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从未想过会在燕州碰到熟人,而莫映祺竟然认识她。
认识。
小鱼心头一热,这很可能意味着她一直不敢多想的真实身份就要浮出水面了。
“我姓于吗,”原来她姓于,可她睡梦中会喊自己的姓名吗?
“你装什么蒜?”莫映祺蹙眉,看那白衣绝美的少女走来,心中难以克制地闪过一丝赞美,美则美矣,但却太可恶了。
小鱼怔怔地,她不是中州人吗,怎么会认识莫映祺,她是在哪里认识的莫映祺?
莫映祺好像很讨厌她,她们之前就是仇敌吗?
小鱼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屋里却乱做一团,莫昭还在咳血,而赵氏也上前拉住了莫映祺。
“祺儿,你同一个贱婢说什么,快走。”赵氏急急道。
莫昭要是这么死了就好了,只是这笔账决不能算在她的祺儿头上。
莫轻安对昭羽那个贱人宝贝的紧,对贱人留下的儿子也万般疼惜,若是她的儿子杀了莫昭,只怕莫轻安拼着绝后也会杀莫映祺报仇的。
“夫人,少爷咳血止不住啊!”朱成声里都是惶恐。
莫映祺这才知道慌,难道莫昭这么脆弱,被他打几下就不行了?
“走!”莫映祺色厉内荏地喊了声,匆匆跑出院子。
“别走!”小鱼急追。小鱼怔怔地,她不是中州人吗,怎么会认识莫映祺,她是在哪里认识的莫映祺?
莫映祺好像很讨厌她,她们之前就是仇敌吗?
小鱼一肚子的问题要问,屋里却乱做一团,莫昭还在咳血,而赵氏也上前拉住了莫映祺。
“祺儿,你同一个贱婢说什么,快走。”赵氏急急道。
莫昭要是这么死了就好了,只是这笔账决不能算在她的祺儿头上。
莫轻安对昭羽那个贱人宝贝的紧,对贱人留下的儿子也万般疼惜,若是她的儿子杀了莫昭,只怕莫轻安拼着绝后也会杀莫映祺报仇的。
“夫人,少爷咳血止不住啊!”朱成声里都是惶恐。
莫映祺这才知道慌,难道莫昭这么脆弱,被他打几下就不行了?
“走!”莫映祺色厉内荏地喊了声,匆匆跑出院子。
“别走!”小鱼急追。
莫映祺母子都以为小鱼是来阻拦他们,忙不迭地上车上马,撤得干干净净。
小鱼站在院门前望着车马离开,心中乱糟糟的,耳朵里也不断向着朱成的急呼:“夫人,夫人您快想个办法,少爷要不行了。”
“办法,有办法。”小鱼定了定心神取出铜铃,注入法诀之力震动,铜铃嗡嗡两声摇动起来,莫昭果然舒服很多,沉静下去。
“这是什么?”朱成茫然,小鱼解释:“萱灵留下来的,应该能救命。”
朱成对于那神秘的杜姑娘留下的东西还是有几分信心的,而更有信心的,是对小鱼的决定。
“夫人真是个奇女子,”朱成道:“每每我们没有办法时,夫人总能想出应对之策,要不是您让我去追韩将军,偷走大老板家中的剩余刺青,今天的事也不能如此顺利。。”
小鱼淡淡:“没什么,只是你偷的时候没露什么马脚吧。”
“夫人放心,我与阿宁是一文一武,武上您不用担心。”朱成拍着心口,又一阵黯然。
可惜那个文已经凋零。
“不要难过,剩下的染料有没有处理掉?”小鱼道。
“夫人放心,都处理了。”朱成打起精神道。
今天不但抓出了大老板,还大大落了对面的势力,为大少爷争得了入军的机会,可谓是大获全胜,纵使不能一次为朱宁报仇,但朱成还是很满足的。
他也知道,这事不能急。
“可夫人是怎么知道那染料不会染面的?”朱成纳闷道。
莫二爷不知道,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提起的那颗人头根本不是刺面人,而是他昨晚从大牢里偷到的一颗死囚的人头。
他尾随韩将军找到大老板住处后就去了莫二爷府中的库房,找到了不少这种染料,也是小鱼要他用偷来的染料将死囚的人头画成刺面人脸上的纹样。
据说这种染料是将人的皮肤染色,除非剥掉一层皮,否则是不能除掉的,而澄儿夫人却只用了一盆清水就将它们洗刷干净,这怎么可能?
“不是我聪明,”小鱼摆手:“是你观察得不够细。”
“这染料之所以是浸入皮肤的,是因为刺青的时候划破了皮肤,随着活人的血液生长进肉里,”小鱼道,这是众所周知的刺青原理,否则又怎么会成为“刺”青。
朱成恍然原来是因为死囚画上染料的时候已经死了,那眼色看似牢靠实则一擦就掉。
“二爷若是知道他被诓了,只怕要气炸了。”朱成冷笑。
小鱼正是算准了二爷不会厚颜无耻到让他当面将所有人头都洗刷干净,所以他就只放了那么一颗人头,若刚才莫二爷要求再验,只怕就要露馅。
“你别笑了,去把这些人头处理了,不要被人抓到把柄。”小鱼吩咐,疲倦的捏了捏眉心。
莫昭的病情好些,但她却更头疼了。
她是怎么也没算到,第一个认出她的人竟然会是莫映祺。
是谁她都能想到套出话来的办法,可偏偏这莫映祺,最是难缠。
并非是他多聪明,相反那任性的大少爷并没有什么独特的宅斗技能,比之赵氏强不了多少,小鱼并不发憷,小鱼怕的是,莫映祺这样的人。
他一不缺钱,赵家家财万贯,二不缺人