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谢慧之的手机卡上到新手机上,得意地说:“胡父,你让我颠沛流离,我也让你寝食不安,今晚,你的恶梦就要开始了。
我往床上一躺,心想:我得养足了精神,然后晚上演一场大戏。
我呼呼大睡起来,直到晚上八点钟才自然醒来。
我洗了一把脸,揣上谢慧之的手机,踱出了旅社。
我到附近的饭馆吃了一碗面条,又吃了两个大肉包。
刚想离开饭馆,突然想起来,还忘了给秃顶保安的银行卡上汇款。
我拍了拍脑袋,拿出自己原来的手机,开了机。我暗自说:“胡伯伯,等你侦察到老子的方位,恐怕我已经跑了十万八千里。”
我给秃顶保安汇了一万元钱,我觉得:虽然我钱多,但俗话说:有财不露相嘛。假若我给秃顶保安汇得太多了,岂不是露了富吗。
汇完款,我立即关了原来的手机。
我一看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我打了个出租车,去了胡小明的别墅。
胡小明给了我一把别墅的钥匙,所以,我可以很方便地出入别墅。
我知道:胡小明这段时间不会回到别墅来,因为,他害怕谢慧之这个女鬼找他的麻烦。
今晚,我是全副武装,不但带了“鬼戒”和“血字鬼书”,还带了自制的“小炸弹”。
一进别墅,“鬼戒”的红灯就亮了起来,我一看,吓了一跳。没想到几天功夫,谢慧之这个女鬼的凶恶程度就提升到了二级。
我摸了摸上衣口袋,“血字鬼书”倒是没啥动静,这就说明我此番到别墅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别墅里漆黑一团,我摸着黑,来到后院的花坛边。
后院的这个花坛有二十多平方米,膝盖高,里面长满了杂草。我心想:好好的花坛咋不栽花呢?
前几回,谢慧之每次都是先出现在花坛边,所以,我觉得这个花坛对谢慧之来说,应该有着特殊的意义。
我瞅了瞅“鬼戒”,发现它的红灯消逝了。也就是说:我进别墅时,女鬼谢慧之在别墅里,不过,我一来,就把她吓跑了。
我暗暗笑了笑,心想:谢慧之一定是被“小炸弹”炸怕了,所以,一见我便望风而逃。
我掏出谢慧之的手机,给胡父发了第一条信息:“大哥,您还好吗?”
我推测:谢慧之生前一定喊胡父“大哥”。
我等了十来分钟,没见到胡父的回复。我心想:这个老家伙一定被吓坏了,现在正用手机定位查找信息是从哪儿发来的。
我特意跑到胡小明的别墅里发信息,是因为我推测:谢慧之曾经在这个别墅里住过,说不定也是死在这个别墅里,所以,一旦信息从这里发出去,对胡父更具有震慑力。
我见胡父一直没答复,又发了一条:“大哥,您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吗?”
第二条信息发出去后,没多大一会儿,就收到了一条回复:“你是谁?”
我笑了笑,心想:胡父收到信息后,血压起码升高了五十,他要是有高血压病的话,弄不好会爆了血管。
我发了第三条信息:“大哥,我是慧之呀,您果然把我忘了,真让我伤心呀。”
我第三条信息发出后,再也没收到胡父的回复了。
我想了想,又发了第四条信息:“大哥,我会来找您的,我俩会有见面的那一天。”
我发这条信息就是想吓唬胡父,让他惶惶不可终日。
我发完第四条信息,就把手机用一个塑料袋子一包扎,然后埋在了花坛里。
我从后院的围墙上翻了出去。然后,溜到前院一看,见别墅的大门口站着三个黑衣人。
我一惊,心想:幸亏我留了一个心眼。我知道:胡父是一定不敢到胡小明的别墅来,因为,他知道谢慧之这个女鬼在这儿兴风作浪。
我预测:胡父定位了谢慧之的手机在别墅里,就会派人来。他一定想搞清楚:发信息的究竟是人还是鬼?
我暗笑了一下,从后院溜走了。
半夜时分,我回了家。睡在床上,我突然想:谢慧之喜欢唱西藏民歌,她给胡小明唱过,把胡小明唱入了迷。想必她也对胡父唱过,胡父也一定很喜欢听。
想到这里,我又有了一个主意。
第二天上午,我出了旅社,坐上出租车后,就打开原来的手机,给胡小明打了一个电话:“喂,老哥,你还好吗?”
“啊!是梁灵呀,你跑到哪儿去了?玩失踪呀!我昨天给你打了n个电话,但一直提示没开机。喂,你究竟搞什么名堂呀?”胡小明急吼吼地问。
我从胡小明的声音里,完全能够听出来,他没和父亲沆瀣一气,共同来整治我。看来,胡父对儿子也留了一手。也许,胡父不想把儿子卷到旋涡中来。
“唉!别提了。我的手机昨天掉进马桶里去了,拿去修理,才取出来。”我撒了一个谎。
“是吗?幸亏你人没掉进马桶里,否则,就没地方修了。”胡小明乐嗬嗬地说:“我就不懂了,咋会把手机掉到马桶里,这…这也太奇葩了吧。”
我也呵呵一笑,说:“我坐在马桶上玩微信嘛,起来时,不小心就把手机掉进去了嘛。”
“喂,梁老弟,我爸昨晚想让你来吃晚饭,一个劲儿地让我打电话。得,你又失去了一次吃大餐的机会。说实话,我爸昨晚是到餐馆定的菜,让人送来的。”胡小明遗憾地说。
胡父请我吃晚饭,分明是想用美食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