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了一声,问:“阿丽呀,你坦白地回答:和大烟枪是什么关系?”
阿丽扭着小腰,撒娇道:“梁哥,您这是在审问我吗?您怎么能这样对待我呢?”
阿丽说着,掏出手绢装模作样擦了擦眼睛。
“别装佯了,连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蒙谁呢。”我冷冷地说。
阿丽抬起头来,不满地说:“梁哥,您即使不喜欢我,也不应该欺负我嘛。您想想:大烟枪是什么人嘛,是全村闻名的二流子,我堂堂一个黄花闺女,怎么会跟他同流合污呢。”
“你还黄花闺女呢,都跟刘雄睡过两次了。”我撇撇嘴。
阿丽不悦地说:“梁哥,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您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想让我下不了台呀?”
我严肃地说:“阿丽,我问你话,希望你如实回答。”
阿丽气呼呼地说:“梁哥,您是不是让我承认和大烟枪有一腿?”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实事求是嘛。我告诉你:我不是凭白无故问你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难道你手里捏着我和大烟枪有一腿的证据不成?”阿丽有点心虚地问。
我嘻嘻一笑,问:“七天前的傍晚,你到大烟枪家去了吧?”
阿丽一楞,强词夺理地叫嚣道:“谁又在背后说我的瞎话了?梁哥,您把这个人交出来,我跟他没完!哼!我要撕烂她的嘴巴。”
“得!”我撇撇嘴,不屑地说:“人家不是说瞎话,还给你拍了照片呢,你在大烟枪家门口喊他,大烟枪走了出来,你俩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然后,你就进了屋。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你才走出大烟枪的家门。请问:这些都是事实吧?”
阿丽楞了,他瞪着眼睛问:“谁…谁跟踪我了。”
我嗬嗬一笑,说:“不是跟踪,是偶尔碰见你了,觉得很奇怪,就用手机给你拍了照。现在,照片都在我的手机里呢,你想不想看看。”
我撒这个谎,是想迫使阿丽说出真相。
阿丽听我这么一说,彻底软了蛋。她喃喃地说:“难道是老天爷给我拍了照呀,妈呀,太可怕了。”
“阿丽,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你:那天晚上,你到大烟枪家呆了一个小时,都说了啥?干了啥?”
阿丽幽幽地看着我,无可奈何地说:“梁哥,算你狠,抓到了我的把柄。”
阿丽瞅了刘雄一眼,说:“梁哥,咱俩到外面去说话。”
我和阿丽走到院子里。
阿丽叹了一口气,说:“梁哥,您是一个聪明人,我玩不过您,就都对您坦白了吧。那天傍晚,我确实是到大烟枪家去了。”
我疑惑地问:“听说你最瞧不起大烟枪,干嘛要主动送上门去?”
阿丽说:“唉!不瞒梁哥。我这个人毛病多,首要的一条就是喜欢花钱。要是手里没有钱,我那心呀,就象猫抓似的,难过极了。可是,我又挣不到多少钱,咋办呢?只好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我瞅着阿丽,叹了一口气,心想: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了钱,那就会走上堕落之路呀。
“你在村子里乱搞男人,对吧?”我幽幽地问。
阿丽撇撇嘴,不满地辩解道:“梁哥,你用乱搞这个词,太难听了吧。我虽然和好几个男人上过床,但都是有点感情基础的嘛。不过我承认,这个大烟枪是个例外。最近,我手头上很紧,和我相好的几个男人手里也没钱。我听说大烟枪最近挣了一笔钱,于是,就想在他那儿挣一点。”
阿丽不好意思地瞅了我一眼,问:“梁哥,您一定认为我很下贱吧?”
“没,我没这么认为。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不能强求别人都跟自己一样嘛。”我当然不能表现出对阿丽的鄙视。
“那天傍晚,我去找大烟枪,就是想到他那儿搞一笔钱。”阿丽说。
“大烟枪给了你多少钱?”我问。
阿丽气呼呼地说:“把我气死了,完事后,大烟枪竟然只给了我五十元钱。”
“啊!”我惊叫了一声。
我记得:小寡妇说过,她跟大烟枪睡一次,也是五十元钱。
阿丽愤愤地说:“也怪我,事前没跟大烟枪讲好价,原来,我以为再怎么着,大烟枪也得给我三、五百元钱。没想到,他只给了我五十元钱。更气人的是,当我嫌钱太少时,大烟枪竟然说:你还没有小寡妇有味道,我每次也只给小寡妇五十元钱。”
“啊!”我觉得:再怎么说,阿丽比小寡妇年轻,也比小寡妇fēng_liú,怎么会没有小寡妇有味道呢。看来,大烟枪只是想找个借口,不愿意多给钱罢了。
“梁哥,您说气人不气人。您给评评理,难道我没小寡妇漂亮吗?难道我没小寡妇有文化吗?难道我没小寡妇风骚吗?”
我摇摇头,说:“阿丽呀,其实大烟枪只是不想多给你钱,才这么颠倒黑白说话。”
阿丽吹胡子瞪眼地说:“说实话,当时,我真恨不得把大烟枪一刀杀了。”
“你有杀心?”我一惊。
难道阿丽真的杀了大烟枪?这个可能不是没有。阿丽是个记恨心很强的女人,现在,大烟枪把她置于小寡妇之下,大伤了她的自尊心。
“对!我真的起了杀心。当时,我四处瞅了瞅,没见着有刀。否则,我真想捅大烟枪一刀。最好把他胯里的那玩艺割掉,让他永远也玩不了女人。”阿丽咬牙切齿地说。
我看着一脸狰狞的阿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