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耳朵紧贴在门上,凝神倾听着。
文惠也把耳朵贴在墙上,聚精会神地聆听着。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时间,我啥也没听到。
我好奇地问:“文惠,你听到了啥没有?”
文惠摇了摇头,说:“啥也没听到呀。”
我疑惑地说:“莫非这两个服务员糊弄了咱俩,当面答应拼命喊,实际上却不喊,或者只是随便喊几声?”
“也许吧。”文惠和我的想法一致。
我想了想,说:“文惠,你进房间去,监督着这两个服务员,让她俩拼命地呼救。”
文惠点点头,答应了。
我打开《总统套房》的门,一开门,把我吓了一大跳,只见两个服务员还在声嘶力竭地呼救,尖叫声令人恐怖。
我看了文惠一眼,示意道:你没有必要再监督她俩了。
看来,这个《总统套房》的隔音设施非常好。
我对两个服务员摆摆手,说:“谢谢你俩了。”
两个服务员的脸涨得通红,喉咙都有点哑了。
一个瘦瘦的服务员表白道:“警官,我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另一个服务员也邀功道:“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大声地叫嚷过呢。”
我笑了笑,又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给了她俩每人一百。
“你俩辛苦了,谢谢!”我客气地说。
两个服务员喜滋滋地接过钱,异口同声地说:“以后再需要我俩干啥,您只管吩咐。”
我笑着应承道:“好,有事还会麻烦你俩的。”
等两位服务员一走,我对文惠说:“看来,这个报案人不是听墙角的,因为,他啥也听不到。”
文惠不解地问:“既然《总统套房》的隔音效果这么好,那么,报案人咋知道里面发生了命案呢?”
我搔了搔脑袋,想了半晌,说:“《总统套房》的门和墙壁隔音效果好,但是,窗户的隔音效果就难说了,我怀疑呼救声从窗户里传出去了。”
文惠恍然大悟道:“梁哥,您的意思是:也许那个报案人住在四楼,他听到了从窗户里传出来的呼救声。”
我点点头。
我和文惠马上让服务员打开《总统套房》下面的二间客房。
我又把那两个服务员叫来,让她俩再到《总统套房》里去呼救。
我掏出四百元钱,给了她俩每人二百元。
两位服务员兴高采烈地连声说:“谢谢,谢谢了!”
我交代道:“过两分钟后,你俩跟上回一样,拼命呼救,喊上一分钟就行了。”
我和文惠一人守在一间客房里。
三分钟过去了,我和文惠仍然没听到一丝动静。
文惠说:“梁哥,看来《总统套房》窗户的隔音效果也不错呀。”
我沮丧地说:“娘的,这就令人奇怪了,难道这个报案人就在《总统套房》里?”
文惠笑着说:“怎么可能呢。警方已经勘查过现场了,确认《总统套房》里只有新婚夫妻俩人。以警方的勘查水平,决不会弄错的。”
我也相信,警方不至于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再说了,新婚夫妻也不会允许第三个人呆在婚房里呀。
我也到《总统套房》看过了,那儿藏不了人。
“哎呀,我咋把这档子事忘了。”我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
文惠好奇地问:“那一档子事呀?”
“文惠,我们应该调看一下五楼的监控摄像嘛。一看,就知道那天晚上谁在五楼逗留过。不管怎么说,那个报案人应该就在《总统套房》附近。”我兴奋地说。
“对呀。还是梁哥您聪,刘雄就没想到监控摄像的事儿。”文惠现在老是拿我跟刘雄比较,越比较越觉得我聪明能干。
“嘻嘻……”我惬意地笑了。
我就不明白了,《x公司》怎么会招聘刘雄这样脑残的家伙。也许,文娴是看在远亲的份上,才把刘雄招聘进来的吧。
我和文惠去了酒店的保安室。
这次,我们来a县破鬼案,打的是警方的旗号,酒店认为我们是便衣警察,所以对我们十分恭敬。
“我们要调看一下五楼的监控摄像资料。”我说。
一名保安遗憾地说:“五楼的监控摄像头早就坏了,一直忘了修理。”
“啊!”我顿时感到十分失望。不过,又一想:即使五楼的监控摄像头坏了,但一楼大厅里的监控摄像总不会也坏了吧。
“那我就看看一楼大厅的监控摄像资料吧。”我说。
保安取出了一楼大厅的摄像资料。
我和文惠察看了案发那晚的摄像,发现从午夜十一点钟到次日六点钟,大厅里除了两个值班的服务员,没见到第三个人。
“这就怪了。”我狐疑地说。
“梁哥,其实也不奇怪,您想:报案人就在酒店里,也许,他就是酒店的员工,明知道一楼大厅有摄像头,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我沉思着说:“文惠,你的意思是:报案人是酒店里的员工?”
文惠点点头,说:“今天,通过咱俩的现场勘查,应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报案人是酒店的员工。”
我不解地问:“文惠,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文惠推测道:“梁哥,既然在《总统套房》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那么,当然就排除了外面人报案。我琢磨着:也许有人在《总统套房》里安装了录音设备,或者是安装了摄像设备,他通过这些设备了解到《总统套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