少爷的脸,心里为他默默掬了一把同情泪。
“我就说一招绝对醒吧。”挑眉望向那个一脸扭曲的仆从。
醒是醒了,估计自己回去后得一睡不醒了,想到少爷那些稀奇古怪整人的手段,没来由的感觉后背有点凉。
“醒了就起来吧,别在装死狗了。”拍了拍萧迪的脸道。
入眼的是一张清秀微黄的小脸,就是一双眸子特别明亮,没想到这么平凡的脸上居然有一双这么好看的眸子,不过随即想到她对自己下那么重的手,就气的瞪大了双眼猛的坐了起来,没想到正好对上低头看他的姚小小,好巧不巧的两个人嘴唇贴在了一起,而姚小小更是做出了一个让自己后悔终生的举动,还伸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咂巴了砸吧嘴道:“原来这就是男人味,一点也不好吃。”
不过随即就惊呆了,自己怎么能做出来这种事,赶紧捂脸,指缝间看到对方的脸黑的快能滴出墨汁了。
萧迪脸涨的通红,人生第一次初吻居然给了这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家伙。虽然在京城他给人的印象是fēng_liú倜傥流连花丛的老手,可那都是伪装,事实上他还是处男一枚。
一旁的小北更是感觉天雷震震,少爷居然被人调戏了,一向都是他去调戏别人,真佩服这孩子的勇气,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巴,等待接下来的血雨腥风。
“你竟敢,你居然。”气的他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怕啥?我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的。”说完还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你……”他的初吻居然被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给夺走了,瞬间风中凌乱了。自己身上穿的是布衣,应该不是看他穿的好想赖上他,一时间脑子有点转不过来弯,这个社会太疯狂,还是他太落后了。
一旁的小北,已经捂着耳朵装作听不见,双腿一蹬,躺那继续装死。
“还不行,难道你想赖上我?”双手捂胸,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望向他,犹如看见洪水猛兽。
“我……我……。”真是要被这黑丫头气吐血了。
“你还有没有人性,我才十岁,而且我家穷人丑,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这只兔子当赔偿,咱们两清。”说完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萧迪木木的转过脑袋指着自己问:“小北,爷长得丑吗?”
“如果爷长得丑,京城里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怎么可能都喜欢您,您一上街就朝您丢手绢。少爷您不会是有病了吧?”用手放在他脑门上,不热啊。
一把打掉了脑门上的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少爷我好得很。”
“那您怎么说胡话?”小声嘀咕道。
“那黑丫头怎么见了我跟见鬼一样,生怕要负责,难道少爷我最近的魅力下降了?”说完走到溪边去看溪水里自己的影子,用手摸了摸脸“很帅啊。”那黑丫头肯定是个傻子。
转身准备再抒发一下,正好看见正抱着兔子腿啃的欢的小北,大叫着冲了过去:“你个死奴才,居然敢吃独食。”
“救命啊……”惨叫声响彻云霄。
“闭嘴,再叫我打断你的狗腿。”吸了吸鼻子,看着无良少爷吃的满口留油,而自己只能默默地蹲在在一边地上画圈圈。
“喏!还有一只腿。”说完对着他扔了过去,自己躺在地上舒服的打了饱嗝儿,摸了摸肚子,这日子不要太舒服。
下山早就到家的姚小小,写了几个字让弟弟在沙盘练着,自己去给兔子喂草,这些兔子都快成精了,吃草不加点空间的草料就不好好吃,唉:“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姐,你说啥呢。”仰着小脑袋问。
小屁孩,说了你也不懂,“没你事,练你的字吧。”
小家伙吐了吐舌头,转身又蹲下身子,继续拿着树枝在沙盘上练,嘴里嘀嘀咕咕:“你又不是比我大多少。”
“你说啥?”一片阴影折射过来,挡住了下午的光线。
“没啥?说你辛苦了。让开,让开,挡我亮了。”赶紧低头装作认真写字的样子,免得耳朵再遭殃。
刚想再说两句,“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打开一看,“李树,你来干啥?”最近这家伙,怎么有事没事总往自家跑。
“你俩说啥呢?这么热闹。”在院墙外都听到这两姐弟的说话声。
把手里的鱼递了过去,嘿嘿干笑道:“这是我的拜师礼,以后你可不可以也教我认字。”
有前途,知道先贿赂自己,故意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