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有君山县极富威望的老者喝道:“胡乱攀咬,真是个奸滑贼人!”
夏九妹不为所动,而是直言自己的分析:“想在我手臂上种下胎记还不被我察觉的人有很多,木槿木秀都能做到,但是只有你,我的好朋友君赐,有这个本事弄到这种怪异之术!”
九妹知道想要验君赐的身是不可能的,但她要的只是说出来。
今天大半个君山县的人都在,总有这个风声能传出去。
九妹坚信,这才是君赐真正害怕的东西。
君赐做这么多,一定是怕胎记的风言风语传到长安,所以急于找一个顶包的人。
“所以,就是你想要陷害我!”狗屁的友谊,夏九妹心中啐了一口,说起话来毫不留情:“因为你才是夏穗,你怕人知道!”
“放肆!”君赐难以抑制地怒骂一声,拳头攥得死死的。
她万万没想到,夏文姝虽然没猜到自己的身份,但却猜到了她的身份。
“夏宗主,这是你的家事,你自己料理吧!”君赐当然不会冲动的自己处置夏文姝,落人口实,所以将包袱丢给了夏永清。
与此同时,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急急跑了过来,对着夏永清耳语。
夏永清眉眼立刻冷了下来,带着一瞬的绝望与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